2018诺贝尔奖有感
羽飞, October 18,2018
本文纯属个人观点,写给看得懂的专业人士
把话讲得直白一点,可以提高效率,节约大家宝贵的时间
一个伟大的科技突破,其首先是要具有普遍受益性、现实性与开拓性:大多数人都从该突破获得益处,该诺奖对我们每个人有什么实际好处?是否值得诺奖的关键要素就是对人类文明进步有无实质性推动作用。其次就是原创性原理:该成果是否开辟草莱?在此之前有没有人做出过同样的突破?有没有知识产权方面的异议?没有该诺奖获得者的贡献别人能否做出同样的突破?一个伟大的科技突破必然引领科技进入一个新时代,而不是走进死胡同。比如超导理论、超弦理论、广义相对论、宇称弱相互作用不守恒等刚推出时引起轰动,时间一长人们就发现这些所谓突破除了浪费时间与金钱,无一例外走进死胡同。第三就是公正与公平性,有没有学术之外的其他因素影响而获得诺奖?推动人类文明发展的科技突破不应该受政治、经济、商业、人情、国籍、种族、文化、信仰控制。第四就是时效性:该突破能否经得起时间检验?上帝是不会撒谎的,假的东西迟早会露出马脚。第五有无榜样示范效果,一个货真价实的国际大奖获得者应该是具有高尚道德情操,其生平事迹是配得写进教科书,激励子孙后代效仿的。
让我们从以上五个方面来仔细查看2018诺贝尔奖:
(一)
2018年的诺贝尔物理奖又制造了一个神话,当年的穆斯堡尔神话今年又重现江湖。传说“穆斯堡尔效应”是穆斯堡尔的博士论文内容,一本高水平的博士论文也可以获得诺贝尔奖,这样的神话常常被教授们拿到课堂上给博士生们孜孜教诲:好好做博士论文,博士论文写好了也可以得诺奖的,穆斯堡尔就是靠他的博士论文“穆斯堡尔效应”获得诺奖的。
穆斯堡尔效应本质上是学术不端,穆斯堡尔效应的相对精度是10∧(-13)。现在的逻辑芯片生产厂能生产3纳米器件就牛得不得了,如果穆斯堡尔的相对精度是真的,穆斯堡尔可以生产埃米甚至皮米器件。
穆斯堡尔错在他错误地解释了物理实验现象:首先,穆斯堡尔第一步就错了,穆斯堡尔得诺奖的理论是:当一个原子核由激发态跃迁到基态,发出一个γ射线光子。当这个光子遇到另一个同样的原子核时,就能够被共振吸收。实际情况是:原子核由激发态跃迁到基态,由于原子核放出一个光子时,原子核自身有一个反冲动量,这个反冲动量会使光子的能量减少。吸收光子的原子核光子由于反冲效应,吸收的光子能量会有所增大。这样造成相同原子核的发射谱和吸收谱有所不同,原子核很难实现共振吸收。我们现在知道,光子是爱因斯坦提出的一个错误概念,因为光具有波粒二象性,光就是光,光既不是粒子,又不是波。爱因斯坦在他的“狭义相对论”与“质能守恒”原理中提到:光速是一切速度的极限,所以光子的质量应该为零。既然光子质量为零,那么当原子核释放一个光子时,原子核自身的反冲动量也应该为零。所以,穆斯堡尔效应从没被观察到,穆斯堡尔的博士论文尽管获得诺贝尔物理奖,本质还是属于学术不端。实际上,物理学家们从没在气体与液体中观察到穆斯堡尔现象。穆斯堡尔使用锇191与191铱晶体观察到的穆斯堡尔现象,至今无人能重复。“穆斯堡尔效应”本质上是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衣》,它是物理学家不懂装懂的具体表现。
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衣》最早是用来讽刺中国封建社会官场丑恶的,其实中国官场丑恶是人类人性的共同特点。把讽刺中国人的方法用在任何国家、任何人种、任何社会、任何体制上都可以得到一样的结果。白人社会与中国封建社会是一样丑恶的,只有爱心才能解决问题。
Gérard Mourou及其学生Donna Strickland八十年代末搞“激光啁啾脉冲放大”研究时,中国正在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那是个刘晓波在中国鼓吹“三百年殖民地”的时代[1]。竞争的结果当然是刘晓波这个骗子胜出,刘晓波比Mourou先得诺奖。
在Mourou的实验室做实验非常辛苦,特别是女博士,对一个女孩子来讲,不停地搬动各种笨重的铁疙瘩:透镜、振荡器、放大器、压缩器、变压线圈等,完全是非常痛苦的体力劳动。Mourou对自己的研究生非常nice,他每个月都要给女博士生放一个星期例假:去图书馆查一周资料,无需天天呆在实验室干体力劳动。[2]
Donna是个非常懂事的博士生,她知道自己是女生,博士毕业后就需结婚生小孩,不然年龄拖大了,解决个人问题更困难。结婚以后绝大多数时间只能是在家相夫教子,人生能有几回搏?想在科研上想要有所突破只能是在博士生这几年博一把。她的理想状态就是博士论文得个诺奖,靠一篇文章吃一辈子。据Mourou的学生Steve Williams讲:最早是Steve建议Mourou改进一下光纤的位置,[1]Mourou见到Donna一个人在实验室里挥汗如雨埋头苦干,Donna例假都在实验干活,也不去图书馆享清福,这让Mourou非常感动,他就把Steve的点子告诉Donna。Donna虽然已经累得香汗淋漓,但她还是听话地照办了,尽管最后文章发表在一本不起眼的杂志上,Donna还是在退休前获得诺奖,圆了灰姑娘的梦想,成为全世界女博士们的榜样。笔者对诺贝尔颇有好感,诺奖委员会眼光常摆乌龙多是因为无知,瑞典人的优点很明显:那就是同情弱者。诺奖委员会一般都是做些好事,赢得全世界的信任。一旦获得人类的信任,诺奖委员会就要夹带一些私货进入诺奖,欺骗全世界。这可以理解,近水楼台先得月,钱是我的,我爱给谁就给谁,别人管不着。
瑞典人有个不好的惯性思维,任何错误都用一句话来搪塞:我们瑞典是个小国家。其潜台词就是:小国家犯错情有可原,大国犯了错,小国揪住不放才是应该的。笔者也赞成:国不分大小都应一视同仁,对于科研成果要用历史与发展的眼光去看待,主要看积极的一面,但也不应忽略学术不端。
个人观点:对于已经犯下的错误,能够宽容尽量宽容,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有错就改才是好同志。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我们知道:快退休的女副教授在盛行丛林法则的Waterloo就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的鸡肋,Donna的诺奖让Waterloo的正教授们无地自容,一个副教授都能得诺奖,那正教授们、院士们、Chairs是干什么吃的?一篇影响因子1.0的杂志发表的文章让那些在《Nature》、《Science》花了大把钞票的教授们后悔不跌,悔不该浪费那么多宝贵的金钱发表文章。
每年的诺奖都有相同的插曲,诺奖获得者忽然被一个来自斯德哥尔摩的电话惊喜,我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得诺奖。诺奖获得者会对媒体讲相同的话:“我搞科研的目的完全不是为了诺奖。”这个插曲给全世界暗示:诺奖委员会是公正无私的。
Donna给全世界的女博士生树立了一个榜样: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要爱惜光阴,好好做你的博士论文,你完全可能靠自己的博士论文混一辈子。不要小看影响因子低的期刊,关键要看文章的质量。如果文章水平高,在影响因子低的期刊发表一样能得诺奖,好好做你的博士论文,一篇文章吃一辈子是完全可能的,Donna就是你们的榜样。
有网友说:“热学里的热传导方程是傅立叶提出来的,固体扩散理论的扩散方程是菲克提出来的,这两个方程在数学上完全等价,写出来公式都几乎一致,只是各种参数和常数的意义不同。可是科学史上从来没有人说他们两个谁剽窃谁,两人都有很高的学术地位。因为讲的是两个不同的物理现象嘛!”[27]傅里叶与菲克都没有互相指责对方剽窃,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他们两个都是借用欧几里得《几何原本》中的正比概念。
啁啾脉冲技术完全是原封不动从成熟的雷达脉冲拷贝过来的,啁啾脉冲技术最初是Charles Cook1960年用來提高雷达有效功率而发明的。其原理是,雷达波脉冲越短,其频率频谱越宽,两者呈反比关系,使用波形变换电路可以使给定的输入信号波形变换为特定的输出波形,即使用电磁波震荡元件,通过折射延迟不同频率的电磁波,在空间中反复分离并压缩电磁波,以放大接收到的雷达波,从而提高雷达的分辨率。
啁啾脉冲技术没有证明光是一种电磁波,因为啁啾脉冲技术没有证明光速等于电磁波的速度,所以啁啾脉冲技术的学术价值并不高,啁啾脉冲技术本质上是一种工程师的工作,而非科学原创。从这里可以看出,诺奖委员会也不太确信光的本质到底是什么?诺奖委员会把啁啾脉冲技术与“光镊”打包授奖,原本是让啁啾脉冲技术所证实的光的波动性,与“光镊”现象所证实的光的粒子性,互相支持光这种物质波的波粒二象性原理的正确性,为2017年的诺奖引力波圆谎而制造的。可惜,“光镊”实验是个伪实验,“光镊”现象是真空管漏气造成的。啁啾脉冲技术没法证明光速等于电磁波的速度,啁啾脉冲技术没有说明光的本质是什么,啁啾脉冲技术的学术价值不大。
啁啾脉冲技术只是利用光与电磁波的相似性,完全照搬Charles Cook的雷达脉冲放大技术,这类似最早的的旋翼飞机就是完全把直升飞机与螺旋桨飞机的机械组合,建筑工程师利用滚动轴承把房屋搬家,建桥工程师利用杠杆原理让斜拉桥90度旋转等工程实际应用。啁啾脉冲技术完全是工程师的实际工程应用工作,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学术价值。没有Donna与Mourou,Steve也可以发展出啁啾脉冲放大技术(CPA)。让一个高中学生来做啁啾CPA实验,他也会尝试把光纤设计在不同的位置并获得成功。所以,把啁啾脉冲放大技术(CPA)拿来吹嘘诺奖获得者的伟大,本质上是在讽刺其水平相当于高中。
上海交大前校长张杰就是搞高能激光研究的,中科院前技术科学部主任王大珩也是搞高能激光研究的,王大珩给人感觉他应该是日本人,王大珩生于东京,他在日本一直长到14岁才回到青岛读中学。
CPA不是缺了红萝卜不成席,CPA的发明是个水到渠成的案例,任何人碰巧做CPA都可以做出来,所以,Donna与Mourou得诺奖有运气成分,别人没有机会做CPA而已。八十年代的激光物理学家很迷信,高锟是搞工艺的,他常调侃激光理论物理学家。高锟曾讲过理论物理学家的一个笑话:脉冲用的光纤有两公里长,但光纤的终点却没有光出来,把光纤长度缩短为一公里长终点才能接受到光。物理学家得出结论:光纤的最长极限是一公里。现在,我们知道两公里长的光纤没有光出来,是因为在光纤中间某个地方断了。激光脉冲频率形状类似鸟叫声音频率,故取名啁啾。现在的激光脉冲的强度和功率比Mourou的啁啾脉冲高出10∧8倍,两者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CPA既不是基础理论研究,又不是基础工艺研究。CPA既没有建立一个学科,又没有开辟一个崭新的行业。CPA技术的本质是拷贝雷达中的啁啾脉冲技术,这个技术的本质是将雷达中的啁啾脉冲技术移植到了激光放大中,利用相干合成提高脉冲的功率,CPA原封不动移植了雷达啁啾脉冲放大技术。毕竟光有波粒二象性,光也和电磁波一样频率可变。CPA其实是将同样的技术从一个领域移植到另一个领域,属于技术发明,不是科学发现,所以,CPA是否原创其实值得讨论。
欧盟的ELI项目,中国的“攀登计划”都曾重点支持啁啾脉冲放大技术,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奖授予啁啾脉冲放大技术,算是把纳税人的嘴巴堵上了,你们的钱没有白花,诺贝尔物理学奖就是证明。
本文写作时,Mourou正在北京大学物理学院访问[3],Mourou满头华发,风度翩翩,正是大学生们心中崇拜的偶像。崇拜金钱、爱慕虚荣、不求甚解是人类的通病。
诺贝尔物理奖还曾制造过另外一个神话:1974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Antony Hewish 的研究生J贝尔利用导师的诺奖成果射电望远镜发现脉冲星PSR 1919+21。贝尔与其导师的神话一直激励着全世界的研究生勇攀科学高峰,其实J同学的发现是个实验不可重复的乌龙。天体物理学上有个万金油概念“磁重联”,磁重联真是太好用了,磁重联可以解释任何天体物理学概念,磁重联作弊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周期性的脉冲信号多来自地球,而不是来自外太空。天体物理学上很多脉冲星、中子星、白矮星都是伪造的,只需在射电望远镜的附近安装电磁波脉冲信号发射源,你可以发现各种各样的星星,证明各种各样的理论,获得诺贝尔奖。如果骗局被揭穿,天体物理学家就用“引力透镜现象”来开脱,这是天体物理学家欺世盗名的窍门。
引力透镜的定义是”天体的引力波导致时空弯曲,背景天体的像发生畸变而产生的”。时空是唯心主义的物理学概念,时空在客观世界中是不存在的,引力透镜现象就是简单的光线折射现象,光线通过天文望远镜发生折射,看上去同一天体有两个对映异构体。对映异构体与时空没有关系,因为时空是意识,而不是物质。
天体物理学上还有个万金油概念:21厘米氢线,什么天文现象都可以用伪造的21厘米氢线去解释。天体物理学家把21厘米线吹嘘成一种可以穿过不透明星际云的无线电微波。实际情况是地球上的电视、广播、手机讯号与大气电离层对21厘米线的干扰非常大,地球上能够收到的宇宙微波信号相当微弱,加上对外太空的同步辐射电波的干扰一无所知,天体物理学家收到的21厘米微波可信度很低。一个近在咫尺的大气对21厘米氢线的干扰都那么明显,更逞论分析银河系外穿过巨大星云的微波?地下停车场四楼以下都收不到任何微波信号,收到能透过星际云层的无线电信号更不可能。
宇宙微波辐射的诺奖让人们忘记了一个基本事实:氢原子由一个质子和一个电子组成,牛顿力学认为质子与电子自旋相反能量更高,而量子力学认为质子与电子自旋相同能量更高,理论上21厘米氢线就是有问题的。一个天然氢原子处于低能量状态时,质子的自旋从平行变成反平行的概率非常小,在实验室里让稳定的氢原子发出21厘米线需要1000万年,所以宇宙微波的21厘米氢线是不可能在实验室被重复出来的,射电望远镜收到的21厘米氢线是否真是宇宙中氢原子从高能级跃迁到低能级释放的能量本身就值得怀疑。
“光镊”的概念最早是开普勒提出的,开普勒观察到彗星的尾巴向远离太阳的方向弯曲,开普勒认为那是太阳光对彗星尾巴的牛顿力作用。我们现在知道开普勒关于彗星尾巴弯曲的解释是错误的,彗星尾巴弯曲就是简单的光线折射现象,不是太阳光镊的作用。天体物理学上有个“太阳日冕物质拋射”现象,即太阳风和磁场突然喷发大量物质至太阳的日冕之上并进入外太空,3,500km/s, 10∧13kg/s,10∧24立方米。地球上的极光就是太阳高能粒子在地球的两级形成的,所以地球与太阳之间的空间绝对不是真空,光线在地球与太阳之间的空间里运动必然发生折射现象。太阳表面的空气密度是逐渐递减的,太阳空气的光线折射率是逐渐变化的,人在地球上看彗星尾巴当然是向远离太阳的方向弯曲的。麦克斯韦做过思辨实验,他甚至在理论上计算了激光辐射压力,平均功率为5毫瓦的激光垂直入射到镜子表面,镜面所感受到的压力约10∧(-12)牛顿。
如果所谓“光镊”可以进行视力矫正手术,那么“声镊”就应该是无所不能了。如果“光镊”是真的,那“声镊”就让人对机器颐指气使的梦想成真。传统雷达就是侦测飞机飞行的声波来工作的,如果“声镊”是真的,我们就可以直接用雷达把天上的敌机打下来,一声“狮吼”敌机应声落地,那是雷达专家的梦想。实际情况是“声镊”是靠声波控制的,声波有干涉与衍射现象,用声波进行手术可控制性差,实际用途前景暗淡。
“光镊”据信是通过利用聚焦的激光束对微小物体施加非常小的力,从而将物体夹住。物理学家认为是子虚乌有的“光镊”是牛顿力作用,微米以下的颗粒都会在空气分子布朗运动作用下漂浮起来,所以,颗粒悬浮是空气分子的不规则热运动的的结果,而不是激光中心形成的电场梯度。理想状态的绝对真空是不存在的,我们知道红宝石激光聚焦需要高压电,在所谓真空激光光阱中必然存在被高压电激化的稀薄空气离子产生的电磁场因为高压电的方向是一定的,在激光聚焦中心,空气离子产生的电磁场越强,这就是极化DNA分子被限制在激光聚焦中心的原因。光子是没有质量的,所以激光是不会产生牛顿力的。牛顿力与极性与非极性没有关系,只有极性分子才能被光镊抓住,所以“光镊”不是激光产生的牛顿力,而是光阱中的空气粒子产生的电磁场作用的结果。利用“光镊”雷射视力矫正手术是一场科学骗局,如果“激光手术”能够在纳斯达克上市,外科手术就不需要伤口消毒这一程序了。
一句话,“光镊”是物理学家对微观现象的错误解释,“光镊”是由真空管漏气造成的,不是所谓激光牛顿力产生的。“光镊”其实是一件“皇帝的新衣”,“光镊”研究必然误导科学家走进死胡同。“光镊”与“穆斯堡尔效应”本质上都是学术不端,这就叫欺世盗名。
(二)
美加新贸易协议的知识产权章节包括一项条款:那就是将新研发的生物药物免于受到仿制药物竞争的专利保护期限延长了两年。加拿大以前的生物药剂保护期限是八年,新协议是十年。这必然导致价格低廉的仿制药需要等待更长时间才能进入市场,加拿大人将不得不花更多的钱买药。诺奖帮助药企占领道德高地,抢到知识产权,大药企诺华、强生、施贵宝、默沙东、葛兰素威康等将是最后赢家,这是今年诺贝尔生理学奖的实际商业价值或者广告作用。美国药企施贵宝的PD-1抗体药已经被批准使用治疗黑色素肿瘤,[4]Opdivo专利要到2031年才到期,那将是美国施贵宝公司的稳定收益。据称,2017年Opdivo全球销售额约为55亿美元,2022年后将达到100亿美元。2018生理学奖帮了施贵宝、默沙东等美国药企大忙,从这里看出:2018诺贝尔生理学奖多多少少与商业利益扯上了关系。
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让人联想起电影《非诚勿扰二》中,恶性黑色素瘤患者绝望地投海自尽的场景。《Nature》报道,2017年,全世界男性最常见的癌症事件是非黑色素瘤皮肤癌,共有430万起事件,女性非黑色素瘤皮肤癌有330万起事件。“免疫检查点治疗”据称是对癌症的突破性治疗效果,免疫疗法的文章经常在nature、science、cell等杂志上看到。虽然有些许多动物实验中可观察到T细胞浸润的肿瘤组织完全消退,但目前所谓“免疫疗法”CTLA-4主要用来治疗皮肤癌,对于胃癌、肺癌、肾衰、血癌、淋巴癌的临床效果没有吹嘘的那样好,有时候副作用相当大。目前免疫疗法的大部分专利都掌握在美国的医药公司手里,免疫疗法很可能又是个“天方夜谭”。
今年的生理学奖本质上是智慧产权卡位战,诺奖获得者早就把癌症问题研究透了,别人再去研究癌症只是为诺奖获得者做嫁衣而已。发达国家的科学家们制造了不少智慧产权,发展中国家给发达国家智慧产品付费是理所当然。但发达国家也制造了很多学术不端,骗了发展中国家大量的金钱,并阻碍发展中国家的科技进步,发展中国家的损失是否应该由发达国家来补偿?
今年的生理奖授奖理由没有讲清楚,第一印象:无论授奖理由无论是“发现CTLA-4、PD-1”,还是“发现CTLA-4、PD-1/PDL-1对的T细胞抑制机制”,获奖人都不应该仅是Allison和本庶佑。复旦大学认为陈列平的贡献不如Allison与本庶佑,诺奖委员会也认可复旦的说法。2018生理奖看上去又有智慧产权纠纷:最早发现CTLA-4的是Pierre Goldstein,T细胞的功能是Jacques Miller发现的,最早发现PDL-1的是陈列平,PDL-1的抑制功能却是Gorden Freeman提出的,真正把PD-1/PDL-1 联系起来的是Clive Wood,T细胞抗原受体是Mark Davis和Tak Mak发现的,B细胞最早是Max Cooper发现的等等,这些突破都与Allison和本庶佑没有什么关系。[5]PD-1抗体药主要是通过PD-1/PDL-1蛋白对T细胞抑制来治疗癌症的,这些关键理论也不是Allison或本庶佑提出的,王晓东有句名言:“本庶佑的发现和抗癌药物无关;艾利森的发现无法解释为何PD-1如此重要,两人得奖的真正原因是PD-1抗体是神药”。[7]也可以说Allison与本庶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只有基督徒才真正明白“在善上聪明,在恶上愚拙”的好处。
日本科学家的问题与美国科学家一样多,只不过日本人善于把自己的弱点隐藏起来,让无知的中国人去崇拜日本。“免疫抑制分子抑制”(负负得正)的手法是有些日本科学家的绝招,把理论搞得越复杂越容易得到认可。癌症的病因无非是基因突变,或者是免疫逃逸,没有其他途径。基因突变有靶向疗法,免疫逃逸有免疫疗法,非常简单。有些日本科学家就是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明明一个简单的加法,有些日本科学家非要绕一个圈子,负负得正。让人不得不花大量时间精力去搞清楚日本人的研究成果,先把人累个半死再说。阅读的人花了大量时间精力终于搞清楚日本人成果的来龙去脉,为了自己的时间精力没有浪费,一般都会同意日本人的观点,这是有的日本科学家独有的投机的窍门。反正有些日本人干起活来象机器人一样,有的是时间与精力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邱春红长年在日本做免疫博士后,她曾在北京的一次饭局上给笔者闲聊:在日本做免疫,只要有50%成功就算通过。本庶佑有句名言:“做学问要做醍醐味的学问”,[7]“醍醐味的学问”就是不要讲得太清楚,太清楚了就没有神秘感。“负负得正”这种逻辑游戏本身就在暗示:Allison与本庶佑的文字功夫不够,这两位免疫专家透过现象抓本质的功底还不是世界一流。
对于临床医生来讲,模糊没有什么不对,临床绝大多数情况都不能走极端。现在治疗癌症的方法又有复古的趋势,回到传统医学的模糊轨道上,用平衡的办法,不求彻底消除肿瘤,而是让肿瘤不再恶化,或者减缓肿瘤恶化速度,让人与肿瘤和平共处,带癌生存。
霍金有句模仿尼采的名言:“上帝已死”,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哲学已死!”霍金的这句名言在西方唯心主义科学家的圈子内有一定市场。诺奖委员会成员与诺奖获得者多是哲学博士,在高校有无哲学博士学位直接决定一个教师的基金、职称与未来。笔者就在这里讨论一下自己对哲学的看法,看看到底真正的哲学博士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哲学的本意是爱智慧,但懂哲学不等于有智慧。
北欧国家对俄罗斯一直非常防范,拉拢日本这个俄国的天热地缘敌人对抗俄国是必然的,瑞典青睐日本是源于地缘政治的需要。日本人在北欧的游说能力非同小可,有媒体报道,日本首相安倍晋三推荐美国总统特朗普竞争2019年诺贝尔和平奖,马上就得到两个挪威议员的公开支持。
日本科学家搞研究非常细致勤奋,但在生命科学领域,日本科学家的研究方法与哲学选择多是错误的,日本科学家的最大问题就是把生命现象的诠译机械与简单化。在哲学选择上,还原论本质上还是属于机械唯物主义,把生命现象当成机器的各个组成部分的共同协作的结果,这种研究方法的优点就是系统性与简单化以及可持续欺骗性。归根到底,还原论错误地解释生命现象,它在生命科学领域最终不可避免地走上了歧路。放眼当今世界,在免疫研究领域,真正的哲学博士已经不多了。
还原论用明确的定义和实验验来解释生命现象,治疗癌症就象“开关”控制机器。而生命现象用机械唯物主义的观点去分析讨论则过于简单,生命体内部一直在运动变化,生命活动的因子纬度也在变化,用单一或几个不变的因素纬度去研究癌症的错误是显而易见的,癌症模型也不是简单的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就能解释清楚的。这就是本庶佑PD-1方法只能碰巧使用在皮肤癌上,CTLA-4免疫疗法不具备扩展到胃癌、肝癌、食道癌等恶性肿瘤的原因。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免疫疗法的理论基础与实验方法是错误的,本庶佑与Allison都犯了以偏概全的逻辑谬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正确的方向是什么?曙光在哪里?笔者也不知道,但笔者知道免疫疗法的还原论在哲学选择上是错误的,因为还原论在哲学上违反了赫拉克利特的结论,“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还原论忽略“物质是运动的”这一基本哲学思想,还原论在哲学上否定辨正唯物主义,PD-1/CTLA-4尽管获得诺贝尔生理学奖,它与传统医学一样有缺陷,本质上属于机械唯物主义。
在免疫研究领域,老鼠细胞照片与人类细胞图像一直都在混合使用,偷换概念是个普遍现象。Allison与本庶佑通过小白鼠免疫检查点研究认为:人体免疫系统根据识别“自我”和“非我”,让“非我”细菌、病毒被即使清除。清除“非我”是通过T型白细胞与外来物融合来开展的,当肿瘤与T细胞表面的CTLA-4受体结合,可能让T细胞失去活性,如果肿瘤细胞与T细胞PD-1结合,可能产生PDL-1让PD-1失去活性,这时T细胞就会死亡,肿瘤转变为恶性肿瘤,本庶佑称其为程序性死亡,这是典型的机械唯物主义观点。他的解决方案就是在分子水平上的阻断刹车机制,“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并非直接针对癌细胞,而是通过解除免疫系统的限制(PD-1抑制剂),或者解除癌细胞的防御系统(PD-L1抑制剂),让身体的免疫系统自动杀灭癌细胞。”[6]
该方案的问题还有那个老生常谈的相对误差问题,老鼠癌症与人类肿瘤有本质上的不同[22]。中科院微生物所高福曾在《细胞·通讯》发表文章:核糖体对来自上游的细胞内mRNA不是一律来者不拒照单全收,核糖体会对不同的mRNA拥有不同的反应,[23]即CTLA-4与PD-1可能不是T细胞的刹车阻断作用的决定性原因,如果CTLA-4与PD-1不是T细胞阻断刹车的“开关”,那么Allison与本庶佑的理论根本上就错了,实际上生命现象中的“开关”的情况是很少的。Allison与本庶佑这两位哲学博士可能是哲学上出了问题,他们被机械唯物主义的方法论误导了,把生命现象看成一台运转的机器本身就是错误的。
科研项目立项是最重要的,第一步错了,后面的工作跟着也错了。生命科学尤其重要,如果头开错了,后面的研究就是错上加错。一个科学家是否世界一流水平关键看其有无高瞻远瞩的能力,而不是靠国际大奖来吹嘘。本庶佑预言:人类90%的癌症在2030前会被免疫疗法治愈,癌症将是慢性疾病而不是绝症。[19]那是本庶佑先生的夸大其词,当不得真。肝癌、肺癌、淋巴癌的发生机制现在人类还摸不到边,免疫疗法治疗肝癌那是天方夜谭。郭台铭曾说:如果他当选,5-10年让癌症变成慢性病。[24]郭台铭应该是被免疫专家误导了,以前很多慢性病被定义为癌症,现在很多癌症被定义为慢性病,政治人物为了选票玩弄文字游戏而已,不可当真。
CTLA-4阻断和PD-1刹车的治疗作用机制研究发表了很多文章,其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抓住主要矛盾,他们没有能在分子的层面上解释为什么黑色素瘤容易出现远处转移的原因,或者干脆回避这个最重要的问题,而黑色素瘤远处转移的十年生存率低于10%,这是个最危险的信号。生物学无普适真理,细胞的组织很少有单一功能,CTLA-4与PD-1的作用绝不仅仅是阻断和刹车,它们肯定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宏观与微观功能,最少还有其他融合、刺激、保护与信息传递功能,这些功能药物学家们都避而不谈。舌头的功能不仅仅是说话,吃饭搅拌、提供味觉、帮助消化与呼吸的功能比说话功能更重要。舌头分泌的唾液可以润湿空气与杀菌,按下葫芦浮起瓢,为了治疗舌瘤,把舌头割了,结果病人的消化系统,呼吸系统并发症出现了,机械唯物主义害死人。有科学家发现妇女的子宫不仅仅有生殖功能,还有记忆功能。[18]CTLA-4与PD-1的其他更重要的功能是什么?估计诺奖委员会也不知道。免疫科学家带功利心搞研究非常危险,只要与免疫无关的功能一概不予考虑,这是错误的研究思想。事物是普遍联系的,人体是由不同细胞组成的有机体。免疫系统一旦失衡,癌症并发症就会发生,人死得更快。
因为研究思想出了哲学上的问题,该研究方向前途并不光明,不太可能引领药物化学进入一个新时代。CTLA-4阻断与PD-1刹车机制本质上是用中医的办法,头疼医头,脚痛治脚,吃什么补什么。传统医学没有什么不好,只要能治病的医学就是好医学。所谓“免疫疗法”副作用很大,因为在纳米级别分子水平上进行蛋白质阻断控制其实是个天方夜谭,不可能精确控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Allison的CTLA-4阻断与本庶佑的PD-1 刹车能解除白细胞的束缚,T细胞的阻断机制一旦失控,T细胞就会敌友不分,把正常细胞当成癌细胞一起杀死。肿瘤细胞是活的,可以不断改头换面以逃避检查点识别;细胞本身就具有不断变化的免疫抑制检查机制,绝不仅仅是CTLA-4与PD-1/PDL-1这两个象“开关”的检查点,肯定还有其他很多随时变化的机制,这才是生命的奥秘所在。理想状态的靶向药物是不存在的,PD-1与CTLA-4并不是广告宣传的货真价实的黑色素瘤靶向药物。“到目前为止,在肿瘤相关的一系列基因突变中,仅一个或几个可以作为治疗靶点。”[16]
因为理论基础错了,免疫治疗的药物副作用很明显:容易造成免疫系统的功能失衡,病人自身免疫功能被破坏,并导致其他并发症:例如皮肤的问题造成肾炎、肺癌、肠炎、肝癌、内分泌失调、转氨酶升高等等[9],严重时会搞出人命来。魏则西就是典型的“免疫疗法”的牺牲品,“免疫疗法”搞不好会直接致死病人。李咏本来是到美国花重金医鼻咽癌,鼻咽癌多于遗传有关,一般发生在鼻咽腔或上咽喉部。李咏鼻咽癌转喉炎,再转喉癌,住院一年半后各种癌症并发症出现,肾病、肝炎、肠炎、肺炎、血癌通通都来了,李咏最后死于喉癌。笔者猜:医生把李咏的鼻腔打开后,李咏只好用嘴巴呼吸,塑料呼吸管经常在喉咙里面摩擦,加上各种免疫药物滥用,必然导致医药罔效与免疫失衡,鼻腔喉管一起感染。鼻子不能呼吸,嘴巴不能呼吸,只有死路一条。
癌症并发症多是“过度治疗”的医疗事故,医院为了骗病人,故意让医生诊断为“癌症转移”。
复旦给Allison与本庶佑授奖,很大程度上是为“免疫疗法”争取更多的科研经费,为药企新药宣传制造舆论支持。
FDA 虽然批准了CTLA-4抗体新药 Yervoy,主要用于晚期黑色素瘤的治疗。但CTLA-4的作用机制并没有搞清楚:抑制 IL-2 是如何实现负性调节作用的?通过控制T 细胞的G→ S 期,从而抑制 T 细胞的活性的选择过程是什么?CTLA-4利用 与 B7 分子具有高度的亲合力,阻断 CD28 与 B7 的信号传导通路,防止 CD28 分子刺激 T 细胞激活的机制是什么?图像中免疫细胞浸润与肿瘤恶化怎么看都一样,同一张照片,可以解释为良性,也可以诠译为恶性肿瘤,怎么区分?人体细胞照片为什么与老鼠细胞照片放在一起比较?这些问题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
FDA虽然批准了派姆单抗治疗黑色素瘤、霍奇淋巴瘤、非小细胞肺鳞癌、头颈鳞状癌等,派母单抗被戏称为“广谱抗癌药”。但临床医生反映它的药效确实有限,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无疑又给“免疫疗法”打了一针鸡血,刺激美敦力、强生、施贵宝、丹纳赫等药企股票大涨。
《红楼梦》“第七回 送宫花贾琏戏熙凤,宴宁府宝玉会秦钟”,薛宝钗患有先天性胎毒、哮踹、月经过多、脂溢性皮炎,其症状为皮肤瘙痒流胧、咳嗽、踹逆、咳血、经血过多、脉搏跳动时有急促。一个和尚根据薛宝钗的病症开了个方子,取名“冷香丸”。脉搏跳动急促但不持久表明病患血行有时加速,中医认为那是体内阳气时有过盛、血液间歇过热,诊断为体表虚热,而非肝肾热毒,牡丹花能清热凉血,活血散瘀,荷花性温清心益肾,用牡丹花与荷花可以退热毒,芙蓉花可治久咳吐血、月经不调;梅花能疏肝解郁、治百日咳、喘逆、咳嗽疗效颇佳,黄柏可以退虚热,除下焦湿热,因为薛宝钗的虚热在皮肤上,而不是内脏湿热。蜂蜜清热解毒,花蕊多有苦味,加点蜂蜜与白糖,薛宝钗这样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才吞得下去。所以,“冷香丸”的制作工艺为:将牡丹花、荷花、芙蓉花、梅花花蕊研末,加蜂蜜、白糖调和,用黄柏煎汤送服。现在的专利药多是按“冷香丸”的制作思路搞出来的,根据病人的症状,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把几种传统非专利原料药机械组合起来,再发明一些理论去包装成新药,利用专利发横财。
《iNature》2020年8月1日报道,2000年,本庶佑没有钱来支持PD-1的专利费用,京都大学也没有任何管理能力或知识去申请专利。本庶佑只好找小野制药帮忙,1996-2016年小野制药帮助本庶佑申请了8项专利PD-1专利,本庶佑负责技术,小野制药只出钱。双方协商的结果是,小野制药公司与本庶佑共同拥有关键专利,本庶佑拥有40%的专利权。而Opdivo是小野制药公司与百时美施贵宝(Bristol Myers Squibb)甩开本庶佑合作开发的,小野认为本庶佑不应该从Opdivo拿钱。2017年,默克公司同意向小野制药公司及其合作伙伴支付6.25亿美元的专利使用费,可见制药行业真是赚钱。本庶佑认为Opdivo是他的专利,小野制药应该给他2亿美元专利费,而小野制药认为本庶佑的专利有夸张的成分,不配得到那笔钱,因为Opdivo的研制过程与本庶佑没有关系,而且Opdivo用了大量非专利原料药,站在传统医学的角度,说Opdivo是非专利成品药也说得过去。Opdivo中有大量甘露醇,甘露醇是一种脱水剂,有利尿作用,甘露醇对癌细胞有脱水抑制作用,甘露醇属于非专利原料药,Opdivo治疗癌症的主要成分还是要靠甘露醇等非专利原料药,这就是小野制药不想付给本庶佑专利费的原因之一。所以,Opdivo本质上还是新瓶装旧酒,类似川贝枇杷膏、乌鸡白凤丸、云南白药等中成药,Opdivo本质上还是属于把几种非专利原料药机械组合起来,形成一种对癌细胞有脱水抑制作用的成品药,那就是Opdivo可以治疗一切癌症的原因之一。漂白剂对细胞有脱水作用,美国总统特朗普,玻利维亚政府都同意:稀释过的漂白剂可以用来治疗新冠病毒。[33]同样的道理,稀释过的漂白粉也可以用来治疗癌症。
非专利原料药便宜,制药厂与药贩子没有暴利,药贩子干脆把一些非专利原料药机械组合在一起,再发明一些理论去包装换汤不换药的传统医药,或者干脆把传统医药讲得一钱不值,停止出售非专利传统医药,让病患不得不花更多的钱去买从成品药改头换面的新药。药贩子通常就是靠游说或者贿赂诺奖委员会等授奖机构,用专利权去赚取高额利润,那也是药学家们经常得诺奖的原因之一。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公开要求Opdivo等新药降价,因为传统非专利原料药价格低利润少,美国的制药公司已经很少在美国生产非专利原料药。美国的非专利原料药大都从中国进口,美国对华发动贸易战,美国才发现如果中国用原料药制裁美国,美国就会吃大亏。总统特朗普2020年下调药价,给柯达公司7.7亿美元贷款生产非专利原料药,就是这个原因。小野制药没有给本庶佑一分钱,因为小野认为本庶佑的专利有夸大其词的成分。药是用来救命的,专利费要得太高,穷人还活不活?
个人观点:如果是救命的药就不应该贵。救命的药应该穷人也买得起,药企的损失应该由纳税人买单。所谓经济就是用最少的资源提供最大的价值,纳税人的钱应该锱铢必较,纳税人的钱应该用在刀刃上,比如国家财政支持穷人救命药的研发,纳税人的钱用来买军火真的不如补贴给穷人买救命药。
总体上讲:PD-1/PDL-1比CTLA-4疗效要好些,派姆单抗(Pembrolizumab,Keytruda)甚至得到包括美国前总统卡特在内的名人站台。FDA还批准了Tecentriq、Bavencio等PD-1/PDL-1新药。有诺奖站台,这些药效虽然临床效果并不明显,却是在市场上待价而沽奇贵无比。所以,日本首相安倍要求PD-1药价降一半。反对“免疫疗法”的声音一直不绝于耳:除了贵,PD-1/PDL-1并不是广告吹嘘的特效药、神药、广谱药、药王,只有10-15%的人好用,有不少抗药性,只对吸烟的肺鳞癌、黑色素癌和金氏淋巴瘤有点用,我们知道戒烟是最好的肺鳞癌治疗手段,与免疫没有关系。一句话,免疫只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噱头而已。
“免疫疗法”谈何容易,“免疫疗法”只能用于皮肤癌、黑色素癌,还只能是“蒙古大夫”在病人癌症晚期进行赌博的时候用,利用病人顽强的求生欲望来赌博。利用生命的奥秘,细胞有活性,细胞的生理活动应该受病人思想意志的影响。癌症晚期的诊断没有一定标准,很多人被诊断为癌症晚期,靠自己顽强的意志,无需吃药或者长期服用慢性毒药一样活了很多年,现在全球有三千多万人带癌生存,每分钟有八个人被诊断为癌症,有五个人会死于癌症。[13]反正是癌症晚期,死马当活马医,顶着诺奖的帽子赌一把,或者干脆下病危通知书,让病人签署癌症晚期抢救协议,打起官司来医院胜算要高些,这是大医院耍无赖的绝招之一。今年的诺奖不知不觉为虎作伥,给免疫疗法站了台。有天,在clinic听医生在电话里对病人讲:“Fortunately, we fixed it.”笔者心里发毛,感情医生是把病人当成一台出了故障的机器在修理。
从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可以见微知著,机械唯物主义的还原论在治疗癌症上面是错误的哲学选择。
(三)
交叉学科不是边缘学科,它早就已经是主流学科。然者今日,诺贝尔化学奖已变成“交叉学科奖”了。
2001年诺贝尔化学奖授予了手性催化研究,麦克斯韦的“右手螺旋定律”是手性化学的最早灵感来源。手性化学的亮点既不是催化,又不是点击,而是“超对称”这个物理理念在化学合成中的理论价值,“超对称”理论用在合成化学中让人耳目一新。”超对称”原是指费米子和玻色子之间的对称性,该对称性至今尚未被实验观测到,[11]“超对称”理论虽然在粒子物理学领域是个天方夜谭,它却在药物化学领域得到应用。“超对称”理念可能会引领合成化学、药剂学进入一个新时代。
药物合成时,它的对映异构体是一起生产出来的,很多药物都有一个对映异构体,药物及其对映异构体之间的专属性不强,通常对映异构体之间的偏振光比旋度不一样。就象左手是右手的对映异构体,左手与右手的化学分子式一模一样,物理性能如分子量、颜色、外观、密度、溶解度、熔点、沸点都一模一样,但药效可能完全不同。类似六耳猕猴是孙悟空的对映异构体、石中玉是石破天的对映异构体、亚当是耶稣的对映异构体等等,世界上存在大量对映异构体,对映异构体可能有不良的效果。“超对称”理论可以解释为什么维生素C的实际可吸收量只有剂量的一半,因为人体无法吸收维生素C的异构体,“超对称”结构还可以解释很多50%有效的临床药物现象。《柳叶刀》就报道过:服用维生素D对人体无益处。[17]话又说回来,有机物不导电且不定形,有机物的分子结构是没有电子显微镜、X射线衍射仪等直接证据来证明的,手性分子结构其实从来没有被发现过,《手性化学》只有理论价值,在工业生产上是门伪科学。
这里的阿诺不是指电影演员施瓦辛格,是指2018诺贝尔化学奖得主。阿诺年轻时候当过酒吧服务生,开过计程车,结过两次婚,她29岁才开始其科研生涯,是大器晚成的榜样。阿诺的榜样激励着全世界的大龄女科学家,不要怕自己年级大了,科研是一场马拉松龟兔赛跑,只要坚持不懈,你们就会象阿诺一样笑到最后。
据BBC报道,阿诺女士于2018年与美国科学家乔治·P·史密斯以及英国科学家格雷戈里·温特分享了酶学方面的研究,由此共同获得2018年诺贝尔化学奖。随后的有关论文于2019年5月发表在《科学》杂志上。但是这篇论文被指,经验证无法得出相同实验结果,即实验结果不可复现。《科学》期刊指出,“仔细检查第一作者的实验笔记发现,缺少关键实验所需的同期条目与原始资料”。复制成果是验证科学实验的重要部分,如果一项实验成功,每次实验理应会获得相同的结果,因此该研究已被撤回。1月2日,阿诺女士亲自在推特上发布了这一消息,承认错误并撤回论文,她表示:“虽然承认很痛苦,但这么做很重要,我要向大家致歉。我在仓促下交出这篇论文,没有尽好我的职责。”[31,32]好样的,阿诺。
G·Smith的噬菌体进化新蛋白质。G·Winter使用噬菌体展示进行定向抗体的进化生产的阿达木单抗(adalimumab)即修美乐(Humira),用于类风湿性关节炎、牛皮癣和炎症性肠炎疾病。从那时起,噬菌体展示产生了可以中和毒素的抗体,抵抗自身免疫疾病和治愈转移性癌症。
历史学家常把高句丽比喻为隋朝的“牛皮癣”,痒得不行,隋朝才会不顾一切去攻打高句丽,结果征讨高句丽把隋朝拖垮了。牛皮癣是典型的“自体免疫系统失调”遗传性疾病,曾国藩、斯大林、林彪都患有牛皮癣疾病,且终身不治。“免疫疗法”针剂可以控制牛皮癣,但不能根除牛皮癣,停止注射,牛皮癣会复发。牛皮癣病人只能终身注射针剂,否则前功尽弃,因为牛皮癣是顽疾,没法断根。
牛皮癣的数学模拟说得难听点,与传染病模型一模一样,本质上是常微分方程的边界问题转化为初值问题求解,或者利用数值微商把边界问题转化为线性或非线性方程组求解。到数学系随便找个本科生做毕业设计都搞得出来的东西,其实还用不着诺贝尔奖来包装。
修美乐据称是牛皮癣的特效药,2017年修美乐声誉鹊起,它是连续六年全球销量第一的生物制剂,是名副其实的“药王”,2017年修美乐产生了184.27亿美元的利润。以成败论英雄,G同学的成功是商业上的成功,商业利益是二位G教授,George与Gregory获得诺贝尔化学奖的动因。
修美乐的化合物专利2016年底就在美国失去专利保护,2018 年 10 月,修美乐化合物在欧洲也失去了专利保护。不象化学药物的仿制那么简单,生物技术药物的仿制要难得多。修美乐专利与修美乐化合物专利是不一样的,修美乐工艺与制剂专利可以持续到 2022 年。笔者一直有感觉:诺奖委员会总是与中国拧着干。可能的原因是:最近中国有部电影《我不是药神》隐射跨国药企合理合法但不通人情,这引发中国观众心底的共鸣。凡是中国人支持的,诺奖委员会就反对。所以,今年的诺贝尔化学奖又为跨国药企站了台。如果出了医疗事故,那是医生过度治疗,与医药无关。诺贝尔奖都得了,医患都应该放心,医药无论是在药理上还是临床上都没有任何问题,诺贝尔奖让反对的人都鸦雀无声,毕竟FDA那里还有50%修美乐有效性数据。
今年的诺贝尔化学奖奖给休美乐(阿达木单抗),休美乐的特点就是“贵”。休美乐虽然是治疗牛皮癣的特效药,但它的副作用很明显:修美乐经常引起鼻咽炎、鼻窦炎、上呼吸道感染等皮肤病并发症。休美乐是用于治疗皮肤病如牛皮癣的特效药,谁也不会去怀疑治疗皮肤病,治疗类风湿关节炎的药会有50%的可能性引起与牛皮癣、关节炎无关的呼吸道疾病、结核、贫血、狼疮、浓毒症、乙型肝炎、血细胞减少、甚至斯蒂芬强深综合征等并发症。
修美乐本质上是中医“以毒攻毒”思想在西医上具体应用,说修美乐是一种贴有“诺奖”标签的特效毒药也不为过。修美乐可以暂时把牛皮癣压下去,可以减轻风湿关节炎症,但它本质上还是一种毒药。入药三分毒,正因为修美乐是一种立竿见影的有50%可能性的同时伤害血液、神经、呼吸、皮肤、骨髓的广谱针剂毒药,修美乐才被医生赞为“广谱特效药”,毒药的药效都是立竿见影的,否则就不是毒药了。
由于对休美乐的治疗机制一知半解,临床医生大多也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一边走一边摸索。头疼治头,脚疼医脚。从小剂量慢慢加大注射剂量,让皮肤病人靠自身抵抗力硬扛。休美乐的剂量如果太小,牛皮癣会复发。休美乐的剂量过大,肝脏、脊髓、肺等器官会发炎。如果病人出现肝炎,就减少休美乐的剂量,给病人保肝,反正保肝药是现成的,等肝功能恢复了,再加大休美乐注射剂量,毒药、保肝药、补药、修美乐、止痛药与消炎药轮番上阵,直到医生找到病患肝炎的门槛值为止,当然也可能最后拖死病患。如果病人出现呼吸道炎症,减少休美乐的剂量,用青霉素链霉素双抗,等炎症消了,再加大休美乐剂量。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为了钱继续折腾患者。
2007年3月27日,五岁的金小军因间断发热,被父母送到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儿童医院门诊就诊,并以肺炎被收住院。开始住院时,被儿童医院误诊为肺真菌病,并给予了长期、大量、副作用极大的虎狼药,抗真菌药物。结果,小军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导致肾脏、肝脏损害,最终导致金小军在同年7月死亡。[30]给金小军用的抗真菌药就是典型的类似修美乐的“以毒攻毒”药剂,抗真菌药物在杀灭真菌的同时,也在伤害肾脏、肝脏,只不过制药厂对抗真菌药治疗机制的一知半解,导致医生“摸石头过河”害死了病人。所以,金小军的死不仅是医院与医生的责任,制药商也有责任。
中国医学院大都把希波格拉底的誓言当做培养医生的道德纲领,严格来讲,希氏医学并不是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希氏医学有句名言:“了解一个什么样的人得了病,比了解一个人得了什么病更重要”,这很象犹太人的“疾病是人的罪造成的”唯心主义观点。希氏类似传统医学,疾病是由环境、饮食、生活习惯导致的,所以,希氏医学讲究:不做无把握之事,对于易出错的药物与疗法拒绝使用,对于牛皮癣这类顽疾,希氏医学多走无为而治的路子。
中医认为:牛皮癣是情志内伤、脾胃失调,加上风、热、湿、虫结于肌肤,导致皮肤气血失调造成的,即牛皮癣本质上是一种毒,湿热毒瘀积于皮肤造成。精神创伤、月经失调、失恋、离婚、丧偶、车祸、外伤、手术、痛经、妊娠、肺病和食物都可能诱发牛皮癣。正因为中医认为牛皮癣是种皮肤“湿热毒”,中医给牛皮癣开的药方多按清热解毒,凉血通络,活血化瘀的路子走,即走“解毒”的路子,中医治疗牛皮癣多采用中庸的方子,能够不用“以毒攻毒”的治疗方案,尽量不用。“以毒攻毒”是一种极端的治疗方案,“以毒攻毒”的办法只能是在全盘掌控的情况下使用,即只有在对“毒药”与病患完全了解的前提下才采能用“以毒攻毒”的治疗方案。
个人观点:Winter虽然开发出修美乐,但他对修美乐机制的解释只对了50%。Winter认为:修美乐是绕过人体自身审查消除机制,通过特异性结合TNFα,阻止TNFα与其细胞表面受体结合,从而阻断了TNFα的生物学活性,达到控制并缓解症状体征的目的。修美乐是从人类的B细胞中随机生成的抗体前体进行筛选出的一种由人类B细胞生成的抗体,这种抗体能特异性地结合TNFα。
一切生物学法则皆有例外,修美乐不仅能够特异性结合TNFα,而且还能特异性结合其他细胞表面受体,只不过Winter不知道修美乐与其他细胞表面受体结合会有什么副作用,因为没有人知道修美乐除了与TNFα结合外,还可能与其他什么细胞表面受体耦合,也没有人知道这些细胞表面受体与修美乐结合后会发生什么情况,不同人身上的B细胞生成的抗体应该是不一样的,这里还有一个不同人种之间的兼容性问题,不然B细胞就是可以在不同个人之间互相移植的。这就是治疗皮肤病的药可能导致血液病、肝炎、鼻窦炎、呼吸道疾病并发症的原因。
修美乐与维西纳类似,它对有的牛皮癣患者是治标不治本。维西纳也是种毒药,它含有盐酸四氫唑林,这是一种减充血剂可以使眼部血管收缩,其药效立竿见影可以使眼白的红血丝迅速退去。上夜班或熬夜打麻将的女孩为了骗老公常在钱包里装这种眼药水,长期使用维西纳眼药水容易造成眼球反应性充血。维西纳入眼不能入口,有美国妇人用维西纳眼药水毒杀丈夫的案例。[21]修美乐也是外用药,不能内服。
一句话,修美乐尽管给药企挣了不少钱,但总的来说:修美乐还是一种不成熟的有50%危险系数的西药。
(四)
2018诺贝尔经济学奖又是两个美国人:诺德豪斯– William Nordhaus;罗莫尔– Paul Romer(罗马人), 他们对宏观经济学的贡献有一个共同的主题:可持续增长的经济,即“气候经济”与“碳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找理由剥削其他国家肯定是找得到的,要生产就需要能源与原材料,能源与原材料消耗必然产生二氧化碳。如果气温升高,那就只能是二氧化碳造成的。2018诺贝尔经济学奖政治目的很明显,攻击中国、日本、德国、韩国、越南等制造业国家,为经济制裁制造社会舆论支持。
诺德豪斯的“气候经济”的学说甚至得到联合国有关部门的认可,中国人处理国际关系一向以审慎著称,唯独长期误判欧美白人。中国人被美国人灌了迷魂汤公开支持诺德豪斯的观点,在中国大肆宣传支持美国制裁自己。中国甚至鬼迷心窍地要求各国政府必须施行“快速、广泛、前所未有的措施,来避免全球暖化升级到灾难性的高度。”[11],这本质上是中国强迫全世界来制裁中国,没有任何根据,仅仅因为是诺奖成果,“气候经济”理论被当成真理堂而皇之写进中国高校《气候经济学》教材,赤裸裸教育中国的年轻人:美国人有多高尚,中国人有多无耻。中国人是欠了美国人的,中国人赔偿美国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体。就象当年苏联、日本自己搞垮自己一样,这种荒唐的事情居然在中国一再发生。2015年12月12日,全世界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全球减排《巴黎协议》正式达成。巴黎会议的主要条款有:“全球气温升幅控制在2℃以内,努力达到1.5℃”、“2018年将进行全球减排盘点,以后每5年进行一次”、“制定增强减排透明度的阳光条款”等,中国就象自己赢了一样,毫无根据地相信外国经济学家的鬼话。
中国人喜欢嘲笑文化大革命,那是无知的表现。美国人一直在全世界搞文化大革命,川普现在搞的本质上就是一场文化大革命,只不过汉奸们长期视而不见而已。
原罪是从2005年度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托马斯·谢林开始的,1977年谢林拿到第一个“能源气候”项目:福特基金会能源研究项目,只有几万美金。从项目的资金时间流量图,特别是现金时间流量图很容易发现:这点钱只能带两个研究生,连采集美国一个县的气候变化都不够,更逞论研究全球气候变化。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1979年只过了两年谢林就有结论了,他给白宫写了份报告《未来20年》,为他日后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打下伏笔。研究时间不合逻辑,两年时间根本没有办法搞到全球气候变化的准确数据。为了让中国人信服,谢林1992年模仿中国共产党1945年六届七中全会的《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写了著名的《全球变暖的若干经济学问题》,以此文获得2005年诺贝尔经济学奖。那是个投机诺贝尔奖的窍门,必须要让研究看上去与中国无关,最终目的让13亿中国人上套。让中国人信以为真,把伪造的经济学理论写进大学教程,骗局就成功了50%。人有惯性思维,如果能通过中国官方让13亿中国人对你的鬼话深信不疑,全世界都可能会相信你的鬼话。
还有一个投机诺奖的窍门就是:如果你的研究能骗过13亿中国人,你拿诺贝尔奖的可能性会大增,诺奖委员会虽然嘴上不会承认,但行动上一直都是与中国人对着干的,可怜大多数中国人并不了解有的白种人无缘无故视中国人为敌,只要是诺奖获得者中国人崇拜得一塌糊涂。美国的科学家长期明目张胆地搞科技大跃进,那么拙劣的骗局居然有很多人相信,这种现象也是够奇葩的。
《气候经济学》研究类似《采矿与矿床》课程,取样统计分析是对气候进行初步评价的第一步,取样是下一步决策的依据。平均气温,平均降水量大都呈正态分布,说得难听点,平均值以及取样的离散程度、方差、置信度、边界值、分布类型等概念本科生都懂,不能拿来吹嘘诺奖获得者的伟大。
天气预报为什么重要?因为气候变化直接影响农业生产,天气预报的准确性与我们赖以生存的粮食产量密切相关。种庄稼就讲究个精耕细作风调雨顺,气候反常会影响农作物的生长。气候经济获得诺奖,必然导致政府采用诺奖成果来采集气候数据,自从气候经济获得诺奖,这两年的天气预报错得越来越离谱。笔者担心来年庄稼会歉收,忧心忡忡故写下此文。
据谢林自己讲,他的数据是通过“气象动力学”算出来的,而不是实际测得的。气候经济学家的理论水平还是不行,如果气温、降水、大气污染可以通过“气象动力学”准确计算出来,比诸葛亮还神,那么《气候经济学》本质上是个数学问题,气候经济学家应该凝练出一个数学猜想来解决各种社会问题。如果可以用热力学动力学处预测全球气候、温度、降水,就不需要花巨资发射气象卫星,全世界的气象局、天文台、航天部都要关门。经济学家用“动力学”的水平最多相当于中国大学化工专业大专班《物理化学》的程度,只低不高。理论上大学《物理化学》中的“热力学动力学”有“伪科学”的嫌疑,它从没有被实验严谨地证实过,“热力学动力学”连在实验室微观系统都处理不了,更遑论处理全球气候经济?气候经济学家多用商业软件对气候温度、降水量、空气污染程度进行建模与预测,大不了把责任往软件商头上推。商业数学回归分析软件多用线性回归,用最小二乘法拟合回归分析全球气候经济太粗糙了,没有实用价值。只需建造几个数列溯源就很容易知道商业软件用的是最小二乘法,还是用的逐步回归法拟合数据的。
商业软件最多用一点多项式回归分析,数学归纳法、逐步回归、岭回归、索套回归分析都不是很成熟用得少,数学模型用途窄,截距项的回归系数即使通过T检验也没有实际的经济价值。所以全球气候经济的数据总的来讲,假的多真的少。气候经济有用大数据的办法,构造层次分析方法中成对比较矩阵,这种成对比较矩阵构造类似“旅游景点选择”、“干部选拔”模型,但这种办法有囿旧粗略、赌博性与主观性的缺点。
二氧化碳让全球气温升高本身就是个伪命题,说得难听一点,没有任何实验可以证明二氧化碳让地球发生温室效应。在动物园找几只退了毛的北极熊,爬在海边照几张照片就是北极气温升高的证据?举个例子:中国内蒙古乌海在殷商时期就有野生犀牛活动,2020年在中国甘肃还发现了犀牛头骨[34]。也就是说中国古代北方气候相当温暖。中国的犀牛有三种:印度犀、爪哇犀和苏门犀,这三种犀牛对气候变化都非常敏感,气温低了犀牛根本活不下去,野生犀牛1922年才在中国彻底消失。如果现在把犀牛放到中国北方森林中自生自灭,犀牛很快会被冻死。也就是说,中国北方的平均气温从殷商到现代是逐渐降低的,人类活动什么时候造成过平均气温升高?再举个例子:2019年的冬天,美国特别冷,芝加哥气温大约徘徊在摄氏零下28度左右,明尼苏达州明尼阿波利斯(Minneapolis)约摄氏零下26度,北达科他州法哥(Fargo)为零下35度,[20]多伦多平均气温零下35度,全球气温哪里变暖了?有专家认为空气喷流是极端气候的罪魁祸首,跟温室效应没有关系。[26]要制造业国家掏腰包必须要有真凭实据,不能用伪命题去强迫其他国家付钱,更不能利用诺贝尔的声誉去骗全人类,在全世界搞愚民政策。笔者捍卫诺贝尔的声誉,明明是一个学术不端案例,在今天还可以得诺贝尔奖,还可以强迫其他国家缴“碳”税,那本身就是件非常荒唐的事情。
高尔的《难以忽视的真相》、卡森的《寂静的春天》、柴静的《穹顶之下》都受了“气候经济”研究的影响,“气候经济”研究的问题是显而易见的:逻辑有错误、数据有造假、个人有情绪、问题有夸大、分析有偏颇、有哗众取宠制造国家之间矛盾的嫌疑。“气候经济”还有因噎废食的后果,可能最终走上环保恐怖主义的歧途。
从科学的角度,宏观经济学“气候经济”研究内容都存在巨大的争议,无论是立项还是实验过程都有学术不严谨甚至造假的嫌疑:温室效应成因、气候变化的不确定性及其影响、气候变化的成本和收益评估、降低碳排放的全球治理手段、进程、存在的主要问题以及可能改进措施。以上研究成果目前都是闭门造车凭空想象出来的,无论是数据采集还是建模,都有争议,其目的就是一个,让制造业国家乖乖掏钱,白干活自己还声名狼藉。
谢林看似与中国无关的浮躁的研究方法象传染病一样影响了中国学术界,2004年全国政协与中国发展研究院搞了个“保护长江万里行”科研,从宜宾到上海在21个城市17个观测点测量六类水质流量、水流速,用线性加权综合法分析长江水质。由于谢林只花了两年的时间就解决了全球气候经济问题,没有人怀疑过一年半的时间到底够不够调查长江水质。“长江万里行”项目只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得出结论,长江污染触目惊心,并发出“拿什么拯救癌变长江”的呼唤。长江的水质谁都可以测量,但观测点太少,研究时间太短,逼近理想点的办法客观性差。高锰酸盐与氨氮降解系数按爱因斯坦宇宙常数无根据地假设的,各污染指标无根据地假设为互不干扰,数学期望假设是无偏性的,这些假设看就是错误的。季节指数是算出来的,而不是实际测量得到的。水流速度假设均匀变化并且是同方差的,这个假设当然是错误的。权重只能使用归一化最小二乘法与极大似然估计法差分模糊计算处理,葛洲坝的水速可调,南京的水速平缓,宜宾水流揣急。该项目的效果很差,反对的人很多。全国政协这种国字号单位牵头搞的长江水质调查争议都那么大,更何况美国大学经济系一个小教授搞的全球气候调查?从“长江万里行”项目就可以看出:盲目模仿外国“先进经验”是多么愚蠢的思路。
只需要仔细查看一下“气候经济”项目的立项时间、财政拨款、参与的国家、雇员人数,就很容易得出结论:“气候经济学说”完全是闭门造车,子虚乌有的研究。气候经济学家的数学都不太好,数学上有个大数定律:样本数量越多,则其平均值就越趋近于期望值。一句话,气温数据采集量要大才有学术价值。“气候经济”正确与否的前提条件就是样本数量趋向无穷大,“气候经济”研究最少需要二十年长期全球采样才能让人信服,各个国家为了自己的国家安全对外公布的气候数据都是精心修改过的。根据数学上的分形几何理论,只要尺度足够小,科赫六角雪花的周长大于地球到太阳的直线距离。各个国家的地理状况与面积大小不一,技术水平参差不齐,气象标准不一样,各国公开发布的气象数据是不能横向对比的。
美国的气象学家根本不可能二十年长期在中国的西藏新疆,俄罗斯的西伯利亚、伊朗的沙漠、索马里的高原、朝鲜的山区、古巴的海滩、越南的热带雨林大规模采集气候数据,更何况美国的经济学家。仅仅是在北极、南极、赤道大规模长期气候数据采集所需的科研经费就可以比肩阿波罗登月、曼哈顿计划、星球大战计划、人类基因组等大科学工程。
随便举个例子,中国在南极昆仑站的三台AST3 50厘米口径巡天望远镜,AST3只是一种小口径运行简单的普通光学望远镜。由于南极冰穹A海拔4093米,极夜最低温度零下80摄氏度。望远镜维护成本与技术要求实在太高,每年只有夏天20天左右的现场维护时间,其余时间只能无人值守。如果望远镜坏了,每年仅有一次维护,如果设备出了故障,今年的数据就采集不到了,只能等明年。在南极采集气象数据,中国这种举国体制的大国也无法保证在南极高海拔地区每年都能采集到有用的数据,更何况耶鲁大学经济系一个小教授?反正南极气温没有人可以获得,伪造气候数据别人也无法验证,学术造假还可以名利双收,何乐不为?说句题外话,花巨资寻找外太空可移民行星,不如脚踏实地好好研究一下如何向南极大陆移民更现实一些。笔者并不反对举国体制,恰恰是中国政府的强势干预让中国经济充满活力。美国总统特朗普在推特上建议:美国政府购买农产品以拯救美国农业,这就是计划经济的好处[25]。
气候经济研究缺乏客观性,举个例子:现在人工降雨成本越来越低,通过人工降雨控制气温的行为越来越普遍。河流下游人工降雨频率高一些,下游平均气温会降低,下游人工降雨频繁会导致上游气温升高。气象学家的仪器灵敏度与实际客观气温没有必然联系,在有人工降雨的地方,平均气温其实没有太大的横向对比准确性。既然气温可以人为控制,气候经济的研究结果的客观性就是打了折扣的。
美国前总统卡特、布什就公开反对“气候经济”学说,美国财政部根本没有那么大的预算,也不可能搞那么大的预算来研究气候经济,气候经济能有个面上项目就不错了。加上实验技术、统计方案、数学建模、全球卫星定位与计算机发展一日千里,计划没有变化快,去年刚采集的气候数据,今年就发现有各种问题,需要重新采集。只需要仔细查看一下数据采集所用仪器就可以发现数据有无造假,不可能二十年都用同一台计算机,同一种软件处理气候参数,系统误差必然存在。所以,“气候经济”的结论都是无中生有想象出来的。
当然,气候经济学家们可以反驳:美国财政部没有预算,不等于气候经济学家没有钱研究全球气候经济,私人捐赠与外国资助在美国学术界是个普遍现象。关键是研究气候经济所需的天文数字的资金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转到经济学家账上的?只要是发生过的事情,必有痕迹留下。银行业、保险业是负债经营行业,如果国税局、跨国银行、保险公司、大学财务处、会计事务所甚至美联储都找不到相关记录,就有洗钱的嫌疑了。从经济学的角度,诚实是最合算的理性的对策。
对这些问题,诺奖委员会是知道的。授予“气候经济”诺奖的主要目的是学术上布局,无所不用其极,把自己的人安排到学术高地,让自己人把持《宏观经济学》,顶着《宏观经济学》专家的帽子操控其他国家的经济政策。学术诚信从来不是诺奖委员会考虑的重点,所以,诺奖的客观性一直都是打了折扣的。
有人必然要反驳:这里有个孰轻孰重的问题,只要能减少污染,治理环境,没有必要在细节上过分认真,毕竟气候经济学家的出发点是好的。学术不端就是这种思想麻痹造成的,如果这两位诺奖获得者是中国内地的两位普通高校教授,自郐以下无讥焉,笔者也无话可说,关键是“碳税”是个非常定量化的东西,是要纳税人掏腰包的。笔者2017年的气候税BCCATC(BC Climate Action Tax Credit)是$7.40,加拿大市场上最小现金交易是25分,碳稅能精确到40分,可见政府收税是相当认真的,所以,这里还有个“知情同意”的问题,作为纳税人不得不认真。
“碳税”之所以争议大,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地球上二氧化碳的浓度上限是多少,所以无法制定长期的减排计划。空气中二氧化碳浓度一直是动态随机变化的,二氧化碳对气温的影响也是随机变化的。到目前为止,制定二氧化碳排放税和全球减排的政策开了很多会,花了纳税人不少钱,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美国前总统布什拒绝承认全球气候变暖的事实,反对减排,他认为减排会危害美国人的生活水平提高,”碳税”只能由中国等制造业为主的国家交,美国人没有义务交“碳税”。
笔者个人非常欣赏诺德与罗默的勇气,他们两个都直言不讳,看就是好人。诺德发展了很多模型,如气候变化综合评估模型(IAM)、动态综合气候经济模型(DICE模型)、多区域综合的气候经济模型(RICE模型)。这些模型的最大问题还是可靠性问题,不好用,没有什么实用价值。用这些模型来买股票,多半会亏本。
笔者赞成诺德的观点:“气候变化带来的负面影响很大,采取措施很划算”。问题还是出在诺德的数学模型上面,他搞那些数学模型完全没有太大的实用价值。
IAM、DICE、RICE曾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支持的973、中科院重大项目、国际合作项目。损失函数只能采用专家判断法、有限元和统计学方法,这些办法只能采用年平均值的降水、降温、升温,对于地域差异与季节变化无法准确描述,特别是极端气候造成的动态经济损失的反馈机制特别弱,经济模块、气候模块与地域模块之间耦合度太差,IAM、DICE、RICE只能定性,不能定量,本质上是预测能力很低的过时的专家系统。这些气候经济专家系统的AI比阿尔法狗差了很多,如果IAM、DICE、RICE能得诺奖,谷歌的阿尔法狗更应该得诺奖。如果使用趋势外推法的IAM、DICE、RICE好用,美国欧洲的国家气象台都要关门。这些模型的用处仅仅在于“有胜于无”,教授们在《宏观经济学》课堂上没有什么好讲的,就只好把没有任何实际价值的IAM、DICE、RICE拿来说事。所以,把IAM、DICE、RICE拿来无底线吹嘘诺德的伟大,本质上是在讽刺诺德的水平低。
罗马人是看出问题的,他认为经济学模型常常忽视与理论不相匹配的结果,对出错的可能性考虑得少之又少。主流宏观经济理论已经变成只有假设“巨魔、小鬼和以太(物理学家假想的物质)”存在,才能解释得通的理论。经济学过于依赖数学,使得经济学模型存在一种“通用失败模式”。基本上,“荣誉”归于那些处在数学模型设计前沿的人物,而非正确运用模型描述现实的人。[14]这话无疑是对的,数学不是经济学,经济学也不是数学,数学上的合理不等于符合经济规律。
人无完人,罗默的共享属性和非排他性给人感觉是从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借用过来的,如知识是可以共享的,这一论断就是“科学共产主义”的著名论断。罗默的“宪章城市”被不少人批评为“新殖民主义”,有网友爆料:罗默喜欢小赌怡情,偶尔去赌场玩“21点”。[15]所以,罗默的经济学成果有赌博的特征:与所有的投资者一样,罗默应该是个“风险厌恶者”。一切以保本为出发点,在赌场上千万不要用杠杆,免得把自己给赔进去了。罗默是世银首席经济学家,干的却是政客的工作。近水楼台先得月,任何人坐在他的位子上都能提出他那些老生常谈平庸的却没有任何毛病的建议,如决策者应采取措施提倡新科技,确保长期经济成长。政府应提供补助,以吸引更多的学生进入科学和工程领域等等。蔡英文让其口译员担任驻美代表处政治组长,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这份工作只是个站前台的角色,任何人都可以干好。找一个新人来干,还能避免政治腐败,是个好主意。
“气候经济”的目的是让制造业国家出钱,还惹一身骚。笔者并不否认气候与经济特别是工业生产密不可分,笔者也不否认制造业为主的国家污染严重,减排势在必行。笔者并不反对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污染了环境就应该交钱,笔者也不反对中国、日本、德国、韩国、越南等制造出口国白给美国人钞票,笔者只是反对学术不端、反对作弊、反对把错误的未经实验证实的东西拿到课堂上教育年轻人。笔者反对抓住别人的一点错误,就尽情发挥,公报私仇,笔者反对“得理不饶人”。占了一丁点理,就上纲上线不依不饶,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的做法明显有些过时。网上有汉奸为日本侵华辩护,说中国错了,中国错在北洋水师到长崎嫖娼,顺便把日本的妓院砸了,中国欺负日本在先,所以日本侵华有正当性。且不说北洋水师到长崎嫖娼的事情是否属实,那个年代日本人到中国嫖娼,和妓院老鸨龟奴产生矛盾的事也经常发生。如果北洋水师砸日本妓院确有其事,那也应该由北洋水师个别人负责,不能拿来当成日本对华发动战争的借口。
如果不指出“气候经济”是学术不端,后面的研究反而失去了可持续性。因为科技要发展,人类文明要进步,发达国家不能靠宣传与欺骗去剥削发展中国家。
你把现在流行的分析方法用在任何个人、文化、文明与国家上面,都可以得到一样的结果。今年的“气候经济学”诺贝尔奖让人联想起“中国的居里夫人”吴建雄,如果吴建雄的“绝对零度”冰箱五十年前在纳斯达克上了市,“绝对零度”冰箱早就走进千家万户。格力空调的口号“一家一天一度电”早就变成现实,根本没有现在的环境污染与能源危机问题。
2018诺贝尔经济学奖只能证明诺奖委员会的无知,人类没有必要盲目崇拜诺奖获得者,把“气候经济”学说写进大学《宏观经济学》教材需要三思而行,这是笔者的肺腑之言。
(五)
首先,笔者并不反对穆拉德女士获得诺贝尔和平奖,那是挪威人与穆拉德之间的事情,与旁人无关。因为历史原因,人类崇拜诺奖获得者,本着替全世界的年轻人着想的出发点,笔者在这里唠叨几句关于诺奖的个人看法。
穆拉德的和平奖看上去有些进退失据,其带来两个疑窦:如果穆拉德没有被性侵,她该不该得诺奖?性侵是否授予穆拉德诺奖的充要条件?
自由是什么?自由就是人有不犯罪的自由。如果没有被性侵就没有诺奖,那就存在“苦肉计”骗诺奖的嫌疑,哀矜之心不应该是诺奖殊荣的充要条件。穆拉德的诺奖给人感觉张冠李戴搞错了,受到性侵,公开在法庭上当证人,揭发恐怖份子的性暴力,是每个公民应尽本分。穆拉德所做的都是她应该做的,做了份内的事,有什么值得年轻人崇拜的?如果不揭发性暴力反而有包庇犯罪的嫌疑。首先如何定义“致力于终止以性暴力作为战争武器”?因为每个人包括强奸犯都可以声称自己是在“致力于终止以性暴力作为战争武器”。
任何人受到轮奸都会愤怒地出庭作证,这种正常反应有什么特别高尚之处?在联合国工作,穆拉德是有工资有待遇的,在联合国工作就可以当人类楷模?穆拉德的遭遇让人动容,笔者对穆拉德的遭遇深表同情,对恐怖分子的行为目瞪口呆甚至谴责。受到性侵获得赔偿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诺贝尔和平奖不是性侵受害者赔偿机构。受到性侵并出庭作证就可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成为人类楷模,被全世界中小学生敬仰。那样任何人做一件好事,或者任何犯罪受害者出庭作证,并在联合国那种级别的国际组织找到一份工作,都有资格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用一句话总结,2018诺贝尔和平奖有逻辑错误。穆拉德的诺贝尔和平奖本质上又是一个现实版《百万英镑》灰姑娘的安徒生童话故事。对年轻人得诺奖,一般都是先给奖,把榜样树立起来再说,有了诺奖获得者的头衔,在政坛上纵横捭阖、折冲樽俎、万事亨通。授予穆拉德诺贝尔和平奖,就可以旁证伊拉克的恐怖份子罪大恶极,把诺奖获得者都轮奸了,让自己站在道德高地上,暗示美军可以在中东为所欲为,美军怎么花纳税人的钱买军火都不过分。估计挪威人是用这种逻辑授予穆拉德诺贝尔和平奖的,榜样树立起来后,就看穆拉德女士以后如何表现了。
据《中国青年报》报道称,南大教授梁莹说了句“慰安妇应该拿来做研究”,引发热议,不得不向学校提出辞职。[12]穆拉德的诺奖给人错觉:这是在性侵受害者的伤口上撒盐。在中国,如果给慰安妇授予国家最高奖,很可能起反作用,那会被认为是在对受害者的落井下石。倒不是说性侵受害者不能成为人类楷模,犹太人就永远感谢一个叫喇合的妓女,喇合也是笔者仰望的楷模。公元前1500年,喇合在耶利哥拯救了犹太人后,从良成了大卫王的祖先。二战期间,纳粹骂犹太人“婊子养的。”就是因为犹太人的祖先喇合当过妓女,纳粹关于喇合“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论调当然是错误的,纳粹二战失败是必然的。中国人也会永远纪念历史上有名的性侵受害者或慰安妇,苏小小、李师师、柳如是、董小宛、陈圆圆、小凤仙、赛金花等等都是中国人仰望的对象。写到这里,笔者有些好奇:除了穆拉德,今年还有哪些性侵受害者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提名?
穆拉德的诺贝尔和平奖开了一个先例,以后任何受到性侵的妇女都可以到法庭上、到联合国慷慨陈词一番,任何性侵受害者都可以成为正义的化身,都可以成为全世界中小学学生的崇拜偶像。
按照这种逻辑,李天一轮奸案的受害者杨女士更应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杨女士是个外来妹,在北京没有任何背景与靠山,她在五道口被李天一等五人轮奸后,主动站出来报案,并在法庭上勇敢地与名人做斗争,她与罪恶作斗争的勇气不比穆拉德差,值得妇女们效仿。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个人感觉:香港女演员蓝洁瑛长得比穆拉德要漂亮得多,蓝洁瑛的境遇比穆拉德还惨,她的遭遇也让人怒不可遏。据报道:蓝洁瑛被众多演艺界大佬性侵,甚至得了精神分裂症,流落街头。如果蓝洁瑛也到法庭上,到联合国发表演说,揭露演艺圈黑幕,是否蓝洁瑛也应该被提名授予诺贝尔和平奖?香港女歌星何韵诗到联合国发表演讲,何韵诗是否应该被提名获得诺奖?
2019年7月22日美国总统特朗普与巴基斯坦总理伊姆兰·汗会面时抱怨,诺贝尔和平奖不公平。特朗普不满地说:“如果诺贝尔和平奖能公平颁发,那我做过的许多事情都可以获奖,偏偏它不公平。”特朗普说:“他们在欧巴马就任不久就颁给他和平奖,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获奖。各位知道吗,这是我跟他唯一见解一致的地方。”[29]
2019年7月17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白宫接见穆拉德,特朗普问穆拉德,“所以他们给了你诺贝尔奖?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给你的是什么理由?”穆拉德回答说:“什么原因?在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之后,我没有放弃。我向所有人明确表示,IS侮辱了数千名雅兹迪妇女”。穆拉德补充说,她是第一个逃离IS的女性,并公开说出了她在被囚禁期间所面临的恐怖。特朗普回应道,“哦,真的吗?”从这里可以看出,穆拉德得诺贝尔和平奖有两个原因:一有几千名雅兹迪妇女被IS侮辱,穆拉德代表这些受害者领的奖,穆拉德女士的回答斩金截铁,这么多妇女被侮辱就是她获奖的原因,即受到性侵应该得到赔偿,她是把诺奖委员会当成赔偿机构了;二她非常勇敢第一个逃出来并向国际社会控诉IS的暴行。穆拉德遭遇与蓝英洁、杨女士有相同之处,感觉杨女士不求名不求利,境界比穆拉德还高一些。还有一个穆拉德永远不会说出来的原因,她的家乡尼尼微辛贾尔曾是罗马帝国的军事基地,伊拉克虽是个伊斯兰国家,但辛贾尔却是亲西方的雅兹迪教派库尔德人社区,雅兹迪教本质上是一种混合了多神信仰的一神教,是原始的自然崇拜、基督教、伊斯兰教、猶太教、婆罗门教混合起来的一种古老而独特的宗教。宗教冲突在尼尼微长期存在,穆拉德本质上是雅兹迪教与伊斯兰极端宗教组织冲突的受害者,她的诺贝尔和平奖是欧洲人分化伊拉克人的工具而已。很明显,宗教因素影响了诺奖评审的客观性。
人类有了解历史真相的自由,人类的命运应该是人类楷模关心的大事,人类楷模应该站在历史、全球和平以及人类福祉的高度来看问题,穆拉德的理论水平还是不行,她既没有把性侵暴力升华到人类罪性的高度,又没有对人类命运悲天悯人的情怀,她最少应该为非洲、亚洲、拉美的穷人向美国总统呼吁帮助。可惜穆拉德只把罪恶归咎于IS这一小撮人,穆拉德敦促美国武力介入自己的祖国伊拉克内战,那本质上还是属于以暴制暴,狭隘的快意恩仇的市井哲学,穆拉德对性暴力没有提出具体的解决办法,她的思想里面没有爱与忍耐,只有焦虑与不安,属于那种不成熟的以暴制暴的格局小的世界观。穆拉德借外国势力干涉自己祖国的内政,可以下结论她是个伊拉克奸。要是挪威人都去要求外国干涉挪威内政,那挪威不就乱套了吗?穆拉德也没有谴责美军在自己的祖国伊拉克的军事行动造成大量平民死亡,她是个持双重标准的自私的诺奖获得者。穆拉德只爱自己的家人和雅兹迪族人,她想的只是为自己的族人报私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是一种狭隘的个人主义观点,不符合法制精神。穆拉德没有在白宫为饱受战乱的伊拉克其他地方的库尔德穷人呐喊,只为自己的家人与雅兹迪族人说话,不替别人着想,那是原始的民族主义情绪。给穆拉德诺奖的目的不外乎为分裂伊拉克,制造一个雅兹迪库尔德人国家提供社会舆论支持。很明显授予穆拉德诺奖是按“国母”的标准来搞的,以后雅兹迪库尔德人独立建国,穆拉德就自然而然成为“库尔德国国母”,找一个低智商的人当库尔德国母可以低成本地控制库尔德人。
就象孙中山一样,白人一直都知道孙中山智商很低,所以才把他捧为国父去推翻大清王朝。孙中山说清朝腐败,大清王朝有300百年寿命,1,3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孙中山的民国1911年建立,1949年就从大陆消失了,民国的成就比清朝差得远呢。就是因为太平天国、孙中山的革命让中国失去了400多万的土地,邓小平盲目听信外国人的理论,搞计划生育,让中国人断子绝孙。白人现在准备推翻中共,再找个低智商的人当中国国父,如此反复,直到把中华民族灭亡为止。
这是欧洲殖民者的惯用手法,先武装入侵,再扶持低智商的人上台分裂他国,别人的国家都分裂了,以后就不存在有人找自己要战争赔偿的事情,南联盟、伊拉克、叙利亚、利比亚、阿富汗战后必然被分裂,国家都分裂了,自然没有人去找侵略者赔偿,所以,爱你的敌人是最重要的。
没有看出这位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对人类的大爱,穆拉德还没有达到保卫世界和平的人类楷模的层次,只有爱心才能解决问题。她只是在浪费美国总统的宝贵时间,浪费美国总统的时间就是在浪费美国人民的金钱。难怪特朗普怀疑穆拉德在撒谎,她的妈妈和她的六个兄弟现在还活着,特朗普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穆拉德被特朗普的这个问题吓了一跳,使劲眨了眨眼睛,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澄清道:“他们杀了他们。他们在辛贾尔的万人坑里,我只是为了活着而战,请做点什么”。这次美国媒体表现得非常专业,通常一个坦然无惧的人说话的时候是不会使劲眨眼的,小女孩只有在撒谎或者眼里进了沙子的时候才会使劲眨眼。可见,穆拉德的思想境界现在还停留在为家人报仇的肤浅的层次,她可能并不知道什么是是非,因为她只敦促美国总统做点什么,却没有说清楚到底需要美国总统具体为她做什么,那与大街上的street person 放块牌子“anything helps”有何区别?她是个没有自己思想的诺奖获得者。
穆拉德就是典型的挪威人干涉美国内政的例子,一个平庸的提线木偶顶着诺奖获得者的帽子,到白宫利用性侵受害者的身份游说美国总统掏钱干涉自己祖国的内政,分裂自己的祖国。她这么干的最终结果只能是美国政府掏腰包浪费纳税人的金钱,却对美国没有产生任何效益,木偶成为全人类的精神楷模,这种荒唐的事情在历史上一再发生。可以下结论,穆拉德的言语行为与“和平”扯不上关系,没有了宽恕与谅解,她只是一个平庸的好战份子。
笔者并不反对穆拉德的诺奖,因为人类有表达好恶的自由。笔者捍卫自由、民主、博爱的价值观,笔者只是质疑她的“伟大”程度是否值得全世界的中小学生去敬仰、模仿与崇拜。
人类历史是一部人类与罪恶作斗争的历史。杨振宁82岁在清华大学结婚后,诺贝尔奖开始与性话题扯上了没完没了的关系。卡瓦诺联邦大法官提名受到女性实名指控性骚扰,2018诺贝尔和平奖是在抗议特朗普政府的大法官提名吗?特朗普政府退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退出人权理事会。和平奖授予联合国工作人员穆拉德是在抗议美国政府不负责地退群吗?有媒体报道:特朗普推动朝韩和解,更应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奥巴马的和平奖本质上是封口费,试想,美国总统是美国军队的总指挥,而诺贝尔和平奖利用人的虚荣把美国总统的嘴巴堵上。如果美国总统获得和平奖,美国军队就不会那么咄咄逼人,世界和平的几率会大增。
笔者反对作弊,中美两国都是大国。中美之间的矛盾不可避免,美国单方面对中国搞贸易制裁,主要原因是美国相信中国现在不象以前那样顺服。中美之间的传统友好关系现在岌岌可危,那是几十年的沉痾造成的。美国为了赢得冷战的胜利,搞了不少科技大跃进。诺贝尔奖就是美国人放科学卫星的重灾区,美国人巧妙利用中国人对外国的模糊认识,利用中国人性的弱点,制造了不少科学偶像,爱因斯坦、费曼、霍金、杨振宁等学术不端大神被中国人奉为上宾。现在中国人慢慢发现上当受骗,因郁闷做出一些过激反应其实是正常现象。美国人被汉奸们误导,过度解读中国人的叛逆行为,单方面贸易制裁中国,必然会引起中国人的反弹。所以,笔者反对因大国之间的矛盾与对抗而产生的学术不端,假的真不了,假的科技大突破虽然可以暂时欺骗全世界,从长远看学术不端弊大于利,学术不端只会浪费人类的金钱与时间,不会给人类带来任何益处,解决问题只能靠忍耐、智慧与爱心。中美贸易战有个解决办法,中美合资成立一个独立的跨国公司,既解决中美双方的分工合作问题,又保护中美两国的主权与隐私,两全其美。
有“沉没成本”的地方多有“万元陷阱”,从经济学的角度,决策时不应考虑“沉没成本”,如果意气用事,经济形势会雪上加霜,将亏得更多。况且2018的诺奖比2017有进步,个人认为对诺奖成果要用历史与发展的眼光去看待,主要看积极、正面、闪光的地方。对科学研究不能因噎废食,问题是存在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也是光明的。笔者无意全盘否定诺奖获得者对人类社会的贡献,因为每个人对人类社会都有贡献。在中国学术界诺奖成果就曾是真理,如果笔者不指出来,国内那帮专家又要开始盲目崇洋媚外,世界各国又要浪费大量宝贵的金钱劳民伤财去跟踪子虚乌有的诺奖成果。
观点不同必然产生矛盾,解决矛盾的唯一办法只能是智慧、忍耐与爱心。对科研成果应该实事求是,公正地讨论这些诺奖获得者是否值得写进人类文明史,是否值得全世界的中小学生崇拜,这是笔者撰写本文的初衷。
2019-01-31第二次修改,2019-05-13笔者收到BC省政府$7.40气候税退税
2020-Aug-30第三次修改
Refer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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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https://www.vanforum.org/2780926377209342279122909303402339829983---27605199942019721518/14
[3]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8/10/418579.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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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399332-113829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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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http://www.wenxuecity.com/blog/201810/69489/6039.html
[9]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8/10/418452.shtm
[10]图片来源: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8/10/02/7690082.html
[11]https://www.vanforum.org/20004200102296923376.html
[11]https://mp.weixin.qq.com/s/BQiz3sRl9wNg83IQ-LBc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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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https://mp.weixin.qq.com/s/fHhq_orTAtthS8qeydwQ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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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https://mp.weixin.qq.com/s/BqCqtydlgQ4VS_znIUO-7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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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Effects of vitamin D supplementation on musculoskeletal health, Lancet, Volume 6, Issue 11,P847-858)
[18]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8/12/16/7917001.html
[19]http://www.gbimonthly.com/2018/06/25394/
[20]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9/01/31/8052258.html
[21]https://www.hk01.com/%E5%8D%B3%E6%99%82%E5%9C%8B%E9%9A%9B/230488/%E7%BE%8E%E5%9C%8B-%E5%A5%BD%E8%80%81%E5%A9%86-%E7%8B%A0%E4%B8%8B%E6%AE%BA%E6%89%8B-%E7%9C%BC%E8%97%A5%E6%B0%B4%E7%95%B6%E6%AF%92%E8%97%A5-%E4%B8%88%E5%A4%AB3%E6%97%A5%E5%BE%8C%E6%AD%BB%E4%BA%A1
[22]https://www.vanforum.org/38386328423028430151.html
[23]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9/5/426025.shtm
[24]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9/05/12/8303519.html
[25]http://enewstree.com/discuz/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27139
[26]https://www.chinadialogue.net/blog/10756-What-s-behind-this-summer-s-extreme-weather-/ch
[27]http://www.wenxuecity.com/blog/201907/74410/33894.html
[28]Cook, Charles. Pulse Compression-Key to More Efficient Radar Transmission. Proceedings of the IR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and Electronics Engineers (IEEE)). 1960, 48 (3): 310–316. ISSN 0096-8390. doi:10.1109/jrproc.1960.287599.
[29]https://www.wenxuecity.com/news/2019/09/23/8698996.html
[30]http://news.jcrb.com/jxsw/201001/t20100112_300648.html
[31]https://mp.weixin.qq.com/s/g3leo7qB8zlRoMHsvxKM0g,袁如霞,海外网,计量经济学,2019-Jan-04
[32]https://mp.weixin.qq.com/s/AxxzN-L4yClqic8VMjs7mg
[33]https://www.wenxuecity.com/news/2020/08/16/9772941.html
[34]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243751-1248459.html
羽飞, October 18,2018
本文纯属个人观点,写给看得懂的专业人士
把话讲得直白一点,可以提高效率,节约大家宝贵的时间
一个伟大的科技突破,其首先是要具有普遍受益性、现实性与开拓性:大多数人都从该突破获得益处,该诺奖对我们每个人有什么实际好处?是否值得诺奖的关键要素就是对人类文明进步有无实质性推动作用。其次就是原创性原理:该成果是否开辟草莱?在此之前有没有人做出过同样的突破?有没有知识产权方面的异议?没有该诺奖获得者的贡献别人能否做出同样的突破?一个伟大的科技突破必然引领科技进入一个新时代,而不是走进死胡同。比如超导理论、超弦理论、广义相对论、宇称弱相互作用不守恒等刚推出时引起轰动,时间一长人们就发现这些所谓突破除了浪费时间与金钱,无一例外走进死胡同。第三就是公正与公平性,有没有学术之外的其他因素影响而获得诺奖?推动人类文明发展的科技突破不应该受政治、经济、商业、人情、国籍、种族、文化、信仰控制。第四就是时效性:该突破能否经得起时间检验?上帝是不会撒谎的,假的东西迟早会露出马脚。第五有无榜样示范效果,一个货真价实的国际大奖获得者应该是具有高尚道德情操,其生平事迹是配得写进教科书,激励子孙后代效仿的。
让我们从以上五个方面来仔细查看2018诺贝尔奖:
(一)
2018年的诺贝尔物理奖又制造了一个神话,当年的穆斯堡尔神话今年又重现江湖。传说“穆斯堡尔效应”是穆斯堡尔的博士论文内容,一本高水平的博士论文也可以获得诺贝尔奖,这样的神话常常被教授们拿到课堂上给博士生们孜孜教诲:好好做博士论文,博士论文写好了也可以得诺奖的,穆斯堡尔就是靠他的博士论文“穆斯堡尔效应”获得诺奖的。
穆斯堡尔效应本质上是学术不端,穆斯堡尔效应的相对精度是10∧(-13)。现在的逻辑芯片生产厂能生产3纳米器件就牛得不得了,如果穆斯堡尔的相对精度是真的,穆斯堡尔可以生产埃米甚至皮米器件。
穆斯堡尔错在他错误地解释了物理实验现象:首先,穆斯堡尔第一步就错了,穆斯堡尔得诺奖的理论是:当一个原子核由激发态跃迁到基态,发出一个γ射线光子。当这个光子遇到另一个同样的原子核时,就能够被共振吸收。实际情况是:原子核由激发态跃迁到基态,由于原子核放出一个光子时,原子核自身有一个反冲动量,这个反冲动量会使光子的能量减少。吸收光子的原子核光子由于反冲效应,吸收的光子能量会有所增大。这样造成相同原子核的发射谱和吸收谱有所不同,原子核很难实现共振吸收。我们现在知道,光子是爱因斯坦提出的一个错误概念,因为光具有波粒二象性,光就是光,光既不是粒子,又不是波。爱因斯坦在他的“狭义相对论”与“质能守恒”原理中提到:光速是一切速度的极限,所以光子的质量应该为零。既然光子质量为零,那么当原子核释放一个光子时,原子核自身的反冲动量也应该为零。所以,穆斯堡尔效应从没被观察到,穆斯堡尔的博士论文尽管获得诺贝尔物理奖,本质还是属于学术不端。实际上,物理学家们从没在气体与液体中观察到穆斯堡尔现象。穆斯堡尔使用锇191与191铱晶体观察到的穆斯堡尔现象,至今无人能重复。“穆斯堡尔效应”本质上是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衣》,它是物理学家不懂装懂的具体表现。
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衣》最早是用来讽刺中国封建社会官场丑恶的,其实中国官场丑恶是人类人性的共同特点。把讽刺中国人的方法用在任何国家、任何人种、任何社会、任何体制上都可以得到一样的结果。白人社会与中国封建社会是一样丑恶的,只有爱心才能解决问题。
Gérard Mourou及其学生Donna Strickland八十年代末搞“激光啁啾脉冲放大”研究时,中国正在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那是个刘晓波在中国鼓吹“三百年殖民地”的时代[1]。竞争的结果当然是刘晓波这个骗子胜出,刘晓波比Mourou先得诺奖。
在Mourou的实验室做实验非常辛苦,特别是女博士,对一个女孩子来讲,不停地搬动各种笨重的铁疙瘩:透镜、振荡器、放大器、压缩器、变压线圈等,完全是非常痛苦的体力劳动。Mourou对自己的研究生非常nice,他每个月都要给女博士生放一个星期例假:去图书馆查一周资料,无需天天呆在实验室干体力劳动。[2]
Donna是个非常懂事的博士生,她知道自己是女生,博士毕业后就需结婚生小孩,不然年龄拖大了,解决个人问题更困难。结婚以后绝大多数时间只能是在家相夫教子,人生能有几回搏?想在科研上想要有所突破只能是在博士生这几年博一把。她的理想状态就是博士论文得个诺奖,靠一篇文章吃一辈子。据Mourou的学生Steve Williams讲:最早是Steve建议Mourou改进一下光纤的位置,[1]Mourou见到Donna一个人在实验室里挥汗如雨埋头苦干,Donna例假都在实验干活,也不去图书馆享清福,这让Mourou非常感动,他就把Steve的点子告诉Donna。Donna虽然已经累得香汗淋漓,但她还是听话地照办了,尽管最后文章发表在一本不起眼的杂志上,Donna还是在退休前获得诺奖,圆了灰姑娘的梦想,成为全世界女博士们的榜样。笔者对诺贝尔颇有好感,诺奖委员会眼光常摆乌龙多是因为无知,瑞典人的优点很明显:那就是同情弱者。诺奖委员会一般都是做些好事,赢得全世界的信任。一旦获得人类的信任,诺奖委员会就要夹带一些私货进入诺奖,欺骗全世界。这可以理解,近水楼台先得月,钱是我的,我爱给谁就给谁,别人管不着。
瑞典人有个不好的惯性思维,任何错误都用一句话来搪塞:我们瑞典是个小国家。其潜台词就是:小国家犯错情有可原,大国犯了错,小国揪住不放才是应该的。笔者也赞成:国不分大小都应一视同仁,对于科研成果要用历史与发展的眼光去看待,主要看积极的一面,但也不应忽略学术不端。
个人观点:对于已经犯下的错误,能够宽容尽量宽容,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有错就改才是好同志。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我们知道:快退休的女副教授在盛行丛林法则的Waterloo就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的鸡肋,Donna的诺奖让Waterloo的正教授们无地自容,一个副教授都能得诺奖,那正教授们、院士们、Chairs是干什么吃的?一篇影响因子1.0的杂志发表的文章让那些在《Nature》、《Science》花了大把钞票的教授们后悔不跌,悔不该浪费那么多宝贵的金钱发表文章。
每年的诺奖都有相同的插曲,诺奖获得者忽然被一个来自斯德哥尔摩的电话惊喜,我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得诺奖。诺奖获得者会对媒体讲相同的话:“我搞科研的目的完全不是为了诺奖。”这个插曲给全世界暗示:诺奖委员会是公正无私的。
Donna给全世界的女博士生树立了一个榜样: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要爱惜光阴,好好做你的博士论文,你完全可能靠自己的博士论文混一辈子。不要小看影响因子低的期刊,关键要看文章的质量。如果文章水平高,在影响因子低的期刊发表一样能得诺奖,好好做你的博士论文,一篇文章吃一辈子是完全可能的,Donna就是你们的榜样。
有网友说:“热学里的热传导方程是傅立叶提出来的,固体扩散理论的扩散方程是菲克提出来的,这两个方程在数学上完全等价,写出来公式都几乎一致,只是各种参数和常数的意义不同。可是科学史上从来没有人说他们两个谁剽窃谁,两人都有很高的学术地位。因为讲的是两个不同的物理现象嘛!”[27]傅里叶与菲克都没有互相指责对方剽窃,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他们两个都是借用欧几里得《几何原本》中的正比概念。
啁啾脉冲技术完全是原封不动从成熟的雷达脉冲拷贝过来的,啁啾脉冲技术最初是Charles Cook1960年用來提高雷达有效功率而发明的。其原理是,雷达波脉冲越短,其频率频谱越宽,两者呈反比关系,使用波形变换电路可以使给定的输入信号波形变换为特定的输出波形,即使用电磁波震荡元件,通过折射延迟不同频率的电磁波,在空间中反复分离并压缩电磁波,以放大接收到的雷达波,从而提高雷达的分辨率。
啁啾脉冲技术没有证明光是一种电磁波,因为啁啾脉冲技术没有证明光速等于电磁波的速度,所以啁啾脉冲技术的学术价值并不高,啁啾脉冲技术本质上是一种工程师的工作,而非科学原创。从这里可以看出,诺奖委员会也不太确信光的本质到底是什么?诺奖委员会把啁啾脉冲技术与“光镊”打包授奖,原本是让啁啾脉冲技术所证实的光的波动性,与“光镊”现象所证实的光的粒子性,互相支持光这种物质波的波粒二象性原理的正确性,为2017年的诺奖引力波圆谎而制造的。可惜,“光镊”实验是个伪实验,“光镊”现象是真空管漏气造成的。啁啾脉冲技术没法证明光速等于电磁波的速度,啁啾脉冲技术没有说明光的本质是什么,啁啾脉冲技术的学术价值不大。
啁啾脉冲技术只是利用光与电磁波的相似性,完全照搬Charles Cook的雷达脉冲放大技术,这类似最早的的旋翼飞机就是完全把直升飞机与螺旋桨飞机的机械组合,建筑工程师利用滚动轴承把房屋搬家,建桥工程师利用杠杆原理让斜拉桥90度旋转等工程实际应用。啁啾脉冲技术完全是工程师的实际工程应用工作,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学术价值。没有Donna与Mourou,Steve也可以发展出啁啾脉冲放大技术(CPA)。让一个高中学生来做啁啾CPA实验,他也会尝试把光纤设计在不同的位置并获得成功。所以,把啁啾脉冲放大技术(CPA)拿来吹嘘诺奖获得者的伟大,本质上是在讽刺其水平相当于高中。
上海交大前校长张杰就是搞高能激光研究的,中科院前技术科学部主任王大珩也是搞高能激光研究的,王大珩给人感觉他应该是日本人,王大珩生于东京,他在日本一直长到14岁才回到青岛读中学。
CPA不是缺了红萝卜不成席,CPA的发明是个水到渠成的案例,任何人碰巧做CPA都可以做出来,所以,Donna与Mourou得诺奖有运气成分,别人没有机会做CPA而已。八十年代的激光物理学家很迷信,高锟是搞工艺的,他常调侃激光理论物理学家。高锟曾讲过理论物理学家的一个笑话:脉冲用的光纤有两公里长,但光纤的终点却没有光出来,把光纤长度缩短为一公里长终点才能接受到光。物理学家得出结论:光纤的最长极限是一公里。现在,我们知道两公里长的光纤没有光出来,是因为在光纤中间某个地方断了。激光脉冲频率形状类似鸟叫声音频率,故取名啁啾。现在的激光脉冲的强度和功率比Mourou的啁啾脉冲高出10∧8倍,两者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CPA既不是基础理论研究,又不是基础工艺研究。CPA既没有建立一个学科,又没有开辟一个崭新的行业。CPA技术的本质是拷贝雷达中的啁啾脉冲技术,这个技术的本质是将雷达中的啁啾脉冲技术移植到了激光放大中,利用相干合成提高脉冲的功率,CPA原封不动移植了雷达啁啾脉冲放大技术。毕竟光有波粒二象性,光也和电磁波一样频率可变。CPA其实是将同样的技术从一个领域移植到另一个领域,属于技术发明,不是科学发现,所以,CPA是否原创其实值得讨论。
欧盟的ELI项目,中国的“攀登计划”都曾重点支持啁啾脉冲放大技术,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奖授予啁啾脉冲放大技术,算是把纳税人的嘴巴堵上了,你们的钱没有白花,诺贝尔物理学奖就是证明。
本文写作时,Mourou正在北京大学物理学院访问[3],Mourou满头华发,风度翩翩,正是大学生们心中崇拜的偶像。崇拜金钱、爱慕虚荣、不求甚解是人类的通病。
诺贝尔物理奖还曾制造过另外一个神话:1974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Antony Hewish 的研究生J贝尔利用导师的诺奖成果射电望远镜发现脉冲星PSR 1919+21。贝尔与其导师的神话一直激励着全世界的研究生勇攀科学高峰,其实J同学的发现是个实验不可重复的乌龙。天体物理学上有个万金油概念“磁重联”,磁重联真是太好用了,磁重联可以解释任何天体物理学概念,磁重联作弊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周期性的脉冲信号多来自地球,而不是来自外太空。天体物理学上很多脉冲星、中子星、白矮星都是伪造的,只需在射电望远镜的附近安装电磁波脉冲信号发射源,你可以发现各种各样的星星,证明各种各样的理论,获得诺贝尔奖。如果骗局被揭穿,天体物理学家就用“引力透镜现象”来开脱,这是天体物理学家欺世盗名的窍门。
引力透镜的定义是”天体的引力波导致时空弯曲,背景天体的像发生畸变而产生的”。时空是唯心主义的物理学概念,时空在客观世界中是不存在的,引力透镜现象就是简单的光线折射现象,光线通过天文望远镜发生折射,看上去同一天体有两个对映异构体。对映异构体与时空没有关系,因为时空是意识,而不是物质。
天体物理学上还有个万金油概念:21厘米氢线,什么天文现象都可以用伪造的21厘米氢线去解释。天体物理学家把21厘米线吹嘘成一种可以穿过不透明星际云的无线电微波。实际情况是地球上的电视、广播、手机讯号与大气电离层对21厘米线的干扰非常大,地球上能够收到的宇宙微波信号相当微弱,加上对外太空的同步辐射电波的干扰一无所知,天体物理学家收到的21厘米微波可信度很低。一个近在咫尺的大气对21厘米氢线的干扰都那么明显,更逞论分析银河系外穿过巨大星云的微波?地下停车场四楼以下都收不到任何微波信号,收到能透过星际云层的无线电信号更不可能。
宇宙微波辐射的诺奖让人们忘记了一个基本事实:氢原子由一个质子和一个电子组成,牛顿力学认为质子与电子自旋相反能量更高,而量子力学认为质子与电子自旋相同能量更高,理论上21厘米氢线就是有问题的。一个天然氢原子处于低能量状态时,质子的自旋从平行变成反平行的概率非常小,在实验室里让稳定的氢原子发出21厘米线需要1000万年,所以宇宙微波的21厘米氢线是不可能在实验室被重复出来的,射电望远镜收到的21厘米氢线是否真是宇宙中氢原子从高能级跃迁到低能级释放的能量本身就值得怀疑。
“光镊”的概念最早是开普勒提出的,开普勒观察到彗星的尾巴向远离太阳的方向弯曲,开普勒认为那是太阳光对彗星尾巴的牛顿力作用。我们现在知道开普勒关于彗星尾巴弯曲的解释是错误的,彗星尾巴弯曲就是简单的光线折射现象,不是太阳光镊的作用。天体物理学上有个“太阳日冕物质拋射”现象,即太阳风和磁场突然喷发大量物质至太阳的日冕之上并进入外太空,3,500km/s, 10∧13kg/s,10∧24立方米。地球上的极光就是太阳高能粒子在地球的两级形成的,所以地球与太阳之间的空间绝对不是真空,光线在地球与太阳之间的空间里运动必然发生折射现象。太阳表面的空气密度是逐渐递减的,太阳空气的光线折射率是逐渐变化的,人在地球上看彗星尾巴当然是向远离太阳的方向弯曲的。麦克斯韦做过思辨实验,他甚至在理论上计算了激光辐射压力,平均功率为5毫瓦的激光垂直入射到镜子表面,镜面所感受到的压力约10∧(-12)牛顿。
如果所谓“光镊”可以进行视力矫正手术,那么“声镊”就应该是无所不能了。如果“光镊”是真的,那“声镊”就让人对机器颐指气使的梦想成真。传统雷达就是侦测飞机飞行的声波来工作的,如果“声镊”是真的,我们就可以直接用雷达把天上的敌机打下来,一声“狮吼”敌机应声落地,那是雷达专家的梦想。实际情况是“声镊”是靠声波控制的,声波有干涉与衍射现象,用声波进行手术可控制性差,实际用途前景暗淡。
“光镊”据信是通过利用聚焦的激光束对微小物体施加非常小的力,从而将物体夹住。物理学家认为是子虚乌有的“光镊”是牛顿力作用,微米以下的颗粒都会在空气分子布朗运动作用下漂浮起来,所以,颗粒悬浮是空气分子的不规则热运动的的结果,而不是激光中心形成的电场梯度。理想状态的绝对真空是不存在的,我们知道红宝石激光聚焦需要高压电,在所谓真空激光光阱中必然存在被高压电激化的稀薄空气离子产生的电磁场因为高压电的方向是一定的,在激光聚焦中心,空气离子产生的电磁场越强,这就是极化DNA分子被限制在激光聚焦中心的原因。光子是没有质量的,所以激光是不会产生牛顿力的。牛顿力与极性与非极性没有关系,只有极性分子才能被光镊抓住,所以“光镊”不是激光产生的牛顿力,而是光阱中的空气粒子产生的电磁场作用的结果。利用“光镊”雷射视力矫正手术是一场科学骗局,如果“激光手术”能够在纳斯达克上市,外科手术就不需要伤口消毒这一程序了。
一句话,“光镊”是物理学家对微观现象的错误解释,“光镊”是由真空管漏气造成的,不是所谓激光牛顿力产生的。“光镊”其实是一件“皇帝的新衣”,“光镊”研究必然误导科学家走进死胡同。“光镊”与“穆斯堡尔效应”本质上都是学术不端,这就叫欺世盗名。
(二)
美加新贸易协议的知识产权章节包括一项条款:那就是将新研发的生物药物免于受到仿制药物竞争的专利保护期限延长了两年。加拿大以前的生物药剂保护期限是八年,新协议是十年。这必然导致价格低廉的仿制药需要等待更长时间才能进入市场,加拿大人将不得不花更多的钱买药。诺奖帮助药企占领道德高地,抢到知识产权,大药企诺华、强生、施贵宝、默沙东、葛兰素威康等将是最后赢家,这是今年诺贝尔生理学奖的实际商业价值或者广告作用。美国药企施贵宝的PD-1抗体药已经被批准使用治疗黑色素肿瘤,[4]Opdivo专利要到2031年才到期,那将是美国施贵宝公司的稳定收益。据称,2017年Opdivo全球销售额约为55亿美元,2022年后将达到100亿美元。2018生理学奖帮了施贵宝、默沙东等美国药企大忙,从这里看出:2018诺贝尔生理学奖多多少少与商业利益扯上了关系。
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让人联想起电影《非诚勿扰二》中,恶性黑色素瘤患者绝望地投海自尽的场景。《Nature》报道,2017年,全世界男性最常见的癌症事件是非黑色素瘤皮肤癌,共有430万起事件,女性非黑色素瘤皮肤癌有330万起事件。“免疫检查点治疗”据称是对癌症的突破性治疗效果,免疫疗法的文章经常在nature、science、cell等杂志上看到。虽然有些许多动物实验中可观察到T细胞浸润的肿瘤组织完全消退,但目前所谓“免疫疗法”CTLA-4主要用来治疗皮肤癌,对于胃癌、肺癌、肾衰、血癌、淋巴癌的临床效果没有吹嘘的那样好,有时候副作用相当大。目前免疫疗法的大部分专利都掌握在美国的医药公司手里,免疫疗法很可能又是个“天方夜谭”。
今年的生理学奖本质上是智慧产权卡位战,诺奖获得者早就把癌症问题研究透了,别人再去研究癌症只是为诺奖获得者做嫁衣而已。发达国家的科学家们制造了不少智慧产权,发展中国家给发达国家智慧产品付费是理所当然。但发达国家也制造了很多学术不端,骗了发展中国家大量的金钱,并阻碍发展中国家的科技进步,发展中国家的损失是否应该由发达国家来补偿?
今年的生理奖授奖理由没有讲清楚,第一印象:无论授奖理由无论是“发现CTLA-4、PD-1”,还是“发现CTLA-4、PD-1/PDL-1对的T细胞抑制机制”,获奖人都不应该仅是Allison和本庶佑。复旦大学认为陈列平的贡献不如Allison与本庶佑,诺奖委员会也认可复旦的说法。2018生理奖看上去又有智慧产权纠纷:最早发现CTLA-4的是Pierre Goldstein,T细胞的功能是Jacques Miller发现的,最早发现PDL-1的是陈列平,PDL-1的抑制功能却是Gorden Freeman提出的,真正把PD-1/PDL-1 联系起来的是Clive Wood,T细胞抗原受体是Mark Davis和Tak Mak发现的,B细胞最早是Max Cooper发现的等等,这些突破都与Allison和本庶佑没有什么关系。[5]PD-1抗体药主要是通过PD-1/PDL-1蛋白对T细胞抑制来治疗癌症的,这些关键理论也不是Allison或本庶佑提出的,王晓东有句名言:“本庶佑的发现和抗癌药物无关;艾利森的发现无法解释为何PD-1如此重要,两人得奖的真正原因是PD-1抗体是神药”。[7]也可以说Allison与本庶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只有基督徒才真正明白“在善上聪明,在恶上愚拙”的好处。
日本科学家的问题与美国科学家一样多,只不过日本人善于把自己的弱点隐藏起来,让无知的中国人去崇拜日本。“免疫抑制分子抑制”(负负得正)的手法是有些日本科学家的绝招,把理论搞得越复杂越容易得到认可。癌症的病因无非是基因突变,或者是免疫逃逸,没有其他途径。基因突变有靶向疗法,免疫逃逸有免疫疗法,非常简单。有些日本科学家就是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明明一个简单的加法,有些日本科学家非要绕一个圈子,负负得正。让人不得不花大量时间精力去搞清楚日本人的研究成果,先把人累个半死再说。阅读的人花了大量时间精力终于搞清楚日本人成果的来龙去脉,为了自己的时间精力没有浪费,一般都会同意日本人的观点,这是有的日本科学家独有的投机的窍门。反正有些日本人干起活来象机器人一样,有的是时间与精力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邱春红长年在日本做免疫博士后,她曾在北京的一次饭局上给笔者闲聊:在日本做免疫,只要有50%成功就算通过。本庶佑有句名言:“做学问要做醍醐味的学问”,[7]“醍醐味的学问”就是不要讲得太清楚,太清楚了就没有神秘感。“负负得正”这种逻辑游戏本身就在暗示:Allison与本庶佑的文字功夫不够,这两位免疫专家透过现象抓本质的功底还不是世界一流。
对于临床医生来讲,模糊没有什么不对,临床绝大多数情况都不能走极端。现在治疗癌症的方法又有复古的趋势,回到传统医学的模糊轨道上,用平衡的办法,不求彻底消除肿瘤,而是让肿瘤不再恶化,或者减缓肿瘤恶化速度,让人与肿瘤和平共处,带癌生存。
霍金有句模仿尼采的名言:“上帝已死”,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哲学已死!”霍金的这句名言在西方唯心主义科学家的圈子内有一定市场。诺奖委员会成员与诺奖获得者多是哲学博士,在高校有无哲学博士学位直接决定一个教师的基金、职称与未来。笔者就在这里讨论一下自己对哲学的看法,看看到底真正的哲学博士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哲学的本意是爱智慧,但懂哲学不等于有智慧。
北欧国家对俄罗斯一直非常防范,拉拢日本这个俄国的天热地缘敌人对抗俄国是必然的,瑞典青睐日本是源于地缘政治的需要。日本人在北欧的游说能力非同小可,有媒体报道,日本首相安倍晋三推荐美国总统特朗普竞争2019年诺贝尔和平奖,马上就得到两个挪威议员的公开支持。
日本科学家搞研究非常细致勤奋,但在生命科学领域,日本科学家的研究方法与哲学选择多是错误的,日本科学家的最大问题就是把生命现象的诠译机械与简单化。在哲学选择上,还原论本质上还是属于机械唯物主义,把生命现象当成机器的各个组成部分的共同协作的结果,这种研究方法的优点就是系统性与简单化以及可持续欺骗性。归根到底,还原论错误地解释生命现象,它在生命科学领域最终不可避免地走上了歧路。放眼当今世界,在免疫研究领域,真正的哲学博士已经不多了。
还原论用明确的定义和实验验来解释生命现象,治疗癌症就象“开关”控制机器。而生命现象用机械唯物主义的观点去分析讨论则过于简单,生命体内部一直在运动变化,生命活动的因子纬度也在变化,用单一或几个不变的因素纬度去研究癌症的错误是显而易见的,癌症模型也不是简单的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就能解释清楚的。这就是本庶佑PD-1方法只能碰巧使用在皮肤癌上,CTLA-4免疫疗法不具备扩展到胃癌、肝癌、食道癌等恶性肿瘤的原因。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免疫疗法的理论基础与实验方法是错误的,本庶佑与Allison都犯了以偏概全的逻辑谬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正确的方向是什么?曙光在哪里?笔者也不知道,但笔者知道免疫疗法的还原论在哲学选择上是错误的,因为还原论在哲学上违反了赫拉克利特的结论,“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还原论忽略“物质是运动的”这一基本哲学思想,还原论在哲学上否定辨正唯物主义,PD-1/CTLA-4尽管获得诺贝尔生理学奖,它与传统医学一样有缺陷,本质上属于机械唯物主义。
在免疫研究领域,老鼠细胞照片与人类细胞图像一直都在混合使用,偷换概念是个普遍现象。Allison与本庶佑通过小白鼠免疫检查点研究认为:人体免疫系统根据识别“自我”和“非我”,让“非我”细菌、病毒被即使清除。清除“非我”是通过T型白细胞与外来物融合来开展的,当肿瘤与T细胞表面的CTLA-4受体结合,可能让T细胞失去活性,如果肿瘤细胞与T细胞PD-1结合,可能产生PDL-1让PD-1失去活性,这时T细胞就会死亡,肿瘤转变为恶性肿瘤,本庶佑称其为程序性死亡,这是典型的机械唯物主义观点。他的解决方案就是在分子水平上的阻断刹车机制,“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并非直接针对癌细胞,而是通过解除免疫系统的限制(PD-1抑制剂),或者解除癌细胞的防御系统(PD-L1抑制剂),让身体的免疫系统自动杀灭癌细胞。”[6]
该方案的问题还有那个老生常谈的相对误差问题,老鼠癌症与人类肿瘤有本质上的不同[22]。中科院微生物所高福曾在《细胞·通讯》发表文章:核糖体对来自上游的细胞内mRNA不是一律来者不拒照单全收,核糖体会对不同的mRNA拥有不同的反应,[23]即CTLA-4与PD-1可能不是T细胞的刹车阻断作用的决定性原因,如果CTLA-4与PD-1不是T细胞阻断刹车的“开关”,那么Allison与本庶佑的理论根本上就错了,实际上生命现象中的“开关”的情况是很少的。Allison与本庶佑这两位哲学博士可能是哲学上出了问题,他们被机械唯物主义的方法论误导了,把生命现象看成一台运转的机器本身就是错误的。
科研项目立项是最重要的,第一步错了,后面的工作跟着也错了。生命科学尤其重要,如果头开错了,后面的研究就是错上加错。一个科学家是否世界一流水平关键看其有无高瞻远瞩的能力,而不是靠国际大奖来吹嘘。本庶佑预言:人类90%的癌症在2030前会被免疫疗法治愈,癌症将是慢性疾病而不是绝症。[19]那是本庶佑先生的夸大其词,当不得真。肝癌、肺癌、淋巴癌的发生机制现在人类还摸不到边,免疫疗法治疗肝癌那是天方夜谭。郭台铭曾说:如果他当选,5-10年让癌症变成慢性病。[24]郭台铭应该是被免疫专家误导了,以前很多慢性病被定义为癌症,现在很多癌症被定义为慢性病,政治人物为了选票玩弄文字游戏而已,不可当真。
CTLA-4阻断和PD-1刹车的治疗作用机制研究发表了很多文章,其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抓住主要矛盾,他们没有能在分子的层面上解释为什么黑色素瘤容易出现远处转移的原因,或者干脆回避这个最重要的问题,而黑色素瘤远处转移的十年生存率低于10%,这是个最危险的信号。生物学无普适真理,细胞的组织很少有单一功能,CTLA-4与PD-1的作用绝不仅仅是阻断和刹车,它们肯定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宏观与微观功能,最少还有其他融合、刺激、保护与信息传递功能,这些功能药物学家们都避而不谈。舌头的功能不仅仅是说话,吃饭搅拌、提供味觉、帮助消化与呼吸的功能比说话功能更重要。舌头分泌的唾液可以润湿空气与杀菌,按下葫芦浮起瓢,为了治疗舌瘤,把舌头割了,结果病人的消化系统,呼吸系统并发症出现了,机械唯物主义害死人。有科学家发现妇女的子宫不仅仅有生殖功能,还有记忆功能。[18]CTLA-4与PD-1的其他更重要的功能是什么?估计诺奖委员会也不知道。免疫科学家带功利心搞研究非常危险,只要与免疫无关的功能一概不予考虑,这是错误的研究思想。事物是普遍联系的,人体是由不同细胞组成的有机体。免疫系统一旦失衡,癌症并发症就会发生,人死得更快。
因为研究思想出了哲学上的问题,该研究方向前途并不光明,不太可能引领药物化学进入一个新时代。CTLA-4阻断与PD-1刹车机制本质上是用中医的办法,头疼医头,脚痛治脚,吃什么补什么。传统医学没有什么不好,只要能治病的医学就是好医学。所谓“免疫疗法”副作用很大,因为在纳米级别分子水平上进行蛋白质阻断控制其实是个天方夜谭,不可能精确控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Allison的CTLA-4阻断与本庶佑的PD-1 刹车能解除白细胞的束缚,T细胞的阻断机制一旦失控,T细胞就会敌友不分,把正常细胞当成癌细胞一起杀死。肿瘤细胞是活的,可以不断改头换面以逃避检查点识别;细胞本身就具有不断变化的免疫抑制检查机制,绝不仅仅是CTLA-4与PD-1/PDL-1这两个象“开关”的检查点,肯定还有其他很多随时变化的机制,这才是生命的奥秘所在。理想状态的靶向药物是不存在的,PD-1与CTLA-4并不是广告宣传的货真价实的黑色素瘤靶向药物。“到目前为止,在肿瘤相关的一系列基因突变中,仅一个或几个可以作为治疗靶点。”[16]
因为理论基础错了,免疫治疗的药物副作用很明显:容易造成免疫系统的功能失衡,病人自身免疫功能被破坏,并导致其他并发症:例如皮肤的问题造成肾炎、肺癌、肠炎、肝癌、内分泌失调、转氨酶升高等等[9],严重时会搞出人命来。魏则西就是典型的“免疫疗法”的牺牲品,“免疫疗法”搞不好会直接致死病人。李咏本来是到美国花重金医鼻咽癌,鼻咽癌多于遗传有关,一般发生在鼻咽腔或上咽喉部。李咏鼻咽癌转喉炎,再转喉癌,住院一年半后各种癌症并发症出现,肾病、肝炎、肠炎、肺炎、血癌通通都来了,李咏最后死于喉癌。笔者猜:医生把李咏的鼻腔打开后,李咏只好用嘴巴呼吸,塑料呼吸管经常在喉咙里面摩擦,加上各种免疫药物滥用,必然导致医药罔效与免疫失衡,鼻腔喉管一起感染。鼻子不能呼吸,嘴巴不能呼吸,只有死路一条。
癌症并发症多是“过度治疗”的医疗事故,医院为了骗病人,故意让医生诊断为“癌症转移”。
复旦给Allison与本庶佑授奖,很大程度上是为“免疫疗法”争取更多的科研经费,为药企新药宣传制造舆论支持。
FDA 虽然批准了CTLA-4抗体新药 Yervoy,主要用于晚期黑色素瘤的治疗。但CTLA-4的作用机制并没有搞清楚:抑制 IL-2 是如何实现负性调节作用的?通过控制T 细胞的G→ S 期,从而抑制 T 细胞的活性的选择过程是什么?CTLA-4利用 与 B7 分子具有高度的亲合力,阻断 CD28 与 B7 的信号传导通路,防止 CD28 分子刺激 T 细胞激活的机制是什么?图像中免疫细胞浸润与肿瘤恶化怎么看都一样,同一张照片,可以解释为良性,也可以诠译为恶性肿瘤,怎么区分?人体细胞照片为什么与老鼠细胞照片放在一起比较?这些问题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
FDA虽然批准了派姆单抗治疗黑色素瘤、霍奇淋巴瘤、非小细胞肺鳞癌、头颈鳞状癌等,派母单抗被戏称为“广谱抗癌药”。但临床医生反映它的药效确实有限,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无疑又给“免疫疗法”打了一针鸡血,刺激美敦力、强生、施贵宝、丹纳赫等药企股票大涨。
《红楼梦》“第七回 送宫花贾琏戏熙凤,宴宁府宝玉会秦钟”,薛宝钗患有先天性胎毒、哮踹、月经过多、脂溢性皮炎,其症状为皮肤瘙痒流胧、咳嗽、踹逆、咳血、经血过多、脉搏跳动时有急促。一个和尚根据薛宝钗的病症开了个方子,取名“冷香丸”。脉搏跳动急促但不持久表明病患血行有时加速,中医认为那是体内阳气时有过盛、血液间歇过热,诊断为体表虚热,而非肝肾热毒,牡丹花能清热凉血,活血散瘀,荷花性温清心益肾,用牡丹花与荷花可以退热毒,芙蓉花可治久咳吐血、月经不调;梅花能疏肝解郁、治百日咳、喘逆、咳嗽疗效颇佳,黄柏可以退虚热,除下焦湿热,因为薛宝钗的虚热在皮肤上,而不是内脏湿热。蜂蜜清热解毒,花蕊多有苦味,加点蜂蜜与白糖,薛宝钗这样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才吞得下去。所以,“冷香丸”的制作工艺为:将牡丹花、荷花、芙蓉花、梅花花蕊研末,加蜂蜜、白糖调和,用黄柏煎汤送服。现在的专利药多是按“冷香丸”的制作思路搞出来的,根据病人的症状,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把几种传统非专利原料药机械组合起来,再发明一些理论去包装成新药,利用专利发横财。
《iNature》2020年8月1日报道,2000年,本庶佑没有钱来支持PD-1的专利费用,京都大学也没有任何管理能力或知识去申请专利。本庶佑只好找小野制药帮忙,1996-2016年小野制药帮助本庶佑申请了8项专利PD-1专利,本庶佑负责技术,小野制药只出钱。双方协商的结果是,小野制药公司与本庶佑共同拥有关键专利,本庶佑拥有40%的专利权。而Opdivo是小野制药公司与百时美施贵宝(Bristol Myers Squibb)甩开本庶佑合作开发的,小野认为本庶佑不应该从Opdivo拿钱。2017年,默克公司同意向小野制药公司及其合作伙伴支付6.25亿美元的专利使用费,可见制药行业真是赚钱。本庶佑认为Opdivo是他的专利,小野制药应该给他2亿美元专利费,而小野制药认为本庶佑的专利有夸张的成分,不配得到那笔钱,因为Opdivo的研制过程与本庶佑没有关系,而且Opdivo用了大量非专利原料药,站在传统医学的角度,说Opdivo是非专利成品药也说得过去。Opdivo中有大量甘露醇,甘露醇是一种脱水剂,有利尿作用,甘露醇对癌细胞有脱水抑制作用,甘露醇属于非专利原料药,Opdivo治疗癌症的主要成分还是要靠甘露醇等非专利原料药,这就是小野制药不想付给本庶佑专利费的原因之一。所以,Opdivo本质上还是新瓶装旧酒,类似川贝枇杷膏、乌鸡白凤丸、云南白药等中成药,Opdivo本质上还是属于把几种非专利原料药机械组合起来,形成一种对癌细胞有脱水抑制作用的成品药,那就是Opdivo可以治疗一切癌症的原因之一。漂白剂对细胞有脱水作用,美国总统特朗普,玻利维亚政府都同意:稀释过的漂白剂可以用来治疗新冠病毒。[33]同样的道理,稀释过的漂白粉也可以用来治疗癌症。
非专利原料药便宜,制药厂与药贩子没有暴利,药贩子干脆把一些非专利原料药机械组合在一起,再发明一些理论去包装换汤不换药的传统医药,或者干脆把传统医药讲得一钱不值,停止出售非专利传统医药,让病患不得不花更多的钱去买从成品药改头换面的新药。药贩子通常就是靠游说或者贿赂诺奖委员会等授奖机构,用专利权去赚取高额利润,那也是药学家们经常得诺奖的原因之一。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公开要求Opdivo等新药降价,因为传统非专利原料药价格低利润少,美国的制药公司已经很少在美国生产非专利原料药。美国的非专利原料药大都从中国进口,美国对华发动贸易战,美国才发现如果中国用原料药制裁美国,美国就会吃大亏。总统特朗普2020年下调药价,给柯达公司7.7亿美元贷款生产非专利原料药,就是这个原因。小野制药没有给本庶佑一分钱,因为小野认为本庶佑的专利有夸大其词的成分。药是用来救命的,专利费要得太高,穷人还活不活?
个人观点:如果是救命的药就不应该贵。救命的药应该穷人也买得起,药企的损失应该由纳税人买单。所谓经济就是用最少的资源提供最大的价值,纳税人的钱应该锱铢必较,纳税人的钱应该用在刀刃上,比如国家财政支持穷人救命药的研发,纳税人的钱用来买军火真的不如补贴给穷人买救命药。
总体上讲:PD-1/PDL-1比CTLA-4疗效要好些,派姆单抗(Pembrolizumab,Keytruda)甚至得到包括美国前总统卡特在内的名人站台。FDA还批准了Tecentriq、Bavencio等PD-1/PDL-1新药。有诺奖站台,这些药效虽然临床效果并不明显,却是在市场上待价而沽奇贵无比。所以,日本首相安倍要求PD-1药价降一半。反对“免疫疗法”的声音一直不绝于耳:除了贵,PD-1/PDL-1并不是广告吹嘘的特效药、神药、广谱药、药王,只有10-15%的人好用,有不少抗药性,只对吸烟的肺鳞癌、黑色素癌和金氏淋巴瘤有点用,我们知道戒烟是最好的肺鳞癌治疗手段,与免疫没有关系。一句话,免疫只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噱头而已。
“免疫疗法”谈何容易,“免疫疗法”只能用于皮肤癌、黑色素癌,还只能是“蒙古大夫”在病人癌症晚期进行赌博的时候用,利用病人顽强的求生欲望来赌博。利用生命的奥秘,细胞有活性,细胞的生理活动应该受病人思想意志的影响。癌症晚期的诊断没有一定标准,很多人被诊断为癌症晚期,靠自己顽强的意志,无需吃药或者长期服用慢性毒药一样活了很多年,现在全球有三千多万人带癌生存,每分钟有八个人被诊断为癌症,有五个人会死于癌症。[13]反正是癌症晚期,死马当活马医,顶着诺奖的帽子赌一把,或者干脆下病危通知书,让病人签署癌症晚期抢救协议,打起官司来医院胜算要高些,这是大医院耍无赖的绝招之一。今年的诺奖不知不觉为虎作伥,给免疫疗法站了台。有天,在clinic听医生在电话里对病人讲:“Fortunately, we fixed it.”笔者心里发毛,感情医生是把病人当成一台出了故障的机器在修理。
从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可以见微知著,机械唯物主义的还原论在治疗癌症上面是错误的哲学选择。
(三)
交叉学科不是边缘学科,它早就已经是主流学科。然者今日,诺贝尔化学奖已变成“交叉学科奖”了。
2001年诺贝尔化学奖授予了手性催化研究,麦克斯韦的“右手螺旋定律”是手性化学的最早灵感来源。手性化学的亮点既不是催化,又不是点击,而是“超对称”这个物理理念在化学合成中的理论价值,“超对称”理论用在合成化学中让人耳目一新。”超对称”原是指费米子和玻色子之间的对称性,该对称性至今尚未被实验观测到,[11]“超对称”理论虽然在粒子物理学领域是个天方夜谭,它却在药物化学领域得到应用。“超对称”理念可能会引领合成化学、药剂学进入一个新时代。
药物合成时,它的对映异构体是一起生产出来的,很多药物都有一个对映异构体,药物及其对映异构体之间的专属性不强,通常对映异构体之间的偏振光比旋度不一样。就象左手是右手的对映异构体,左手与右手的化学分子式一模一样,物理性能如分子量、颜色、外观、密度、溶解度、熔点、沸点都一模一样,但药效可能完全不同。类似六耳猕猴是孙悟空的对映异构体、石中玉是石破天的对映异构体、亚当是耶稣的对映异构体等等,世界上存在大量对映异构体,对映异构体可能有不良的效果。“超对称”理论可以解释为什么维生素C的实际可吸收量只有剂量的一半,因为人体无法吸收维生素C的异构体,“超对称”结构还可以解释很多50%有效的临床药物现象。《柳叶刀》就报道过:服用维生素D对人体无益处。[17]话又说回来,有机物不导电且不定形,有机物的分子结构是没有电子显微镜、X射线衍射仪等直接证据来证明的,手性分子结构其实从来没有被发现过,《手性化学》只有理论价值,在工业生产上是门伪科学。
这里的阿诺不是指电影演员施瓦辛格,是指2018诺贝尔化学奖得主。阿诺年轻时候当过酒吧服务生,开过计程车,结过两次婚,她29岁才开始其科研生涯,是大器晚成的榜样。阿诺的榜样激励着全世界的大龄女科学家,不要怕自己年级大了,科研是一场马拉松龟兔赛跑,只要坚持不懈,你们就会象阿诺一样笑到最后。
据BBC报道,阿诺女士于2018年与美国科学家乔治·P·史密斯以及英国科学家格雷戈里·温特分享了酶学方面的研究,由此共同获得2018年诺贝尔化学奖。随后的有关论文于2019年5月发表在《科学》杂志上。但是这篇论文被指,经验证无法得出相同实验结果,即实验结果不可复现。《科学》期刊指出,“仔细检查第一作者的实验笔记发现,缺少关键实验所需的同期条目与原始资料”。复制成果是验证科学实验的重要部分,如果一项实验成功,每次实验理应会获得相同的结果,因此该研究已被撤回。1月2日,阿诺女士亲自在推特上发布了这一消息,承认错误并撤回论文,她表示:“虽然承认很痛苦,但这么做很重要,我要向大家致歉。我在仓促下交出这篇论文,没有尽好我的职责。”[31,32]好样的,阿诺。
G·Smith的噬菌体进化新蛋白质。G·Winter使用噬菌体展示进行定向抗体的进化生产的阿达木单抗(adalimumab)即修美乐(Humira),用于类风湿性关节炎、牛皮癣和炎症性肠炎疾病。从那时起,噬菌体展示产生了可以中和毒素的抗体,抵抗自身免疫疾病和治愈转移性癌症。
历史学家常把高句丽比喻为隋朝的“牛皮癣”,痒得不行,隋朝才会不顾一切去攻打高句丽,结果征讨高句丽把隋朝拖垮了。牛皮癣是典型的“自体免疫系统失调”遗传性疾病,曾国藩、斯大林、林彪都患有牛皮癣疾病,且终身不治。“免疫疗法”针剂可以控制牛皮癣,但不能根除牛皮癣,停止注射,牛皮癣会复发。牛皮癣病人只能终身注射针剂,否则前功尽弃,因为牛皮癣是顽疾,没法断根。
牛皮癣的数学模拟说得难听点,与传染病模型一模一样,本质上是常微分方程的边界问题转化为初值问题求解,或者利用数值微商把边界问题转化为线性或非线性方程组求解。到数学系随便找个本科生做毕业设计都搞得出来的东西,其实还用不着诺贝尔奖来包装。
修美乐据称是牛皮癣的特效药,2017年修美乐声誉鹊起,它是连续六年全球销量第一的生物制剂,是名副其实的“药王”,2017年修美乐产生了184.27亿美元的利润。以成败论英雄,G同学的成功是商业上的成功,商业利益是二位G教授,George与Gregory获得诺贝尔化学奖的动因。
修美乐的化合物专利2016年底就在美国失去专利保护,2018 年 10 月,修美乐化合物在欧洲也失去了专利保护。不象化学药物的仿制那么简单,生物技术药物的仿制要难得多。修美乐专利与修美乐化合物专利是不一样的,修美乐工艺与制剂专利可以持续到 2022 年。笔者一直有感觉:诺奖委员会总是与中国拧着干。可能的原因是:最近中国有部电影《我不是药神》隐射跨国药企合理合法但不通人情,这引发中国观众心底的共鸣。凡是中国人支持的,诺奖委员会就反对。所以,今年的诺贝尔化学奖又为跨国药企站了台。如果出了医疗事故,那是医生过度治疗,与医药无关。诺贝尔奖都得了,医患都应该放心,医药无论是在药理上还是临床上都没有任何问题,诺贝尔奖让反对的人都鸦雀无声,毕竟FDA那里还有50%修美乐有效性数据。
今年的诺贝尔化学奖奖给休美乐(阿达木单抗),休美乐的特点就是“贵”。休美乐虽然是治疗牛皮癣的特效药,但它的副作用很明显:修美乐经常引起鼻咽炎、鼻窦炎、上呼吸道感染等皮肤病并发症。休美乐是用于治疗皮肤病如牛皮癣的特效药,谁也不会去怀疑治疗皮肤病,治疗类风湿关节炎的药会有50%的可能性引起与牛皮癣、关节炎无关的呼吸道疾病、结核、贫血、狼疮、浓毒症、乙型肝炎、血细胞减少、甚至斯蒂芬强深综合征等并发症。
修美乐本质上是中医“以毒攻毒”思想在西医上具体应用,说修美乐是一种贴有“诺奖”标签的特效毒药也不为过。修美乐可以暂时把牛皮癣压下去,可以减轻风湿关节炎症,但它本质上还是一种毒药。入药三分毒,正因为修美乐是一种立竿见影的有50%可能性的同时伤害血液、神经、呼吸、皮肤、骨髓的广谱针剂毒药,修美乐才被医生赞为“广谱特效药”,毒药的药效都是立竿见影的,否则就不是毒药了。
由于对休美乐的治疗机制一知半解,临床医生大多也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一边走一边摸索。头疼治头,脚疼医脚。从小剂量慢慢加大注射剂量,让皮肤病人靠自身抵抗力硬扛。休美乐的剂量如果太小,牛皮癣会复发。休美乐的剂量过大,肝脏、脊髓、肺等器官会发炎。如果病人出现肝炎,就减少休美乐的剂量,给病人保肝,反正保肝药是现成的,等肝功能恢复了,再加大休美乐注射剂量,毒药、保肝药、补药、修美乐、止痛药与消炎药轮番上阵,直到医生找到病患肝炎的门槛值为止,当然也可能最后拖死病患。如果病人出现呼吸道炎症,减少休美乐的剂量,用青霉素链霉素双抗,等炎症消了,再加大休美乐剂量。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为了钱继续折腾患者。
2007年3月27日,五岁的金小军因间断发热,被父母送到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儿童医院门诊就诊,并以肺炎被收住院。开始住院时,被儿童医院误诊为肺真菌病,并给予了长期、大量、副作用极大的虎狼药,抗真菌药物。结果,小军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导致肾脏、肝脏损害,最终导致金小军在同年7月死亡。[30]给金小军用的抗真菌药就是典型的类似修美乐的“以毒攻毒”药剂,抗真菌药物在杀灭真菌的同时,也在伤害肾脏、肝脏,只不过制药厂对抗真菌药治疗机制的一知半解,导致医生“摸石头过河”害死了病人。所以,金小军的死不仅是医院与医生的责任,制药商也有责任。
中国医学院大都把希波格拉底的誓言当做培养医生的道德纲领,严格来讲,希氏医学并不是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希氏医学有句名言:“了解一个什么样的人得了病,比了解一个人得了什么病更重要”,这很象犹太人的“疾病是人的罪造成的”唯心主义观点。希氏类似传统医学,疾病是由环境、饮食、生活习惯导致的,所以,希氏医学讲究:不做无把握之事,对于易出错的药物与疗法拒绝使用,对于牛皮癣这类顽疾,希氏医学多走无为而治的路子。
中医认为:牛皮癣是情志内伤、脾胃失调,加上风、热、湿、虫结于肌肤,导致皮肤气血失调造成的,即牛皮癣本质上是一种毒,湿热毒瘀积于皮肤造成。精神创伤、月经失调、失恋、离婚、丧偶、车祸、外伤、手术、痛经、妊娠、肺病和食物都可能诱发牛皮癣。正因为中医认为牛皮癣是种皮肤“湿热毒”,中医给牛皮癣开的药方多按清热解毒,凉血通络,活血化瘀的路子走,即走“解毒”的路子,中医治疗牛皮癣多采用中庸的方子,能够不用“以毒攻毒”的治疗方案,尽量不用。“以毒攻毒”是一种极端的治疗方案,“以毒攻毒”的办法只能是在全盘掌控的情况下使用,即只有在对“毒药”与病患完全了解的前提下才采能用“以毒攻毒”的治疗方案。
个人观点:Winter虽然开发出修美乐,但他对修美乐机制的解释只对了50%。Winter认为:修美乐是绕过人体自身审查消除机制,通过特异性结合TNFα,阻止TNFα与其细胞表面受体结合,从而阻断了TNFα的生物学活性,达到控制并缓解症状体征的目的。修美乐是从人类的B细胞中随机生成的抗体前体进行筛选出的一种由人类B细胞生成的抗体,这种抗体能特异性地结合TNFα。
一切生物学法则皆有例外,修美乐不仅能够特异性结合TNFα,而且还能特异性结合其他细胞表面受体,只不过Winter不知道修美乐与其他细胞表面受体结合会有什么副作用,因为没有人知道修美乐除了与TNFα结合外,还可能与其他什么细胞表面受体耦合,也没有人知道这些细胞表面受体与修美乐结合后会发生什么情况,不同人身上的B细胞生成的抗体应该是不一样的,这里还有一个不同人种之间的兼容性问题,不然B细胞就是可以在不同个人之间互相移植的。这就是治疗皮肤病的药可能导致血液病、肝炎、鼻窦炎、呼吸道疾病并发症的原因。
修美乐与维西纳类似,它对有的牛皮癣患者是治标不治本。维西纳也是种毒药,它含有盐酸四氫唑林,这是一种减充血剂可以使眼部血管收缩,其药效立竿见影可以使眼白的红血丝迅速退去。上夜班或熬夜打麻将的女孩为了骗老公常在钱包里装这种眼药水,长期使用维西纳眼药水容易造成眼球反应性充血。维西纳入眼不能入口,有美国妇人用维西纳眼药水毒杀丈夫的案例。[21]修美乐也是外用药,不能内服。
一句话,修美乐尽管给药企挣了不少钱,但总的来说:修美乐还是一种不成熟的有50%危险系数的西药。
(四)
2018诺贝尔经济学奖又是两个美国人:诺德豪斯– William Nordhaus;罗莫尔– Paul Romer(罗马人), 他们对宏观经济学的贡献有一个共同的主题:可持续增长的经济,即“气候经济”与“碳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找理由剥削其他国家肯定是找得到的,要生产就需要能源与原材料,能源与原材料消耗必然产生二氧化碳。如果气温升高,那就只能是二氧化碳造成的。2018诺贝尔经济学奖政治目的很明显,攻击中国、日本、德国、韩国、越南等制造业国家,为经济制裁制造社会舆论支持。
诺德豪斯的“气候经济”的学说甚至得到联合国有关部门的认可,中国人处理国际关系一向以审慎著称,唯独长期误判欧美白人。中国人被美国人灌了迷魂汤公开支持诺德豪斯的观点,在中国大肆宣传支持美国制裁自己。中国甚至鬼迷心窍地要求各国政府必须施行“快速、广泛、前所未有的措施,来避免全球暖化升级到灾难性的高度。”[11],这本质上是中国强迫全世界来制裁中国,没有任何根据,仅仅因为是诺奖成果,“气候经济”理论被当成真理堂而皇之写进中国高校《气候经济学》教材,赤裸裸教育中国的年轻人:美国人有多高尚,中国人有多无耻。中国人是欠了美国人的,中国人赔偿美国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体。就象当年苏联、日本自己搞垮自己一样,这种荒唐的事情居然在中国一再发生。2015年12月12日,全世界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全球减排《巴黎协议》正式达成。巴黎会议的主要条款有:“全球气温升幅控制在2℃以内,努力达到1.5℃”、“2018年将进行全球减排盘点,以后每5年进行一次”、“制定增强减排透明度的阳光条款”等,中国就象自己赢了一样,毫无根据地相信外国经济学家的鬼话。
中国人喜欢嘲笑文化大革命,那是无知的表现。美国人一直在全世界搞文化大革命,川普现在搞的本质上就是一场文化大革命,只不过汉奸们长期视而不见而已。
原罪是从2005年度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托马斯·谢林开始的,1977年谢林拿到第一个“能源气候”项目:福特基金会能源研究项目,只有几万美金。从项目的资金时间流量图,特别是现金时间流量图很容易发现:这点钱只能带两个研究生,连采集美国一个县的气候变化都不够,更逞论研究全球气候变化。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1979年只过了两年谢林就有结论了,他给白宫写了份报告《未来20年》,为他日后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打下伏笔。研究时间不合逻辑,两年时间根本没有办法搞到全球气候变化的准确数据。为了让中国人信服,谢林1992年模仿中国共产党1945年六届七中全会的《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写了著名的《全球变暖的若干经济学问题》,以此文获得2005年诺贝尔经济学奖。那是个投机诺贝尔奖的窍门,必须要让研究看上去与中国无关,最终目的让13亿中国人上套。让中国人信以为真,把伪造的经济学理论写进大学教程,骗局就成功了50%。人有惯性思维,如果能通过中国官方让13亿中国人对你的鬼话深信不疑,全世界都可能会相信你的鬼话。
还有一个投机诺奖的窍门就是:如果你的研究能骗过13亿中国人,你拿诺贝尔奖的可能性会大增,诺奖委员会虽然嘴上不会承认,但行动上一直都是与中国人对着干的,可怜大多数中国人并不了解有的白种人无缘无故视中国人为敌,只要是诺奖获得者中国人崇拜得一塌糊涂。美国的科学家长期明目张胆地搞科技大跃进,那么拙劣的骗局居然有很多人相信,这种现象也是够奇葩的。
《气候经济学》研究类似《采矿与矿床》课程,取样统计分析是对气候进行初步评价的第一步,取样是下一步决策的依据。平均气温,平均降水量大都呈正态分布,说得难听点,平均值以及取样的离散程度、方差、置信度、边界值、分布类型等概念本科生都懂,不能拿来吹嘘诺奖获得者的伟大。
天气预报为什么重要?因为气候变化直接影响农业生产,天气预报的准确性与我们赖以生存的粮食产量密切相关。种庄稼就讲究个精耕细作风调雨顺,气候反常会影响农作物的生长。气候经济获得诺奖,必然导致政府采用诺奖成果来采集气候数据,自从气候经济获得诺奖,这两年的天气预报错得越来越离谱。笔者担心来年庄稼会歉收,忧心忡忡故写下此文。
据谢林自己讲,他的数据是通过“气象动力学”算出来的,而不是实际测得的。气候经济学家的理论水平还是不行,如果气温、降水、大气污染可以通过“气象动力学”准确计算出来,比诸葛亮还神,那么《气候经济学》本质上是个数学问题,气候经济学家应该凝练出一个数学猜想来解决各种社会问题。如果可以用热力学动力学处预测全球气候、温度、降水,就不需要花巨资发射气象卫星,全世界的气象局、天文台、航天部都要关门。经济学家用“动力学”的水平最多相当于中国大学化工专业大专班《物理化学》的程度,只低不高。理论上大学《物理化学》中的“热力学动力学”有“伪科学”的嫌疑,它从没有被实验严谨地证实过,“热力学动力学”连在实验室微观系统都处理不了,更遑论处理全球气候经济?气候经济学家多用商业软件对气候温度、降水量、空气污染程度进行建模与预测,大不了把责任往软件商头上推。商业数学回归分析软件多用线性回归,用最小二乘法拟合回归分析全球气候经济太粗糙了,没有实用价值。只需建造几个数列溯源就很容易知道商业软件用的是最小二乘法,还是用的逐步回归法拟合数据的。
商业软件最多用一点多项式回归分析,数学归纳法、逐步回归、岭回归、索套回归分析都不是很成熟用得少,数学模型用途窄,截距项的回归系数即使通过T检验也没有实际的经济价值。所以全球气候经济的数据总的来讲,假的多真的少。气候经济有用大数据的办法,构造层次分析方法中成对比较矩阵,这种成对比较矩阵构造类似“旅游景点选择”、“干部选拔”模型,但这种办法有囿旧粗略、赌博性与主观性的缺点。
二氧化碳让全球气温升高本身就是个伪命题,说得难听一点,没有任何实验可以证明二氧化碳让地球发生温室效应。在动物园找几只退了毛的北极熊,爬在海边照几张照片就是北极气温升高的证据?举个例子:中国内蒙古乌海在殷商时期就有野生犀牛活动,2020年在中国甘肃还发现了犀牛头骨[34]。也就是说中国古代北方气候相当温暖。中国的犀牛有三种:印度犀、爪哇犀和苏门犀,这三种犀牛对气候变化都非常敏感,气温低了犀牛根本活不下去,野生犀牛1922年才在中国彻底消失。如果现在把犀牛放到中国北方森林中自生自灭,犀牛很快会被冻死。也就是说,中国北方的平均气温从殷商到现代是逐渐降低的,人类活动什么时候造成过平均气温升高?再举个例子:2019年的冬天,美国特别冷,芝加哥气温大约徘徊在摄氏零下28度左右,明尼苏达州明尼阿波利斯(Minneapolis)约摄氏零下26度,北达科他州法哥(Fargo)为零下35度,[20]多伦多平均气温零下35度,全球气温哪里变暖了?有专家认为空气喷流是极端气候的罪魁祸首,跟温室效应没有关系。[26]要制造业国家掏腰包必须要有真凭实据,不能用伪命题去强迫其他国家付钱,更不能利用诺贝尔的声誉去骗全人类,在全世界搞愚民政策。笔者捍卫诺贝尔的声誉,明明是一个学术不端案例,在今天还可以得诺贝尔奖,还可以强迫其他国家缴“碳”税,那本身就是件非常荒唐的事情。
高尔的《难以忽视的真相》、卡森的《寂静的春天》、柴静的《穹顶之下》都受了“气候经济”研究的影响,“气候经济”研究的问题是显而易见的:逻辑有错误、数据有造假、个人有情绪、问题有夸大、分析有偏颇、有哗众取宠制造国家之间矛盾的嫌疑。“气候经济”还有因噎废食的后果,可能最终走上环保恐怖主义的歧途。
从科学的角度,宏观经济学“气候经济”研究内容都存在巨大的争议,无论是立项还是实验过程都有学术不严谨甚至造假的嫌疑:温室效应成因、气候变化的不确定性及其影响、气候变化的成本和收益评估、降低碳排放的全球治理手段、进程、存在的主要问题以及可能改进措施。以上研究成果目前都是闭门造车凭空想象出来的,无论是数据采集还是建模,都有争议,其目的就是一个,让制造业国家乖乖掏钱,白干活自己还声名狼藉。
谢林看似与中国无关的浮躁的研究方法象传染病一样影响了中国学术界,2004年全国政协与中国发展研究院搞了个“保护长江万里行”科研,从宜宾到上海在21个城市17个观测点测量六类水质流量、水流速,用线性加权综合法分析长江水质。由于谢林只花了两年的时间就解决了全球气候经济问题,没有人怀疑过一年半的时间到底够不够调查长江水质。“长江万里行”项目只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得出结论,长江污染触目惊心,并发出“拿什么拯救癌变长江”的呼唤。长江的水质谁都可以测量,但观测点太少,研究时间太短,逼近理想点的办法客观性差。高锰酸盐与氨氮降解系数按爱因斯坦宇宙常数无根据地假设的,各污染指标无根据地假设为互不干扰,数学期望假设是无偏性的,这些假设看就是错误的。季节指数是算出来的,而不是实际测量得到的。水流速度假设均匀变化并且是同方差的,这个假设当然是错误的。权重只能使用归一化最小二乘法与极大似然估计法差分模糊计算处理,葛洲坝的水速可调,南京的水速平缓,宜宾水流揣急。该项目的效果很差,反对的人很多。全国政协这种国字号单位牵头搞的长江水质调查争议都那么大,更何况美国大学经济系一个小教授搞的全球气候调查?从“长江万里行”项目就可以看出:盲目模仿外国“先进经验”是多么愚蠢的思路。
只需要仔细查看一下“气候经济”项目的立项时间、财政拨款、参与的国家、雇员人数,就很容易得出结论:“气候经济学说”完全是闭门造车,子虚乌有的研究。气候经济学家的数学都不太好,数学上有个大数定律:样本数量越多,则其平均值就越趋近于期望值。一句话,气温数据采集量要大才有学术价值。“气候经济”正确与否的前提条件就是样本数量趋向无穷大,“气候经济”研究最少需要二十年长期全球采样才能让人信服,各个国家为了自己的国家安全对外公布的气候数据都是精心修改过的。根据数学上的分形几何理论,只要尺度足够小,科赫六角雪花的周长大于地球到太阳的直线距离。各个国家的地理状况与面积大小不一,技术水平参差不齐,气象标准不一样,各国公开发布的气象数据是不能横向对比的。
美国的气象学家根本不可能二十年长期在中国的西藏新疆,俄罗斯的西伯利亚、伊朗的沙漠、索马里的高原、朝鲜的山区、古巴的海滩、越南的热带雨林大规模采集气候数据,更何况美国的经济学家。仅仅是在北极、南极、赤道大规模长期气候数据采集所需的科研经费就可以比肩阿波罗登月、曼哈顿计划、星球大战计划、人类基因组等大科学工程。
随便举个例子,中国在南极昆仑站的三台AST3 50厘米口径巡天望远镜,AST3只是一种小口径运行简单的普通光学望远镜。由于南极冰穹A海拔4093米,极夜最低温度零下80摄氏度。望远镜维护成本与技术要求实在太高,每年只有夏天20天左右的现场维护时间,其余时间只能无人值守。如果望远镜坏了,每年仅有一次维护,如果设备出了故障,今年的数据就采集不到了,只能等明年。在南极采集气象数据,中国这种举国体制的大国也无法保证在南极高海拔地区每年都能采集到有用的数据,更何况耶鲁大学经济系一个小教授?反正南极气温没有人可以获得,伪造气候数据别人也无法验证,学术造假还可以名利双收,何乐不为?说句题外话,花巨资寻找外太空可移民行星,不如脚踏实地好好研究一下如何向南极大陆移民更现实一些。笔者并不反对举国体制,恰恰是中国政府的强势干预让中国经济充满活力。美国总统特朗普在推特上建议:美国政府购买农产品以拯救美国农业,这就是计划经济的好处[25]。
气候经济研究缺乏客观性,举个例子:现在人工降雨成本越来越低,通过人工降雨控制气温的行为越来越普遍。河流下游人工降雨频率高一些,下游平均气温会降低,下游人工降雨频繁会导致上游气温升高。气象学家的仪器灵敏度与实际客观气温没有必然联系,在有人工降雨的地方,平均气温其实没有太大的横向对比准确性。既然气温可以人为控制,气候经济的研究结果的客观性就是打了折扣的。
美国前总统卡特、布什就公开反对“气候经济”学说,美国财政部根本没有那么大的预算,也不可能搞那么大的预算来研究气候经济,气候经济能有个面上项目就不错了。加上实验技术、统计方案、数学建模、全球卫星定位与计算机发展一日千里,计划没有变化快,去年刚采集的气候数据,今年就发现有各种问题,需要重新采集。只需要仔细查看一下数据采集所用仪器就可以发现数据有无造假,不可能二十年都用同一台计算机,同一种软件处理气候参数,系统误差必然存在。所以,“气候经济”的结论都是无中生有想象出来的。
当然,气候经济学家们可以反驳:美国财政部没有预算,不等于气候经济学家没有钱研究全球气候经济,私人捐赠与外国资助在美国学术界是个普遍现象。关键是研究气候经济所需的天文数字的资金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转到经济学家账上的?只要是发生过的事情,必有痕迹留下。银行业、保险业是负债经营行业,如果国税局、跨国银行、保险公司、大学财务处、会计事务所甚至美联储都找不到相关记录,就有洗钱的嫌疑了。从经济学的角度,诚实是最合算的理性的对策。
对这些问题,诺奖委员会是知道的。授予“气候经济”诺奖的主要目的是学术上布局,无所不用其极,把自己的人安排到学术高地,让自己人把持《宏观经济学》,顶着《宏观经济学》专家的帽子操控其他国家的经济政策。学术诚信从来不是诺奖委员会考虑的重点,所以,诺奖的客观性一直都是打了折扣的。
有人必然要反驳:这里有个孰轻孰重的问题,只要能减少污染,治理环境,没有必要在细节上过分认真,毕竟气候经济学家的出发点是好的。学术不端就是这种思想麻痹造成的,如果这两位诺奖获得者是中国内地的两位普通高校教授,自郐以下无讥焉,笔者也无话可说,关键是“碳税”是个非常定量化的东西,是要纳税人掏腰包的。笔者2017年的气候税BCCATC(BC Climate Action Tax Credit)是$7.40,加拿大市场上最小现金交易是25分,碳稅能精确到40分,可见政府收税是相当认真的,所以,这里还有个“知情同意”的问题,作为纳税人不得不认真。
“碳税”之所以争议大,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地球上二氧化碳的浓度上限是多少,所以无法制定长期的减排计划。空气中二氧化碳浓度一直是动态随机变化的,二氧化碳对气温的影响也是随机变化的。到目前为止,制定二氧化碳排放税和全球减排的政策开了很多会,花了纳税人不少钱,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美国前总统布什拒绝承认全球气候变暖的事实,反对减排,他认为减排会危害美国人的生活水平提高,”碳税”只能由中国等制造业为主的国家交,美国人没有义务交“碳税”。
笔者个人非常欣赏诺德与罗默的勇气,他们两个都直言不讳,看就是好人。诺德发展了很多模型,如气候变化综合评估模型(IAM)、动态综合气候经济模型(DICE模型)、多区域综合的气候经济模型(RICE模型)。这些模型的最大问题还是可靠性问题,不好用,没有什么实用价值。用这些模型来买股票,多半会亏本。
笔者赞成诺德的观点:“气候变化带来的负面影响很大,采取措施很划算”。问题还是出在诺德的数学模型上面,他搞那些数学模型完全没有太大的实用价值。
IAM、DICE、RICE曾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支持的973、中科院重大项目、国际合作项目。损失函数只能采用专家判断法、有限元和统计学方法,这些办法只能采用年平均值的降水、降温、升温,对于地域差异与季节变化无法准确描述,特别是极端气候造成的动态经济损失的反馈机制特别弱,经济模块、气候模块与地域模块之间耦合度太差,IAM、DICE、RICE只能定性,不能定量,本质上是预测能力很低的过时的专家系统。这些气候经济专家系统的AI比阿尔法狗差了很多,如果IAM、DICE、RICE能得诺奖,谷歌的阿尔法狗更应该得诺奖。如果使用趋势外推法的IAM、DICE、RICE好用,美国欧洲的国家气象台都要关门。这些模型的用处仅仅在于“有胜于无”,教授们在《宏观经济学》课堂上没有什么好讲的,就只好把没有任何实际价值的IAM、DICE、RICE拿来说事。所以,把IAM、DICE、RICE拿来无底线吹嘘诺德的伟大,本质上是在讽刺诺德的水平低。
罗马人是看出问题的,他认为经济学模型常常忽视与理论不相匹配的结果,对出错的可能性考虑得少之又少。主流宏观经济理论已经变成只有假设“巨魔、小鬼和以太(物理学家假想的物质)”存在,才能解释得通的理论。经济学过于依赖数学,使得经济学模型存在一种“通用失败模式”。基本上,“荣誉”归于那些处在数学模型设计前沿的人物,而非正确运用模型描述现实的人。[14]这话无疑是对的,数学不是经济学,经济学也不是数学,数学上的合理不等于符合经济规律。
人无完人,罗默的共享属性和非排他性给人感觉是从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借用过来的,如知识是可以共享的,这一论断就是“科学共产主义”的著名论断。罗默的“宪章城市”被不少人批评为“新殖民主义”,有网友爆料:罗默喜欢小赌怡情,偶尔去赌场玩“21点”。[15]所以,罗默的经济学成果有赌博的特征:与所有的投资者一样,罗默应该是个“风险厌恶者”。一切以保本为出发点,在赌场上千万不要用杠杆,免得把自己给赔进去了。罗默是世银首席经济学家,干的却是政客的工作。近水楼台先得月,任何人坐在他的位子上都能提出他那些老生常谈平庸的却没有任何毛病的建议,如决策者应采取措施提倡新科技,确保长期经济成长。政府应提供补助,以吸引更多的学生进入科学和工程领域等等。蔡英文让其口译员担任驻美代表处政治组长,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这份工作只是个站前台的角色,任何人都可以干好。找一个新人来干,还能避免政治腐败,是个好主意。
“气候经济”的目的是让制造业国家出钱,还惹一身骚。笔者并不否认气候与经济特别是工业生产密不可分,笔者也不否认制造业为主的国家污染严重,减排势在必行。笔者并不反对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污染了环境就应该交钱,笔者也不反对中国、日本、德国、韩国、越南等制造出口国白给美国人钞票,笔者只是反对学术不端、反对作弊、反对把错误的未经实验证实的东西拿到课堂上教育年轻人。笔者反对抓住别人的一点错误,就尽情发挥,公报私仇,笔者反对“得理不饶人”。占了一丁点理,就上纲上线不依不饶,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的做法明显有些过时。网上有汉奸为日本侵华辩护,说中国错了,中国错在北洋水师到长崎嫖娼,顺便把日本的妓院砸了,中国欺负日本在先,所以日本侵华有正当性。且不说北洋水师到长崎嫖娼的事情是否属实,那个年代日本人到中国嫖娼,和妓院老鸨龟奴产生矛盾的事也经常发生。如果北洋水师砸日本妓院确有其事,那也应该由北洋水师个别人负责,不能拿来当成日本对华发动战争的借口。
如果不指出“气候经济”是学术不端,后面的研究反而失去了可持续性。因为科技要发展,人类文明要进步,发达国家不能靠宣传与欺骗去剥削发展中国家。
你把现在流行的分析方法用在任何个人、文化、文明与国家上面,都可以得到一样的结果。今年的“气候经济学”诺贝尔奖让人联想起“中国的居里夫人”吴建雄,如果吴建雄的“绝对零度”冰箱五十年前在纳斯达克上了市,“绝对零度”冰箱早就走进千家万户。格力空调的口号“一家一天一度电”早就变成现实,根本没有现在的环境污染与能源危机问题。
2018诺贝尔经济学奖只能证明诺奖委员会的无知,人类没有必要盲目崇拜诺奖获得者,把“气候经济”学说写进大学《宏观经济学》教材需要三思而行,这是笔者的肺腑之言。
(五)
首先,笔者并不反对穆拉德女士获得诺贝尔和平奖,那是挪威人与穆拉德之间的事情,与旁人无关。因为历史原因,人类崇拜诺奖获得者,本着替全世界的年轻人着想的出发点,笔者在这里唠叨几句关于诺奖的个人看法。
穆拉德的和平奖看上去有些进退失据,其带来两个疑窦:如果穆拉德没有被性侵,她该不该得诺奖?性侵是否授予穆拉德诺奖的充要条件?
自由是什么?自由就是人有不犯罪的自由。如果没有被性侵就没有诺奖,那就存在“苦肉计”骗诺奖的嫌疑,哀矜之心不应该是诺奖殊荣的充要条件。穆拉德的诺奖给人感觉张冠李戴搞错了,受到性侵,公开在法庭上当证人,揭发恐怖份子的性暴力,是每个公民应尽本分。穆拉德所做的都是她应该做的,做了份内的事,有什么值得年轻人崇拜的?如果不揭发性暴力反而有包庇犯罪的嫌疑。首先如何定义“致力于终止以性暴力作为战争武器”?因为每个人包括强奸犯都可以声称自己是在“致力于终止以性暴力作为战争武器”。
任何人受到轮奸都会愤怒地出庭作证,这种正常反应有什么特别高尚之处?在联合国工作,穆拉德是有工资有待遇的,在联合国工作就可以当人类楷模?穆拉德的遭遇让人动容,笔者对穆拉德的遭遇深表同情,对恐怖分子的行为目瞪口呆甚至谴责。受到性侵获得赔偿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诺贝尔和平奖不是性侵受害者赔偿机构。受到性侵并出庭作证就可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成为人类楷模,被全世界中小学生敬仰。那样任何人做一件好事,或者任何犯罪受害者出庭作证,并在联合国那种级别的国际组织找到一份工作,都有资格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用一句话总结,2018诺贝尔和平奖有逻辑错误。穆拉德的诺贝尔和平奖本质上又是一个现实版《百万英镑》灰姑娘的安徒生童话故事。对年轻人得诺奖,一般都是先给奖,把榜样树立起来再说,有了诺奖获得者的头衔,在政坛上纵横捭阖、折冲樽俎、万事亨通。授予穆拉德诺贝尔和平奖,就可以旁证伊拉克的恐怖份子罪大恶极,把诺奖获得者都轮奸了,让自己站在道德高地上,暗示美军可以在中东为所欲为,美军怎么花纳税人的钱买军火都不过分。估计挪威人是用这种逻辑授予穆拉德诺贝尔和平奖的,榜样树立起来后,就看穆拉德女士以后如何表现了。
据《中国青年报》报道称,南大教授梁莹说了句“慰安妇应该拿来做研究”,引发热议,不得不向学校提出辞职。[12]穆拉德的诺奖给人错觉:这是在性侵受害者的伤口上撒盐。在中国,如果给慰安妇授予国家最高奖,很可能起反作用,那会被认为是在对受害者的落井下石。倒不是说性侵受害者不能成为人类楷模,犹太人就永远感谢一个叫喇合的妓女,喇合也是笔者仰望的楷模。公元前1500年,喇合在耶利哥拯救了犹太人后,从良成了大卫王的祖先。二战期间,纳粹骂犹太人“婊子养的。”就是因为犹太人的祖先喇合当过妓女,纳粹关于喇合“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论调当然是错误的,纳粹二战失败是必然的。中国人也会永远纪念历史上有名的性侵受害者或慰安妇,苏小小、李师师、柳如是、董小宛、陈圆圆、小凤仙、赛金花等等都是中国人仰望的对象。写到这里,笔者有些好奇:除了穆拉德,今年还有哪些性侵受害者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提名?
穆拉德的诺贝尔和平奖开了一个先例,以后任何受到性侵的妇女都可以到法庭上、到联合国慷慨陈词一番,任何性侵受害者都可以成为正义的化身,都可以成为全世界中小学学生的崇拜偶像。
按照这种逻辑,李天一轮奸案的受害者杨女士更应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杨女士是个外来妹,在北京没有任何背景与靠山,她在五道口被李天一等五人轮奸后,主动站出来报案,并在法庭上勇敢地与名人做斗争,她与罪恶作斗争的勇气不比穆拉德差,值得妇女们效仿。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个人感觉:香港女演员蓝洁瑛长得比穆拉德要漂亮得多,蓝洁瑛的境遇比穆拉德还惨,她的遭遇也让人怒不可遏。据报道:蓝洁瑛被众多演艺界大佬性侵,甚至得了精神分裂症,流落街头。如果蓝洁瑛也到法庭上,到联合国发表演说,揭露演艺圈黑幕,是否蓝洁瑛也应该被提名授予诺贝尔和平奖?香港女歌星何韵诗到联合国发表演讲,何韵诗是否应该被提名获得诺奖?
2019年7月22日美国总统特朗普与巴基斯坦总理伊姆兰·汗会面时抱怨,诺贝尔和平奖不公平。特朗普不满地说:“如果诺贝尔和平奖能公平颁发,那我做过的许多事情都可以获奖,偏偏它不公平。”特朗普说:“他们在欧巴马就任不久就颁给他和平奖,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获奖。各位知道吗,这是我跟他唯一见解一致的地方。”[29]
2019年7月17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白宫接见穆拉德,特朗普问穆拉德,“所以他们给了你诺贝尔奖?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给你的是什么理由?”穆拉德回答说:“什么原因?在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之后,我没有放弃。我向所有人明确表示,IS侮辱了数千名雅兹迪妇女”。穆拉德补充说,她是第一个逃离IS的女性,并公开说出了她在被囚禁期间所面临的恐怖。特朗普回应道,“哦,真的吗?”从这里可以看出,穆拉德得诺贝尔和平奖有两个原因:一有几千名雅兹迪妇女被IS侮辱,穆拉德代表这些受害者领的奖,穆拉德女士的回答斩金截铁,这么多妇女被侮辱就是她获奖的原因,即受到性侵应该得到赔偿,她是把诺奖委员会当成赔偿机构了;二她非常勇敢第一个逃出来并向国际社会控诉IS的暴行。穆拉德遭遇与蓝英洁、杨女士有相同之处,感觉杨女士不求名不求利,境界比穆拉德还高一些。还有一个穆拉德永远不会说出来的原因,她的家乡尼尼微辛贾尔曾是罗马帝国的军事基地,伊拉克虽是个伊斯兰国家,但辛贾尔却是亲西方的雅兹迪教派库尔德人社区,雅兹迪教本质上是一种混合了多神信仰的一神教,是原始的自然崇拜、基督教、伊斯兰教、猶太教、婆罗门教混合起来的一种古老而独特的宗教。宗教冲突在尼尼微长期存在,穆拉德本质上是雅兹迪教与伊斯兰极端宗教组织冲突的受害者,她的诺贝尔和平奖是欧洲人分化伊拉克人的工具而已。很明显,宗教因素影响了诺奖评审的客观性。
人类有了解历史真相的自由,人类的命运应该是人类楷模关心的大事,人类楷模应该站在历史、全球和平以及人类福祉的高度来看问题,穆拉德的理论水平还是不行,她既没有把性侵暴力升华到人类罪性的高度,又没有对人类命运悲天悯人的情怀,她最少应该为非洲、亚洲、拉美的穷人向美国总统呼吁帮助。可惜穆拉德只把罪恶归咎于IS这一小撮人,穆拉德敦促美国武力介入自己的祖国伊拉克内战,那本质上还是属于以暴制暴,狭隘的快意恩仇的市井哲学,穆拉德对性暴力没有提出具体的解决办法,她的思想里面没有爱与忍耐,只有焦虑与不安,属于那种不成熟的以暴制暴的格局小的世界观。穆拉德借外国势力干涉自己祖国的内政,可以下结论她是个伊拉克奸。要是挪威人都去要求外国干涉挪威内政,那挪威不就乱套了吗?穆拉德也没有谴责美军在自己的祖国伊拉克的军事行动造成大量平民死亡,她是个持双重标准的自私的诺奖获得者。穆拉德只爱自己的家人和雅兹迪族人,她想的只是为自己的族人报私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是一种狭隘的个人主义观点,不符合法制精神。穆拉德没有在白宫为饱受战乱的伊拉克其他地方的库尔德穷人呐喊,只为自己的家人与雅兹迪族人说话,不替别人着想,那是原始的民族主义情绪。给穆拉德诺奖的目的不外乎为分裂伊拉克,制造一个雅兹迪库尔德人国家提供社会舆论支持。很明显授予穆拉德诺奖是按“国母”的标准来搞的,以后雅兹迪库尔德人独立建国,穆拉德就自然而然成为“库尔德国国母”,找一个低智商的人当库尔德国母可以低成本地控制库尔德人。
就象孙中山一样,白人一直都知道孙中山智商很低,所以才把他捧为国父去推翻大清王朝。孙中山说清朝腐败,大清王朝有300百年寿命,1,3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孙中山的民国1911年建立,1949年就从大陆消失了,民国的成就比清朝差得远呢。就是因为太平天国、孙中山的革命让中国失去了400多万的土地,邓小平盲目听信外国人的理论,搞计划生育,让中国人断子绝孙。白人现在准备推翻中共,再找个低智商的人当中国国父,如此反复,直到把中华民族灭亡为止。
这是欧洲殖民者的惯用手法,先武装入侵,再扶持低智商的人上台分裂他国,别人的国家都分裂了,以后就不存在有人找自己要战争赔偿的事情,南联盟、伊拉克、叙利亚、利比亚、阿富汗战后必然被分裂,国家都分裂了,自然没有人去找侵略者赔偿,所以,爱你的敌人是最重要的。
没有看出这位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对人类的大爱,穆拉德还没有达到保卫世界和平的人类楷模的层次,只有爱心才能解决问题。她只是在浪费美国总统的宝贵时间,浪费美国总统的时间就是在浪费美国人民的金钱。难怪特朗普怀疑穆拉德在撒谎,她的妈妈和她的六个兄弟现在还活着,特朗普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穆拉德被特朗普的这个问题吓了一跳,使劲眨了眨眼睛,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澄清道:“他们杀了他们。他们在辛贾尔的万人坑里,我只是为了活着而战,请做点什么”。这次美国媒体表现得非常专业,通常一个坦然无惧的人说话的时候是不会使劲眨眼的,小女孩只有在撒谎或者眼里进了沙子的时候才会使劲眨眼。可见,穆拉德的思想境界现在还停留在为家人报仇的肤浅的层次,她可能并不知道什么是是非,因为她只敦促美国总统做点什么,却没有说清楚到底需要美国总统具体为她做什么,那与大街上的street person 放块牌子“anything helps”有何区别?她是个没有自己思想的诺奖获得者。
穆拉德就是典型的挪威人干涉美国内政的例子,一个平庸的提线木偶顶着诺奖获得者的帽子,到白宫利用性侵受害者的身份游说美国总统掏钱干涉自己祖国的内政,分裂自己的祖国。她这么干的最终结果只能是美国政府掏腰包浪费纳税人的金钱,却对美国没有产生任何效益,木偶成为全人类的精神楷模,这种荒唐的事情在历史上一再发生。可以下结论,穆拉德的言语行为与“和平”扯不上关系,没有了宽恕与谅解,她只是一个平庸的好战份子。
笔者并不反对穆拉德的诺奖,因为人类有表达好恶的自由。笔者捍卫自由、民主、博爱的价值观,笔者只是质疑她的“伟大”程度是否值得全世界的中小学生去敬仰、模仿与崇拜。
人类历史是一部人类与罪恶作斗争的历史。杨振宁82岁在清华大学结婚后,诺贝尔奖开始与性话题扯上了没完没了的关系。卡瓦诺联邦大法官提名受到女性实名指控性骚扰,2018诺贝尔和平奖是在抗议特朗普政府的大法官提名吗?特朗普政府退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退出人权理事会。和平奖授予联合国工作人员穆拉德是在抗议美国政府不负责地退群吗?有媒体报道:特朗普推动朝韩和解,更应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奥巴马的和平奖本质上是封口费,试想,美国总统是美国军队的总指挥,而诺贝尔和平奖利用人的虚荣把美国总统的嘴巴堵上。如果美国总统获得和平奖,美国军队就不会那么咄咄逼人,世界和平的几率会大增。
笔者反对作弊,中美两国都是大国。中美之间的矛盾不可避免,美国单方面对中国搞贸易制裁,主要原因是美国相信中国现在不象以前那样顺服。中美之间的传统友好关系现在岌岌可危,那是几十年的沉痾造成的。美国为了赢得冷战的胜利,搞了不少科技大跃进。诺贝尔奖就是美国人放科学卫星的重灾区,美国人巧妙利用中国人对外国的模糊认识,利用中国人性的弱点,制造了不少科学偶像,爱因斯坦、费曼、霍金、杨振宁等学术不端大神被中国人奉为上宾。现在中国人慢慢发现上当受骗,因郁闷做出一些过激反应其实是正常现象。美国人被汉奸们误导,过度解读中国人的叛逆行为,单方面贸易制裁中国,必然会引起中国人的反弹。所以,笔者反对因大国之间的矛盾与对抗而产生的学术不端,假的真不了,假的科技大突破虽然可以暂时欺骗全世界,从长远看学术不端弊大于利,学术不端只会浪费人类的金钱与时间,不会给人类带来任何益处,解决问题只能靠忍耐、智慧与爱心。中美贸易战有个解决办法,中美合资成立一个独立的跨国公司,既解决中美双方的分工合作问题,又保护中美两国的主权与隐私,两全其美。
有“沉没成本”的地方多有“万元陷阱”,从经济学的角度,决策时不应考虑“沉没成本”,如果意气用事,经济形势会雪上加霜,将亏得更多。况且2018的诺奖比2017有进步,个人认为对诺奖成果要用历史与发展的眼光去看待,主要看积极、正面、闪光的地方。对科学研究不能因噎废食,问题是存在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也是光明的。笔者无意全盘否定诺奖获得者对人类社会的贡献,因为每个人对人类社会都有贡献。在中国学术界诺奖成果就曾是真理,如果笔者不指出来,国内那帮专家又要开始盲目崇洋媚外,世界各国又要浪费大量宝贵的金钱劳民伤财去跟踪子虚乌有的诺奖成果。
观点不同必然产生矛盾,解决矛盾的唯一办法只能是智慧、忍耐与爱心。对科研成果应该实事求是,公正地讨论这些诺奖获得者是否值得写进人类文明史,是否值得全世界的中小学生崇拜,这是笔者撰写本文的初衷。
2019-01-31第二次修改,2019-05-13笔者收到BC省政府$7.40气候税退税
2020-Aug-30第三次修改
Reference
[1]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8/10/02/7691557.html
[2]https://www.vanforum.org/2780926377209342279122909303402339829983---27605199942019721518/14
[3]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8/10/418579.shtm
[4]http://www.wenxuecity.com/blog/201810/58515/497.html
[5]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399332-1138299.html
[6]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8/10/02/7690153.html
[7]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8/10/418290.shtm
[8]http://www.wenxuecity.com/blog/201810/69489/6039.html
[9]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8/10/418452.shtm
[10]图片来源: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8/10/02/7690082.html
[11]https://www.vanforum.org/20004200102296923376.html
[11]https://mp.weixin.qq.com/s/BQiz3sRl9wNg83IQ-LBclg
[12]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8/10/419167.shtm
[13]https://mp.weixin.qq.com/s/fHhq_orTAtthS8qeydwQBA
[14]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8/10/10/7718178.html
[15]https://mp.weixin.qq.com/s/BqCqtydlgQ4VS_znIUO-7w
[16]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359216-1145994.html
[17]Effects of vitamin D supplementation on musculoskeletal health, Lancet, Volume 6, Issue 11,P847-858)
[18]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8/12/16/7917001.html
[19]http://www.gbimonthly.com/2018/06/25394/
[20]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9/01/31/8052258.html
[21]https://www.hk01.com/%E5%8D%B3%E6%99%82%E5%9C%8B%E9%9A%9B/230488/%E7%BE%8E%E5%9C%8B-%E5%A5%BD%E8%80%81%E5%A9%86-%E7%8B%A0%E4%B8%8B%E6%AE%BA%E6%89%8B-%E7%9C%BC%E8%97%A5%E6%B0%B4%E7%95%B6%E6%AF%92%E8%97%A5-%E4%B8%88%E5%A4%AB3%E6%97%A5%E5%BE%8C%E6%AD%BB%E4%BA%A1
[22]https://www.vanforum.org/38386328423028430151.html
[23]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9/5/426025.shtm
[24]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9/05/12/8303519.html
[25]http://enewstree.com/discuz/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27139
[26]https://www.chinadialogue.net/blog/10756-What-s-behind-this-summer-s-extreme-weather-/ch
[27]http://www.wenxuecity.com/blog/201907/74410/33894.html
[28]Cook, Charles. Pulse Compression-Key to More Efficient Radar Transmission. Proceedings of the IR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and Electronics Engineers (IEEE)). 1960, 48 (3): 310–316. ISSN 0096-8390. doi:10.1109/jrproc.1960.287599.
[29]https://www.wenxuecity.com/news/2019/09/23/8698996.html
[30]http://news.jcrb.com/jxsw/201001/t20100112_300648.html
[31]https://mp.weixin.qq.com/s/g3leo7qB8zlRoMHsvxKM0g,袁如霞,海外网,计量经济学,2019-Jan-04
[32]https://mp.weixin.qq.com/s/AxxzN-L4yClqic8VMjs7mg
[33]https://www.wenxuecity.com/news/2020/08/16/9772941.html
[34]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243751-12484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