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死人复活”与金庸武侠小说有感
羽飞, October 29,2016
最早到中国传教的基督徒据传是一世纪的使徒多马或巴多罗迈,实物考古由于年代久远很难让人信服。一般从浩瀚的史书或专业文献中考古的结果比较容易被人接受,实际上,新文化运动中胡适,周作人等大家把古代文献中有价值的东西都挖掘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硬骨头,现在的学者考古只能从史书中找些间接证据并用逻辑推理,来还原历史。
《圣经》中一共记载了九个死人复活的神迹。到底有没有死人复活的事?笔者是个唯物主义者,笔者考证过死人复活的事古今中外都有,而且一直都在上演,只不过很多人视而不见而已。
比如《三国志·魏志·明帝纪》裴松之注云:“傅子日:时太原发冢破棺,棺中有一生妇人,将出与语,生人也。送之京师,问其本事,不知也。视其冢上树木可三十岁,不知此妇人三十岁常生于地中邪?将一朝数生,偶与发冢者会也?”裴松之是东晋著名学者,他是公认是严肃认真的史学家,裴松之记录的奇闻应该不是虚构的。房玄龄在 《晋书》《干宝传》中与也记载了干宝之父妾陪葬十年,开棺后复活的事。七十年代重庆第三工人医院很多人都亲眼见过在停尸房躺了三天的女孩又醒过来了,和正常人没有两样。广州白云区季老伯被医生诊断宣布死亡四小时后复活,与常人无异。[4]古今中外都有为死人守灵的传统,因为死人复活的案例一直都在发生。
635年唐太宗李世民及其幕僚房玄龄在长安接见基督徒,景教在中国的贞观年间是合法的,这是最早的基督徒在中国传教的有明确记载的历史文献。
西汉的张骞在前138—前126年和前119年曾两次出使西域开辟丝绸之路。一世纪,罗马帝国摧毁耶路撒冷,犹太基督徒被迫分散到世界各地,他们沿丝绸之路进入中国的可能性非常大。一世纪的使徒奉耶稣旨意,不顾一切把福音传到万帮的意愿相当强烈。中国是当时世界上人口疆域最大的国家,张骞能排除万难两度出使西域,基督徒为什么不可能来中国?前100年,汉武帝颁布“推恩令”,容许诸侯把王国的土地分封给他们的子孙,使诸侯王的力量越分越小,再也不能造反。汉景帝之子中山靖王刘胜生了120个儿子,由于汉武帝的“推恩令”,刘胜的子孙到了刘备这一代,只能以织席贩履为业,卖草鞋。前4年巴勒斯坦大希律王去世,罗马皇帝奥古斯都采用汉武帝的“推恩令”把巴勒斯坦地分封给大希律的三个十几岁的幼子,就象袁绍死后,他的儿子们分家,活生生把一个强大的河北四州分成四份,结果被曹操各个击破。395年,狄奥多西一世采用“推恩令”将帝国分给两个儿子,从此罗马帝国一分为二,东西罗马帝国从此永久分治。从逻辑上讲,犹太人在西汉与罗马帝国之间往来是有可能的。
《马太福音3:9》你们不要心里想‘我们有亚伯拉罕为先祖。’我告诉你们:神能从这些石头中给亚伯拉罕兴起儿女来。吴承恩的《西游记》孙悟空是石头生的,这个想法完全可能抄自《圣经》,所以,有很多证据可以旁证,基督徒完全可能曾经在华夏大地上非常活跃。
《山海经》、《海内西经》郭璞注是中国最早的死人复活案例:“魏时有人发故周王冢者,得殉女子,不死不生。送诣京师,郭太后爱养之,恒在左右十余年。太后崩,此女哀思哭泣一年余而死。”郭璞是西晋末至东晋初著名的学者,郭璞作注的时代距魏国郭太后在世时间不长,50多年而已,当时朝野目睹此已葬女子复活的人一定还有,并与郭璞同朝为臣。这里郭璞证明死人复活用的文学手法与众不同,笔者读出来的感觉是,郭璞证明死人复活的文笔与保罗在《歌林多前书》中证明耶稣死里复活手法相当类似,莫非郭璞先生也读过《新约·圣经》?
金庸先生状告作家江南用他的作品中的人物写同人小说《此间少年》侵犯知识产权,把金庸小说人物拿来写同人电影电视剧的太多,金庸先生告都告不过来。应该是有人怕江南的同人小说损害金庸武侠小说人物印象,影响金庸电视剧的广告收入不得已将江南告上法庭。恶搞金庸武侠小说的电影与文学作品的例子就太多了,文革期间的黄色手抄本《少女之心》取名自“玉女心经”,“玉女心经”本是《神雕侠侣》中林朝英的古墓派绝学,钱文琪导演的《玉蒲团之玉女心经》完全是部色情片,感觉就是在恶搞金庸。媒体常用“小龙女”暗示成龙出轨,那也算恶搞金庸武侠小说的例子。王家卫的《东邪西毒》、程小东的《东方不败》与刘镇伟执导的电影《射雕英雄传之东成西就》,那明显是在恶搞金庸武侠小说,因为有洪金宝、张国荣、林青霞、张学友、张曼玉、梁朝伟、梁家辉、王祖贤、刘嘉玲、钟镇涛、叶玉卿等名人主演,金庸敢怒不敢言,只好把江南这个无名之辈拿来当出气筒。王朔也曾把金庸武侠小说列为现代社会“四大俗”之一,可见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争议一直很大。
要讲恶搞金庸武侠小说,莫过于台湾智冠科技出品电子游戏《金庸群侠传》,现在加上各种盗版都有第五版了。游戏制作者的是非观念有些混乱,如随便拿东西会失去道德点数,这个是可以接受的,但一些主要人物的处理感觉游戏制作者的三观有些问题,如给令狐冲酒就可以收买他,贿赂梅庄典狱就可以见到任我行,给洪七公美食就可以骗降龙十八掌,在华山派可以顺手牵羊拿着偷来的钥匙顺走紫霞秘籍,挖别人的祖坟可以盗墓得到广陵散,用冰蝉可以拐跑无知少女阿紫,杀死灭绝师太得到倚天剑,这本质上是教唆人学习杀人抢劫,用女士引诱欧阳克加入队伍得百毒不侵的通犀丸,用慕容复得到王语嫣,这是教小孩子学会“色诱”朋友的损招,邀请慕容复加入团队陷害乔峰,会让小孩子学会诬陷他人的阴招,小孩子玩游戏过程中不知不觉会学到很多不好的东西。游戏设计者可以反驳,他们设计的游戏玩家做了坏事,道德点会下降,坏人最后一关难过。毕竟游戏允许最坏的玩家也可能通关,有玩家不用左右互搏与野球拳,不加血仅用十级霹雳刀法也打败过十大善人,也就是暗示游戏制作者认可恶人不一定有恶报,这种高深的脑洞思维一般的小孩子还不具备,可见《金庸群侠传》的游戏场景设计有些问题。南贤、北丑、林厨子、孔八拉、软体娃娃全出现在金庸全集里面,比关公战秦琼还搞笑。
就是因为台湾智冠的《金庸群侠传》带了个坏头,大陆网友自己开发的《金庸群侠传5》里面怀东西更多,在扬州城杀官吏抢官印官帽,盗窃海大富的人鞭,打麻将赌博提高机敏,偷乞丐的刺猬拳套害人,杀人领赏让乞丐流血至死,为了金钱绑架侍女卖到青楼,勒索官员,甚至为了加入星宿派谋杀清官,偷袭绑架强奸骆冰,并逼迫骆冰自杀获得恶名,为了练“笑里藏刀”功对路人下毒,全是教唆小孩子干坏事,这些不好的电子游戏设计很容易污秽小孩子的心灵。游戏设计者“爱玩不玩”可以反驳:给玩家多点选择是商业行为,游戏玩家可以选择当好人,也可以选择当恶徒,绑架强奸骆冰走到哪里都会招来当地人的追杀,有了恶名拜丁春秋为师,会被丁春秋下毒,功力全失。为了让游戏软件在市场上畅销,这么做完全是正常的商业行为。小孩子缺乏是非分辨能力,长时间沉浸在游戏里潜移默化精神会被污染。《金庸群侠传》如此恶搞金庸武侠小说,也没有听说金庸先生抱怨过。《此间少年》只是部名不见经传的网络小说,似乎还不值得金庸先生大动干戈。
当然也不全怪台湾游戏制作者格局小,金庸先生自己就有不少小家子气。比如《射雕》中的几个主要人物如黄蓉的鬼机灵不够光明正大,洪七公贪吃成性,黄药师热衷奇技淫巧,周伯通的不成熟,韦小宝乱搞男女关系等缺点都被金先生当成优点在写,金先生江湖快意恩仇的观点误导了不少大陆青少年,金先生的确算不上是个伟大的文学家。金庸先生是非不分在《笑傲江湖》中讲得很清楚: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代表正统卫道士想装出名门正派的模样,却最终被写成了“伪君子”,魔教教主任我行暗指威权主义者,快意恩仇,却搞成了个人崇拜的典型,令狐冲与任盈盈两个主角最后成了出世的逍遥派,原来金先生写了半天并没有开出治疗中国传统文化弊病的济世良方,至少笔者没有读出庄子的“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思想,金先生也与岳不群、任我行、令狐冲一样是非不分。
其实金庸先生自己就是一个同人小说作家,读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本身就有五味杂陈的感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的百姓点灯?成吉思汗、康熙、崇祯、张三丰、丘处机等历史名人都以金先生自己臆想的形象出现在武侠小说中,那是不是在串改历史?
当然康熙乾隆等历史人物的名字没有知识产权,硬要鸡蛋里挑骨头,金庸先生的作品还是有知识产权细节问题。比如乾隆皇帝是清朝数一数二的名君,在金先生的《书剑恩仇录》中乾隆不仅是个冒牌货,还是个首鼠两端的伪君子。笔者在八十年代第一次读《书剑恩仇录》时书名叫《乾隆密史》,当时还以为是本历史书籍,读完了才发现是本武侠小说。《乾隆密史》的作者本质上在暗骂爱新觉罗的后代都是冒牌货,那爱新觉罗氏的后代可否据此状告金先生写的同人小说侵犯人权诽谤他人名誉?当然笔者看到的可能是盗版金庸,《乾隆密史》是别人加的名字为盗版掩人耳目,金庸本人并不知情也是可能的。笔者几年前在列支文一家中餐馆吃饭,席间有位客人递了张名片,拿过来一瞅,吓得把嘴里的饭菜囫囵吞下,你丫竟然是爱新觉罗的后代,失敬。可见现在还是有人对爱新觉罗后裔背景在意的。
如果说韩剧《帝国的早上》抹黑唐太宗李世民,是反华辱华行为,那金庸先生的《书剑恩仇录》抹黑乾隆皇帝,也是反华辱华行为吗?按西方标准,金庸的成名之作《射雕》三部曲都有歧视妇女的嫌疑。站在道德的高地,金庸先生的大作《鹿鼎记》主人翁成功人士韦小宝娶七个老婆,这本身就是在挑战人类基本价值观,挑战妇女人权,能说《鹿鼎记》在反妇女权益反人类吗?一个反人类的作家能得到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并打压比他年轻四十岁的粉丝,是不是一件非常滑稽的怪事?
让我们考究一下金庸先生有没有侵权行为呢?段誉、胡婓、张无忌在几个女人中间周旋,他们都有贾宝玉的影子,乔峰象武松复活了,韦小宝怎么看都是《金瓶梅》中西门庆的翻版。《雪山飞狐》苗人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兵器上被人上毒的桥段,来自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克劳迪建议雷尔提约哈姆雷特出来决斗,哈姆雷特不知道,雷尔提用毒剑的情节。《飞狐外传》胡斐与仇人女儿袁紫衣相恋的悲剧,看着象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连城诀》里狄云坐牢碰上丁典,怎么看都神似《基督山伯爵》。一直都有谣言:金庸的《鹿鼎记》既抄袭了大仲马《三个火枪手》的框架,又有模仿马克·吐温《乞丐与王子》的痕迹,《倚天屠龙记》中的“屠龙刀”与峨眉派灭绝师太,是从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侠传》“屠龙师太”手中的“屠龙刀”抄袭来的[1],山中老人霍山借用了波斯阿萨辛派恐怖组织领导人哈桑·本·萨巴赫的历史。张三丰的六弟子殷梨亭的名字是从《易经》“元亨利贞”抄来的[2],程灵素名字取自《黄帝内经》《素问》《灵枢》的头两个字,令狐冲这个名字应该是令狐德棻与林冲两个名字的组合,令狐德棻聪明学东西快,林冲武艺高强。令狐冲在药王庙内力全失,看着小师妹与林平之热恋,师母受辱,怒而使出独孤九剑杀敌,那场景就是拷贝“林教头风雪山神庙”,林冲偶然听见陆谦、富安和差拨的谈话,得知自己已被陷害,怒而杀贼。《侠客行》中的石破天、石中玉也象《乞丐与王子》(《乞丐与王子》的故事看着也象《西游记》中的“真假美猴王”,《聊斋志异》中真假阿秀),石中玉名字取自“贾宝玉”。《射雕》中牛家村密室疗伤的场景设计怎么看都象老舍的《茶馆》,穆念慈的比武招亲抄袭《杨家将演义》中的穆桂英,或李渊窦氏比武招亲的典故。铜尸陈玄风可能得了黄疸病,铁尸梅超风可能是个黑妞,铜尸铁尸的“练功罩门”抄袭希腊神话《阿喀琉斯之踵》,黄药师的老婆背诵《九阴真经》,骗周伯通那是占卜星相之书,江南孩童都会背诵,气得周伯通当场撕碎《九阴真经》。那是抄袭《三国演义》张松骗曹操,《孟德新书》四川小儿皆会背诵,气得曹操当场烧毁《孟德新书》,与西汉伏生一字不差背诵《尚书》的典故。瑛姑一夜白头的剧情融梗贺敬之的歌剧《白毛女》喜儿,郭靖的名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借鉴岳飞“精忠报国”与文天祥“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理念。《天龙八部》慕容复在擂鼓山破解珍珑棋局,借用了李世民虬须客对弈的民间传说。萧峰英雄形象的原型是楚霸王项羽,《书剑恩仇录》陆菲青的绰号“绵里针”抄袭王实甫《西厢记》“得了个纸条儿恁般绵里针,若见玉天仙怎生软厮禁?” 《笑傲江湖》中的莫大先生“琴中藏剑,剑发琴音”,原型来自瞎子阿炳,“二泉映月”声声穿心。
《易筋洗髓》是借用东方玉的《扇公子》、《一剑荡魔》的概念。《洗髓经》做的是先天功夫,《易筋经》是后天功夫。《天龙八部》童姥(年龄)、李秋水(季节)、无崖子(深度)、苏星河(空间)、丁春秋(时间)、王语嫣(语言)、逍遥派(哲学)、星宿派(天文)这些名字都源自老庄的《逍遥游》。无崖子名字取自于《庄子·外篇·知北游》“其来无迹,其往无崖。”慕容世家的武功“斗转星移”借用王勃《滕王阁诗》“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段誉初见王语嫣,惊为天人。《倚天屠龙记》第三十六回“夭矫三松郁青苍”,张无忌向谢逊望了一眼,黑暗中只见到他巨大的身影,长发披肩,低首而立,这些情节都融梗了《三国演义》第27回胡班初见关羽,惊为天人。《越女剑》两千人挡不住阿青一个人,那是抄袭《三国演义》赵子龙长坂坡单骑救主的情节。
《笑傲江湖》丹青生这个名字借用李白的《将进酒》“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笑傲江湖》“江南四友”、《射雕》“江南七怪”与《天龙八部》“函谷八友”怎么看都象魏晋时期的“竹林七贤”,或者象民间传说“八仙过海”复活了。百度认为:“金庸先生小说中的莽牯朱蛤,很可能是以‘中国林蛙’作为原形的”。《笑傲江湖》开头通过尼姑仪琳的回忆介绍令狐冲,怎么看都有模仿F·S·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通过尼克的视角展开盖茨比介绍的痕迹,令狐冲的机灵象不象盖茨比的信口开河?曲洋与刘正风的知音关系怎么看都象冯梦龙《警世通言》中的俞伯牙与钟子期,“塞北明驼”木高峰的原型应该是马莉·雪莱的小说《科学怪人》驼背“伊果”,维克多·弗兰肯斯坦把驼背中的脓水抽出来,木高峰把毒水藏在驼背中毒瞎了林平之的眼睛。木高峰也有维克多·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卡西莫多的影子。《笑傲江湖》36章“伤逝”很明显模仿鲁迅先生的大作《伤逝》,林平之用剑刺死岳灵珊就象涓生对子君说:“我不爱你了。”
《侠客行》中“入岛参详神功的众人却都拘于诗句的解读,见仁见智,歧见杂出,始终无人能够破解,而又皆为神功之神妙所吸引,再不肯离开山洞。石破天因不识一字,满眼望去,只见到石壁上所刻画之文字之形状,诗句图形,在他眼中只是导引内息流动或剑势走向的指示,最后一座山洞的蝌蚪文字更是打通内息,融会贯通剑法、轻功、内功等高深武功的关键。”[3]侠客岛的场景借用了民间故事《笔中情》赵旭之在东海边见到庾大娘舞剑,大受启悟,挥笔草书,龙飞凤舞的桥段以及欧阳询观碑的典故。《神雕侠侣》第二回“郭靖沉思半晌,忽然张口长啸。那少年耳畔异声陡发,出其不意,吓了一跳,但听啸声远远传送出去,只惊得雀鸟四下里乱飞,身旁柳枝垂条震动不已。他一啸未已,第二啸跟着送出,啸上加啸,声音振荡重叠,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远去。”这段情节抄袭的是岳飞《满江红·怒发冲冠》“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神雕》“绝情谷”与“桃花岛”借用陶渊明《桃花源记》,此外,《雪山飞狐》有《罗生门》的味道,《书剑恩仇录》里的群雄绰号读起来象《水浒传》。
再看一个例子,《晋书·五行志》载:“惠帝世,杜锡家葬而婢误不得出,后十年开冢衬葬而婢尚生。始如瞑,有顷渐觉,问之,自谓再宿耳。初,婢之埋年十五六。及开冢更生,犹十五六也,嫁之有子。”西晋大臣杜锡家一个年纪约十五六岁的奴婢,在坟墓里埋葬了十年,当人们把她从坟墓里挖掘出来时,她复活时的相貌仍然和十五六岁的少女一样,她复活后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并结婚生儿育女 。
这不是金庸先生的《神雕侠侣》活死人墓中小龙女吗?金庸先生作品情节和场景与别人雷同的地方不少。我们可以据此推断金庸先生抄袭了房玄龄的大作吗?那房玄龄抄谁的呢?
让我们读《宋书》:“元康中,梁国女子许嫁,已受礼聘,寻而其夫戍长安,经年不归,女家更以适人。女子不乐行,其父母逼强,不得已而去,寻得病亡。后其夫还,问其女所在,其家具说之。其夫迳至女墓,不胜哀情,便发冢开棺,女遂活,因与俱归。后婿闻知,泼官争之,所在不能决。秘书郎王导议日:‘此是非常事,不得以常理断之,宜还前夫。’朝廷从其议。”此事曾经惊动了当时的官府及朝廷,王导是主审,《晋书》证明此事发生的时间与王导任职时间相符。
房玄龄在这里写死人复活用的手法神似《约翰福音》那震撼人心的拉路死里复活。莫非房玄龄模仿景教进贡的《新约圣经》得到灵感把死人复活写进《搜神记》?
金庸借用中国古典文学故事框架的例子很多,《倚天屠龙记》第十八回“倚天长剑飞寒芒”,灭绝师太将长剑掷还静玄,哼了一声道:“这次便宜了你,下次再使这等邪恶功夫,休教撞在我手中。”她对小辈既然一击不中,就自重身份,不肯再度出手。这个故事情节借用《聂娘传》的内容:睡至三更,突然听到自己颈中金属相撞的声音,十分凌厉。睁眼看空空儿已走了,聂隐娘说:“你没有危险了。此人如俊鹘,一击不中,即翩然远逝,耻其不中, 才不到一更时辰,身行已千里之外了。”谢逊在冰火岛从老天骂起,直骂到西方佛祖、东海观音、天上玉皇、地下阎罗,再自三皇五帝骂起,尧舜禹汤、秦皇唐宗,文则孔孟,武则关岳,不论哪一个大圣贤大英雄,全给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抄袭的是三国演义祢衡击鼓骂曹操及众人。殷素素看就是《西游记》唐僧的母亲殷温娇穿越过来的,其实《射雕》杨康、包惜弱、完颜洪烈的故事就是借用《西游记》唐僧的妈妈殷温娇为了保护唐僧,不得不与杀夫仇人刘洪生活了18年的剧情。《鹿鼎记·佛说四十二章经》取名自《大正藏》的第十七冊“经集部”,象《毛主席语录》一样,把释迦摩尼所说的一段话编为一章,共选了四十二段话所编集而成。
《射雕英雄传》讲郭靖的名字是从“靖康之耻”来的,笔者怀疑郭靖的名字是从唐朝大将李靖的名字来取的,因为李靖字“药师”,而“药师”正好是郭靖老丈人的名字。《九阴真经》与《武穆遗书》的设计灵感来自唐朝李筌所作《太白阴经》,《太白阴经》包罗万象,从政治上制胜敌人,团结内部,预有谋划,选拔人材,利用地形,创造态势、军仪典礼、攻防战具、驻防行军、战阵队形、公文程式、人马医护、物象观测、风角杂占、奇门遁甲等无所不包。(来源:百度百科)中国古人认为太白星主杀伐,所以,《九阴真经》天下武功无所不包,还能印证全真派的“天罡北斗阵”。一句话,金庸的东西多有抄袭古人的嫌疑。“华山论剑五绝”应该是借用《三国演义》“五虎上将”或者“五子良将”的概念,只不过把“前后左右将军”变成“东南西北”。《射雕》的名字本身就来自北宋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连城诀》万震山的小妾诬陷狄云的手法看着象《创世纪》约瑟蒙冤入狱,《摩西五经》是最早用石头上的字证明神谕的记录,只有神才能用手指在石头上写字。《但以理书》也有上帝的手指头在墙上写字,预言巴比伦王伯沙萨的末日到了。在《神雕侠侣》中,王重阳认为人万万不能用指头在石头上写字,能在石头上用手指写字的只能是神仙,林朝英、黄药师作弊而已。《天龙八部》黄眉僧用木鱼槌与段延庆用铁仗在大青石上画棋盘,他们两个都不是直接用手指头在石头上写字。《倚天屠龙记》张翠山也只能用戟钩在悬崖峭壁上写字,所以金庸先生自己也相信只有神仙才能用指头在石头上写字,莫非金庸先生写《神雕》时也翻看了《出埃及记》?“铁掌水上漂”莫非是在模仿耶稣在海面上行走?笔者从来不相信古代中国是个封闭社会,汉朝时世界人口的五分之一就是中国人,清朝中国人占了世界总人口的三分之一。高仙芝在咸海大打出手,成吉思汗的儿子在匈牙利全歼条顿骑士团,蒙古人在埃及大战阿拉伯人,欧洲人会对远在东方的中国一无所知?中国的人口加上蒙古人的彪悍天下无敌,欧洲人特别害怕蒙古人中国人联手。《河殇》说中国是陆权国家,笔者认为,从古到今,中国一直都是海洋大国。《南史·宗悫传》载:宗悫年少时立志:“愿乘长风破万里浪。”万里浪可以走出印度洋了。郑和七下西洋,航海七万海里。笔者认为“古代中国是个封闭陆权社会”是半殖民地历史学家迎合西方的创造,完全是史学界的一个弥天大谎。
金庸先生把《聊斋志异》的框架拿来写小说的例子就太多了,比如《神雕侠侣》杨过与程英、陆无双的没有挑明的三角恋爱,是从《聊斋志异·小谢》陶生与秋容、小谢的三角恋爱拿来的,陆无双左足跛了,就象小谢拿出三两银子,一瘸一拐地走了。杨过等了16年还是从绝情谷跳下与小龙女相会,那是抄袭《聊斋志异·鲁公女》的桥段,张生等了鲁公女16年不得,鲁公女只好自杀再复活与张生相会。《神雕侠侣》公孙止一家自唐代就隐居在绝情谷,那个桥段抄自陶渊明《桃花源记》。公孙止与裘千尺的爱情悲剧原型象是《聊斋志异·翩翩》,公孙绿萼的原型是《聊斋志异·西湖主》中的丫鬟绿珠,《神雕侠侣》第15回“东邪门人”:杨过借吃粽子的机会,悄悄将少女撕碎的碎纸片搜集起来,但见纸上颠来倒去写的就只八个字:“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段描写模仿《聊斋志异·西湖主》陈生在红巾上题了首诗:“雅戏何人拟半仙?分明琼女散金莲。广寒队里应相妒,莫信凌波上九天。”让丫鬟绿珠拿去给公主看。《笑傲江湖》华山派气宗的“以气御剑”的概念,是从《聊斋志异·佟客》拿来的,佟客骑着驴在前面走,剑跟在背后紧跟,那就是“以气御剑”。《侠客行》大悲老人的泥偶/木偶看就是借鉴《聊斋志异·八大王》的小人,阿绣是《聊斋志异·阿秀》穿越复活过来的。《连城诀》书名来自《聊斋志异·连城》,连城在《聊斋志异》中是个女孩的名字,万震山的小妾诬陷狄云非礼,读起来象《聊斋志异·辛十四娘》冯生被诬告奸杀丫鬟,其遭遇也象《聊斋志异·席方平》。郭靖追求黄蓉用的招数是《聊斋志异·田七郎》中武生收买田七郎的招数,当然蒲松龄把《三国演义》曹操收买关羽的招数搬到田七郎身上也有可能。检查一部文学作品是否抄袭有个窍门,找到开始写作时的原始故事框架。《天龙八部》段誉痴痴呆呆追求王语嫣的原始框架,就是《聊斋志异·阿宝》孙子楚追求阿宝那好事多磨的爱情故事框架,阿朱、阿紫这两个名字听上去就是阿宝的姊妹,郭靖“傻人有傻福”的原型就是“孙子楚考场得意”的典故。《聊斋志异·鸦头》的故事框架就是《鹿鼎记》的原始框架,鸦头是个妓院妓女,她与嫖客王文私通生下儿子王孜,王孜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的祸根,这便是《鹿鼎记》的原始框架:丽春院妓女韦春花的儿子韦小宝历险记。
金庸先生写的武功取名五花八门,大都是拿来的:太极拳、少林七二绝技、达摩剑法、金刚掌、小无相功、参合指、多罗叶指、龙象般若功都是借用佛家,道家的经典,尼魔星的“释迦掷象功”典出佛经里释迦牟尼掷象撞地成深沟的寓言,“拈花指”源于佛典“佛祖拈花,迦叶一笑”。“北冥神功”取自庄子的《逍遥游》“北冥有鱼”的典故,《碧血剑》中的“金蛇剑法”借用聂耳的管弦乐曲《金蛇狂舞》,《天龙八部》周公剑法来自民间占卜书《周公解梦》,少林寺玄难的“袖里乾坤”抄袭《西游记》镇元大仙的手法。木桑道人的武功“神行百变”取自《水浒传》中的神行太保戴宗,“呼延十八鞭”取自小说《呼家将》呼延赞的鞭法“一鞭断十枪”。醉拳、太极拳、太极剑、八卦掌、八卦刀、十段锦、通臂拳、地堂刀、连环腿、武当长拳、少林长拳、分筋错骨手等都是实际存在的武术直接拿过来用的,《神雕侠侣》尹克西的“黄沙万里鞭法”抄袭王昌龄的《从军行》“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射雕英雄传》的王重阳的武功“先天功”取自唐玄宗的年号“先天”,黄药师自创武功“碧海潮生曲”借用的是唐代诗人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的名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降龙十八掌”来自《周易》里的爻辞如:潜龙勿用、亢龙有悔、见龙在田、飞龙在天、龙战于野等。小说《杨家将》杨家将为破天门阵,派杨宗保去穆柯寨借用降龙木,因为穆桂英的降龙木可以破辽军的毒气,降龙木拆开就是“降龙十八”,金庸加个“掌”字,就成了“降龙十八掌”。
《笑傲江湖》中华山派绝学“太岳三青峰”与泰山派剑法“泰山十八盘”都是借用华山公园与泰山景点的名字。泰山派武功“岱宗如何”借用的是杜甫《望岳》诗:“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衡山剑法中的“衡山七十二峰”以及莫大先生的“回峰落雁剑”的五路剑法,就是借用芙蓉、紫盖、石廪、天柱、祝融这五座衡山高峰的名字,《神雕》33回“风凌夜话”也是借用真实地名“风陵渡”。《鹿鼎记》中何铁手送韦小宝暗器“含沙射影”借用成语,鲍照《代苦热行》:“含沙射流影,吹蛊痛行晖。”韦小宝用的化尸粉是借用唐代裴铏所著《传奇·聂隐娘传》中聂隐娘把精精儿的尸体化为水用的药。《倚天屠龙记》张三丰教张无忌练太极剑的要旨,“忘掉招数,只记剑意。”那是借用《庄子·大宗师》“颜回彻底抛弃孔子最坚持的仁义、礼乐,而孔子居然还叫好”的典故,也是郑板桥画竹的要旨,“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连城诀》中的“唐诗剑法”或“躺尸剑法”都是金庸先生阅读《唐诗三百首》时一拍脑门想出来的。《笑傲江湖》灵感来自柳宗元《江雪》“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以及清代清代王士祯的《题秋江独钓图》“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金庸先生借用古人诗词的例子数不胜数,如《飞狐外传》第20回“恨无常”明显借用《红楼梦》第五回“恨无常”的曲子,难怪程灵素的死怎么看都有林黛玉的感觉。《射雕》瑛姑的“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是直接从宋词《乐府雅词·九张机》借用过来的。第一回“风雪惊变”取名自刘长卿的《逢雪宿芙蓉山主人》“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神雕侠侣》中杨过让绿萼一见倾心,让人联想起牛希济的词作《生查子》:“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李莫愁的名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是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神雕侠侣》第15回“东邪门人”:杨过借吃粽子的机会,悄悄将少女撕碎的碎纸片搜集起来,但见纸上颠来倒去写的就只八个字:“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是引用《诗经·风雨 春秋》的名句。第28回“洞房花烛”借用李商隐的名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是直接引用乐府《古艳歌》,《笑傲江湖》中祖千秋论酒与酒杯都是直接引用唐诗宋词。
金庸抄袭内地作家的嫌疑很多,比如《天龙八部》木婉清骑马拖着段誉跑的情节,怎么看都象1962年拍摄的《金沙江畔》中的珠玛骑着马在江边飞奔,与1959年的话剧《强巴的命运》、1960年开始拍摄的电影《农奴》郎杰授意管家用马拖死强巴,被女奴兰尕的哥哥格桑救下。
《倚天屠龙记》开篇一字不漏照抄南末年丘处机的梨花词《无俗念》,因为金庸先生在《神雕侠侣》的开头直接引用了欧阳修的《蝶恋花》,结尾引用李白的《秋风词》。《射雕英雄传》开篇直接引用戴复古的《淮村兵后》,结尾用钱珝的《江行无题·兵火有余烬》,金庸引用丘处机的《无俗念》是为了《射雕三部曲》结构上的统一。金庸先生在《倚天屠龙记》中专门他提到引用丘处机的《无俗念》,表示尊重知识产权。笔者感觉《倚天屠龙记》开篇引用的梨花词非常生硬,不自然,属于为了引用而引用的败笔。中国人习惯用莲花或百合花来形容“不染世俗”的纯洁女子,用梨花形容女子“出淤泥而不染”的情况很少。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梨花多用来形容女子风骚妩媚,如《封神演义》用“梨花带雨”来形容妲己的风骚与狐媚。白居易《白氏长庆集·杭州春望》诗云:“红袖强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梨花在金庸先生的老家浙江是与酒联系在一起的,梨花实际上在杭州代表轻佻而不是纯洁。晁补之的《生查子》“永日向人妍,百合忘忧草”,百合花象征一种乐观主义的纯洁与开心。基督教认为百合花是耶稣复活的象征︰“我是谷中的百合花。”(歌二1)所以百合花代表乐观、纯洁与圣洁。因为有基督教的背景,笔者读上海作家茹志娟的《百合花》能读出作品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百合花被子盖在年轻战士的身上,象征革命精神永远不死。
实际情况可能是:金庸先生写《倚天屠龙记》时仔细研究了一下丘处机,他发现丘处机只有这一首梨花词可以用来形容女人。其实丘处机这首梨花词可以用来形容金庸武侠小说中的大多数女人:小昭、包惜弱、穆念慈、纪晓芙、王语嫣、香香公主等漂亮女子都可以用这首梨花词来比喻,个人感觉:丘处机的这首梨花词用来形容黄蓉更恰当,但《射雕英雄传》第九回“铁枪破犁”用的是百合花来形容黄蓉,“郭靖跟在后面,走出十余丈,回过头来,只见黄蓉使个倒卷珠帘势,正在向里张望,清风中白衫微动,犹如一朵百合花在黑夜中盛开。”茹志娟用月光下的百合花来形容纯洁是最出名的,笔者读到这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金庸先生借用了茹志鹃《百合花》最后一句的手法,“在月光下,我看见她眼里晶莹发亮,我也看见那条枣红底色上洒满白色百合花的被子,这象征纯洁与感情的花,盖上了这位平常的、拖毛竹的青年人的脸。”笔者这么猜测是有根据的,《倚天屠龙记》是接着《神雕侠侣》最后一回写的。《神雕侠侣》第四十回“华山之巅”最后一段:“其时明月在天,清风吹叶,树巅乌鸦呀啊而鸣,郭襄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夺眶而出。”这段与茹志娟的《百合花》最后一段都有月光、泪花、眼眶、声音、年轻女人面部特写,这些都是金庸先生抄袭茹志娟作品的嫌疑。
金庸先生投机的手法今天有个新词可以形容“融梗”,顾名思义“融梗”是将别人写的梗融入自己的作品,“融梗”只是“剽窃”别人的写作创意,从法律的角度,小昭就是融梗“昭君出塞”,《神雕侠侣》与《百合花》这两部作品在文字上的查重率很低,而且一般普通读者也读不出相似之处,只有专家才能看出“融梗”的嫌疑。
按照这种思路,金庸先生写《倚天屠龙记》第一段是接着《神雕侠侣》最后一段写的,他研究丘处机原本是想找一段百合花的诗词来开场,结果只找到这首梨花词,金庸先生的时间精力已经花了,《明报》等着武侠小说连载,金庸只好将错就错,把丘处机的梨花词拿来形容小龙女应付读者。其实从《射雕三部曲》的整体来看,用梨花来形容女子的纯洁破坏了《射雕三部曲》的结构与统一,属于不恰当引用。一句话,百合花与莲花都比梨花更好。
金庸先生最喜欢的花应该是兰花,孔子说兰花:“不以无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猥琐。气若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金庸先生的灵堂用兰花装饰,中国传统有“喜气写兰,怒气写竹”的说法,因为兰花花蕊舒吐,有喜形于色之感。金庸先生的葬礼应该是按中国传统“喜丧”的规格来操办的,从这一角度,金庸先生的品味类似黄药师、杨逍的飘逸潇洒,就象兰花的确与众不同。金庸武侠第一美女黄蓉的兰花拂穴手最漂亮,虚竹四个漂亮的小侍女取名梅兰竹菊,朱九真对张无忌吹气如兰,《飞狐外传》的南兰与《雪山飞狐》中的苗若兰都是漂亮女人等,这些证据都在暗示金庸先生喜欢兰花。金庸先生书房墙上可能挂有一幅墨兰图,金庸先生曾用一朵兰花(蓝花),借丑女程灵素的口说出自己的相貌观:程灵素道:“我这蓝花是新试出来的品种,总算承蒙不弃,没在半路上丢掉。”胡斐微笑道:“这花颜色娇艳,很是好看。”程灵素道:“幸亏这蓝花好看,倘若不美,你便把它抛了,是不是?”胡斐一时不知所对,只说:“唔……唔……”心中在想:“倘若这蓝花果真十分丑陋,我会不会仍然藏在身边?”长得漂亮,自然人见人爱,相反相貌平庸,则无人重视,看外貌不看内心是人性的体现。
金庸还有一种花写得比较多,春花。《射雕》中的穆念慈实际上是金庸自己抄自己的,穆念慈简直就是《飞狐外传》马春花穿越过来的。《鹿鼎记》中韦小宝的妈韦春花是个不知羞耻的搞笑妓女,大概在金庸先生心目中,春花是种俗气的花。
金庸先生自己抄自己的例子不少,《笑傲江湖》余沧海杀林平之一家,怎么看都象《神雕》李莫愁杀陆立鼎满门。《天龙八部》第一章的开头抄袭《飞狐外传》第一章“大雨商家堡”的序章。倚天剑与屠龙刀也象《飞狐外传》中的冷月宝刀穿越过来的。胡一刀夫妇是文泰來夫妇穿越过来的,石清夫妇是《神雕》郭靖夫妇穿越过来的。《白马啸西风》中的李文秀原型虽是《玉姣龙》,但怎么看都是《书剑恩仇录》李沅芷穿越过来的。《射雕》郭靖几次饶欧阳锋不死,就是抄袭陈家洛多次饶张召重不死的场景。《连城诀》原名《素心剑》,那是金先生自己抄自己的《神雕侠侣》玉女素心剑法。
金庸先生自己就是个诗人,他在《天龙八部》中的《少年游》就很有味道:“青衫磊落险峰行,玉壁月华明。马疾香幽,崖高人远,微步縠纹生。谁家子弟谁家院,无计悔多情。虎啸龙吟,换巢鸾凤,剑气碧烟横。”《天龙八部》中的其他四首词填得非常好:《苏幕遮》、《破阵子》、《洞仙歌》、《水龙吟》每首词都是经典。《书剑恩仇录》中余鱼同在凉州积翠楼题词:“百战江湖一笛横,风雷侠烈死生轻。鸳鸯有耦春蚕若,白马鞍边笑靥生。”金庸先生的名句:“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萧 ”,有唐朝王维的《山居秋暝》:“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的意境。可能是金庸先生俗事太多,没有时间自己写诗,借用别人的诗词当然比自己亲自动手写要省事得多。
金庸先生抄袭毛主席诗词就太多了,《射雕英雄传》书名借用了毛主席《沁园春·雪》中“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金庸的《射雕英雄传》被台湾文化官员怀疑“有鼓吹毛泽东之嫌”,不准在台刊行。[1]《天龙八部》第一回“青衫磊落险峰行”,段誉在无量山洞中偶见仙女像或者神仙姊姊像的场景很明显借用了毛主席诗词《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倚天屠龙记》中倚天剑的概念抄袭毛主席的诗词《念奴娇·昆仑》“安得倚天抽宝剑”等等。个人观点:可以下结论毛主席诗词是连接《天龙八部》与《射雕三部曲》写作的一条暗线,金庸先生其实是个写同人小说的“抄袭大王”。当然,大陆粉碎“四人帮”有借鉴《天龙八部》“四大恶人”的嫌疑,金庸先生也可以反驳倚天剑的概念是抄袭《三国演义》中曹操的佩剑“倚天剑”。《天龙八部》“六脉神剑”的概念让人联想起米开朗基罗的西斯廷画作《创造亚当》,上帝用手指一点,亚当就有了生命。
外国人抄袭金庸先生的嫌疑也有,意大利导演达米亚尼的电影《警察局长的自白》黑手党残酷成性,他们把知情人暗杀后,就把尸体浇注在水泥建筑部件之中的场景看着象《连城诀》中的万震山复活夜游砌墙。德·霍夫曼的电影《毕业生》的高潮结尾,本·布拉达克在教堂拉起新娘伊莲逃跑,感觉象《倚天屠龙记》第34回 “新妇素手裂红裳”,赵敏大闹张无忌与周芷若的婚礼,并引诱张无忌逃婚。当然,赵敏抢婚张无忌也有抄袭《世说新语》曹操袁绍抢婚的嫌疑。马丁·布莱斯特1992年执导的好莱坞电影《闻香识女人》,弗兰克中校根据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能判断对方的身份,那个桥段有借用金庸《笑傲江湖》田伯光一闻就知道哪有女人的嫌疑。
当然笔者在此得出的结论都是妄猜,单文孤证不算直接证据。在文学创作领域,英雄所见略同的事情太多,金庸先生与摩西、房玄龄、蒲松龄、曹雪芹、大仲马、马克吐温、茹志娟等人想到一起去了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只不过金庸先生同时与那么多文学大师想到一起去了,而且相似的地方实在太多,那种可能性有多大?在文学创作上,相同的思想与内容用不同方式表达不违反知识产权。《摩西五经》刻在石头上,曹雪芹的《红楼梦》也刻在石头上。马克吐温的《乞丐王子》有《赵氏孤儿》的影子,《白马啸西风》李文秀与《书剑恩仇录》李沅芷是《玉娇龙》穿越过来的,
金庸先生的文笔与古人完全不同,仅仅是内容和人物设定稍微神似而已,的确不值得小题大作。况且房玄龄,大仲马,马克吐温等的作品因为年代久远早已是人类共同文化遗产,不在知识产权保护范围,当代作家就是一字不漏地引用也是可以接受的。
金庸武侠小说中有大量主人翁陷入困境,获得奇遇的情节。如狄云在监狱里碰到丁典,习得“神照大法”;张无忌陷在昆仑山洞,却意外得到“九阳真经”秘籍;郭靖黄蓉被裘千仞追杀,躲进铁掌峰后山洞捡到《武穆遗书》;令狐冲被岳不群罚到后山面壁,因祸得福习得“独孤九剑”;杨过被鹿清笃霸凌,逃进古墓见到小龙女;段誉被干光豪追杀,逃进无量山洞,学会“凌波微步”等。这些主人翁陷入绝境,因祸得福的情节都在暗示金庸先生信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人生哲学。人只要睡得好,第二天才会有精神,“死人复活”也是这个道理,基督只有死而复活才能拯救世人。
笔者不想在这里探讨为什么一些人死了在坟墓里埋葬了之后还会复活?这是生命的奇妙与大自然的奥秘。
笔者对作家江南的同人小说是否侵犯知识产权,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是否反华反人类不持立场。毕竟他们都是受人尊敬的作家,但笔者只是觉得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对任何人都应该用同一标准对待。当然,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按世俗的眼光,上帝有选择地让死人复活也是不公平的。
笔者赞成用爱心与包容去解决问题,因为爱是人类克服一切困难的万能钥匙。
2019-July-14第二次修改
Reference
[1]https://www.jinyongwang.com/news/2776.h
[2]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AD%A6%E5%BD%93%E4%B8%83%E4%BE%A0
[3]https://baike.baidu.com/item/%E4%BE%A0%E5%AE%A2%E8%A1%8C/7680649
[4]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9/07/13/8486485.html
羽飞, October 29,2016
最早到中国传教的基督徒据传是一世纪的使徒多马或巴多罗迈,实物考古由于年代久远很难让人信服。一般从浩瀚的史书或专业文献中考古的结果比较容易被人接受,实际上,新文化运动中胡适,周作人等大家把古代文献中有价值的东西都挖掘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硬骨头,现在的学者考古只能从史书中找些间接证据并用逻辑推理,来还原历史。
《圣经》中一共记载了九个死人复活的神迹。到底有没有死人复活的事?笔者是个唯物主义者,笔者考证过死人复活的事古今中外都有,而且一直都在上演,只不过很多人视而不见而已。
比如《三国志·魏志·明帝纪》裴松之注云:“傅子日:时太原发冢破棺,棺中有一生妇人,将出与语,生人也。送之京师,问其本事,不知也。视其冢上树木可三十岁,不知此妇人三十岁常生于地中邪?将一朝数生,偶与发冢者会也?”裴松之是东晋著名学者,他是公认是严肃认真的史学家,裴松之记录的奇闻应该不是虚构的。房玄龄在 《晋书》《干宝传》中与也记载了干宝之父妾陪葬十年,开棺后复活的事。七十年代重庆第三工人医院很多人都亲眼见过在停尸房躺了三天的女孩又醒过来了,和正常人没有两样。广州白云区季老伯被医生诊断宣布死亡四小时后复活,与常人无异。[4]古今中外都有为死人守灵的传统,因为死人复活的案例一直都在发生。
635年唐太宗李世民及其幕僚房玄龄在长安接见基督徒,景教在中国的贞观年间是合法的,这是最早的基督徒在中国传教的有明确记载的历史文献。
西汉的张骞在前138—前126年和前119年曾两次出使西域开辟丝绸之路。一世纪,罗马帝国摧毁耶路撒冷,犹太基督徒被迫分散到世界各地,他们沿丝绸之路进入中国的可能性非常大。一世纪的使徒奉耶稣旨意,不顾一切把福音传到万帮的意愿相当强烈。中国是当时世界上人口疆域最大的国家,张骞能排除万难两度出使西域,基督徒为什么不可能来中国?前100年,汉武帝颁布“推恩令”,容许诸侯把王国的土地分封给他们的子孙,使诸侯王的力量越分越小,再也不能造反。汉景帝之子中山靖王刘胜生了120个儿子,由于汉武帝的“推恩令”,刘胜的子孙到了刘备这一代,只能以织席贩履为业,卖草鞋。前4年巴勒斯坦大希律王去世,罗马皇帝奥古斯都采用汉武帝的“推恩令”把巴勒斯坦地分封给大希律的三个十几岁的幼子,就象袁绍死后,他的儿子们分家,活生生把一个强大的河北四州分成四份,结果被曹操各个击破。395年,狄奥多西一世采用“推恩令”将帝国分给两个儿子,从此罗马帝国一分为二,东西罗马帝国从此永久分治。从逻辑上讲,犹太人在西汉与罗马帝国之间往来是有可能的。
《马太福音3:9》你们不要心里想‘我们有亚伯拉罕为先祖。’我告诉你们:神能从这些石头中给亚伯拉罕兴起儿女来。吴承恩的《西游记》孙悟空是石头生的,这个想法完全可能抄自《圣经》,所以,有很多证据可以旁证,基督徒完全可能曾经在华夏大地上非常活跃。
《山海经》、《海内西经》郭璞注是中国最早的死人复活案例:“魏时有人发故周王冢者,得殉女子,不死不生。送诣京师,郭太后爱养之,恒在左右十余年。太后崩,此女哀思哭泣一年余而死。”郭璞是西晋末至东晋初著名的学者,郭璞作注的时代距魏国郭太后在世时间不长,50多年而已,当时朝野目睹此已葬女子复活的人一定还有,并与郭璞同朝为臣。这里郭璞证明死人复活用的文学手法与众不同,笔者读出来的感觉是,郭璞证明死人复活的文笔与保罗在《歌林多前书》中证明耶稣死里复活手法相当类似,莫非郭璞先生也读过《新约·圣经》?
金庸先生状告作家江南用他的作品中的人物写同人小说《此间少年》侵犯知识产权,把金庸小说人物拿来写同人电影电视剧的太多,金庸先生告都告不过来。应该是有人怕江南的同人小说损害金庸武侠小说人物印象,影响金庸电视剧的广告收入不得已将江南告上法庭。恶搞金庸武侠小说的电影与文学作品的例子就太多了,文革期间的黄色手抄本《少女之心》取名自“玉女心经”,“玉女心经”本是《神雕侠侣》中林朝英的古墓派绝学,钱文琪导演的《玉蒲团之玉女心经》完全是部色情片,感觉就是在恶搞金庸。媒体常用“小龙女”暗示成龙出轨,那也算恶搞金庸武侠小说的例子。王家卫的《东邪西毒》、程小东的《东方不败》与刘镇伟执导的电影《射雕英雄传之东成西就》,那明显是在恶搞金庸武侠小说,因为有洪金宝、张国荣、林青霞、张学友、张曼玉、梁朝伟、梁家辉、王祖贤、刘嘉玲、钟镇涛、叶玉卿等名人主演,金庸敢怒不敢言,只好把江南这个无名之辈拿来当出气筒。王朔也曾把金庸武侠小说列为现代社会“四大俗”之一,可见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争议一直很大。
要讲恶搞金庸武侠小说,莫过于台湾智冠科技出品电子游戏《金庸群侠传》,现在加上各种盗版都有第五版了。游戏制作者的是非观念有些混乱,如随便拿东西会失去道德点数,这个是可以接受的,但一些主要人物的处理感觉游戏制作者的三观有些问题,如给令狐冲酒就可以收买他,贿赂梅庄典狱就可以见到任我行,给洪七公美食就可以骗降龙十八掌,在华山派可以顺手牵羊拿着偷来的钥匙顺走紫霞秘籍,挖别人的祖坟可以盗墓得到广陵散,用冰蝉可以拐跑无知少女阿紫,杀死灭绝师太得到倚天剑,这本质上是教唆人学习杀人抢劫,用女士引诱欧阳克加入队伍得百毒不侵的通犀丸,用慕容复得到王语嫣,这是教小孩子学会“色诱”朋友的损招,邀请慕容复加入团队陷害乔峰,会让小孩子学会诬陷他人的阴招,小孩子玩游戏过程中不知不觉会学到很多不好的东西。游戏设计者可以反驳,他们设计的游戏玩家做了坏事,道德点会下降,坏人最后一关难过。毕竟游戏允许最坏的玩家也可能通关,有玩家不用左右互搏与野球拳,不加血仅用十级霹雳刀法也打败过十大善人,也就是暗示游戏制作者认可恶人不一定有恶报,这种高深的脑洞思维一般的小孩子还不具备,可见《金庸群侠传》的游戏场景设计有些问题。南贤、北丑、林厨子、孔八拉、软体娃娃全出现在金庸全集里面,比关公战秦琼还搞笑。
就是因为台湾智冠的《金庸群侠传》带了个坏头,大陆网友自己开发的《金庸群侠传5》里面怀东西更多,在扬州城杀官吏抢官印官帽,盗窃海大富的人鞭,打麻将赌博提高机敏,偷乞丐的刺猬拳套害人,杀人领赏让乞丐流血至死,为了金钱绑架侍女卖到青楼,勒索官员,甚至为了加入星宿派谋杀清官,偷袭绑架强奸骆冰,并逼迫骆冰自杀获得恶名,为了练“笑里藏刀”功对路人下毒,全是教唆小孩子干坏事,这些不好的电子游戏设计很容易污秽小孩子的心灵。游戏设计者“爱玩不玩”可以反驳:给玩家多点选择是商业行为,游戏玩家可以选择当好人,也可以选择当恶徒,绑架强奸骆冰走到哪里都会招来当地人的追杀,有了恶名拜丁春秋为师,会被丁春秋下毒,功力全失。为了让游戏软件在市场上畅销,这么做完全是正常的商业行为。小孩子缺乏是非分辨能力,长时间沉浸在游戏里潜移默化精神会被污染。《金庸群侠传》如此恶搞金庸武侠小说,也没有听说金庸先生抱怨过。《此间少年》只是部名不见经传的网络小说,似乎还不值得金庸先生大动干戈。
当然也不全怪台湾游戏制作者格局小,金庸先生自己就有不少小家子气。比如《射雕》中的几个主要人物如黄蓉的鬼机灵不够光明正大,洪七公贪吃成性,黄药师热衷奇技淫巧,周伯通的不成熟,韦小宝乱搞男女关系等缺点都被金先生当成优点在写,金先生江湖快意恩仇的观点误导了不少大陆青少年,金先生的确算不上是个伟大的文学家。金庸先生是非不分在《笑傲江湖》中讲得很清楚: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代表正统卫道士想装出名门正派的模样,却最终被写成了“伪君子”,魔教教主任我行暗指威权主义者,快意恩仇,却搞成了个人崇拜的典型,令狐冲与任盈盈两个主角最后成了出世的逍遥派,原来金先生写了半天并没有开出治疗中国传统文化弊病的济世良方,至少笔者没有读出庄子的“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思想,金先生也与岳不群、任我行、令狐冲一样是非不分。
其实金庸先生自己就是一个同人小说作家,读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本身就有五味杂陈的感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的百姓点灯?成吉思汗、康熙、崇祯、张三丰、丘处机等历史名人都以金先生自己臆想的形象出现在武侠小说中,那是不是在串改历史?
当然康熙乾隆等历史人物的名字没有知识产权,硬要鸡蛋里挑骨头,金庸先生的作品还是有知识产权细节问题。比如乾隆皇帝是清朝数一数二的名君,在金先生的《书剑恩仇录》中乾隆不仅是个冒牌货,还是个首鼠两端的伪君子。笔者在八十年代第一次读《书剑恩仇录》时书名叫《乾隆密史》,当时还以为是本历史书籍,读完了才发现是本武侠小说。《乾隆密史》的作者本质上在暗骂爱新觉罗的后代都是冒牌货,那爱新觉罗氏的后代可否据此状告金先生写的同人小说侵犯人权诽谤他人名誉?当然笔者看到的可能是盗版金庸,《乾隆密史》是别人加的名字为盗版掩人耳目,金庸本人并不知情也是可能的。笔者几年前在列支文一家中餐馆吃饭,席间有位客人递了张名片,拿过来一瞅,吓得把嘴里的饭菜囫囵吞下,你丫竟然是爱新觉罗的后代,失敬。可见现在还是有人对爱新觉罗后裔背景在意的。
如果说韩剧《帝国的早上》抹黑唐太宗李世民,是反华辱华行为,那金庸先生的《书剑恩仇录》抹黑乾隆皇帝,也是反华辱华行为吗?按西方标准,金庸的成名之作《射雕》三部曲都有歧视妇女的嫌疑。站在道德的高地,金庸先生的大作《鹿鼎记》主人翁成功人士韦小宝娶七个老婆,这本身就是在挑战人类基本价值观,挑战妇女人权,能说《鹿鼎记》在反妇女权益反人类吗?一个反人类的作家能得到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并打压比他年轻四十岁的粉丝,是不是一件非常滑稽的怪事?
让我们考究一下金庸先生有没有侵权行为呢?段誉、胡婓、张无忌在几个女人中间周旋,他们都有贾宝玉的影子,乔峰象武松复活了,韦小宝怎么看都是《金瓶梅》中西门庆的翻版。《雪山飞狐》苗人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兵器上被人上毒的桥段,来自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克劳迪建议雷尔提约哈姆雷特出来决斗,哈姆雷特不知道,雷尔提用毒剑的情节。《飞狐外传》胡斐与仇人女儿袁紫衣相恋的悲剧,看着象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连城诀》里狄云坐牢碰上丁典,怎么看都神似《基督山伯爵》。一直都有谣言:金庸的《鹿鼎记》既抄袭了大仲马《三个火枪手》的框架,又有模仿马克·吐温《乞丐与王子》的痕迹,《倚天屠龙记》中的“屠龙刀”与峨眉派灭绝师太,是从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侠传》“屠龙师太”手中的“屠龙刀”抄袭来的[1],山中老人霍山借用了波斯阿萨辛派恐怖组织领导人哈桑·本·萨巴赫的历史。张三丰的六弟子殷梨亭的名字是从《易经》“元亨利贞”抄来的[2],程灵素名字取自《黄帝内经》《素问》《灵枢》的头两个字,令狐冲这个名字应该是令狐德棻与林冲两个名字的组合,令狐德棻聪明学东西快,林冲武艺高强。令狐冲在药王庙内力全失,看着小师妹与林平之热恋,师母受辱,怒而使出独孤九剑杀敌,那场景就是拷贝“林教头风雪山神庙”,林冲偶然听见陆谦、富安和差拨的谈话,得知自己已被陷害,怒而杀贼。《侠客行》中的石破天、石中玉也象《乞丐与王子》(《乞丐与王子》的故事看着也象《西游记》中的“真假美猴王”,《聊斋志异》中真假阿秀),石中玉名字取自“贾宝玉”。《射雕》中牛家村密室疗伤的场景设计怎么看都象老舍的《茶馆》,穆念慈的比武招亲抄袭《杨家将演义》中的穆桂英,或李渊窦氏比武招亲的典故。铜尸陈玄风可能得了黄疸病,铁尸梅超风可能是个黑妞,铜尸铁尸的“练功罩门”抄袭希腊神话《阿喀琉斯之踵》,黄药师的老婆背诵《九阴真经》,骗周伯通那是占卜星相之书,江南孩童都会背诵,气得周伯通当场撕碎《九阴真经》。那是抄袭《三国演义》张松骗曹操,《孟德新书》四川小儿皆会背诵,气得曹操当场烧毁《孟德新书》,与西汉伏生一字不差背诵《尚书》的典故。瑛姑一夜白头的剧情融梗贺敬之的歌剧《白毛女》喜儿,郭靖的名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借鉴岳飞“精忠报国”与文天祥“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理念。《天龙八部》慕容复在擂鼓山破解珍珑棋局,借用了李世民虬须客对弈的民间传说。萧峰英雄形象的原型是楚霸王项羽,《书剑恩仇录》陆菲青的绰号“绵里针”抄袭王实甫《西厢记》“得了个纸条儿恁般绵里针,若见玉天仙怎生软厮禁?” 《笑傲江湖》中的莫大先生“琴中藏剑,剑发琴音”,原型来自瞎子阿炳,“二泉映月”声声穿心。
《易筋洗髓》是借用东方玉的《扇公子》、《一剑荡魔》的概念。《洗髓经》做的是先天功夫,《易筋经》是后天功夫。《天龙八部》童姥(年龄)、李秋水(季节)、无崖子(深度)、苏星河(空间)、丁春秋(时间)、王语嫣(语言)、逍遥派(哲学)、星宿派(天文)这些名字都源自老庄的《逍遥游》。无崖子名字取自于《庄子·外篇·知北游》“其来无迹,其往无崖。”慕容世家的武功“斗转星移”借用王勃《滕王阁诗》“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段誉初见王语嫣,惊为天人。《倚天屠龙记》第三十六回“夭矫三松郁青苍”,张无忌向谢逊望了一眼,黑暗中只见到他巨大的身影,长发披肩,低首而立,这些情节都融梗了《三国演义》第27回胡班初见关羽,惊为天人。《越女剑》两千人挡不住阿青一个人,那是抄袭《三国演义》赵子龙长坂坡单骑救主的情节。
《笑傲江湖》丹青生这个名字借用李白的《将进酒》“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笑傲江湖》“江南四友”、《射雕》“江南七怪”与《天龙八部》“函谷八友”怎么看都象魏晋时期的“竹林七贤”,或者象民间传说“八仙过海”复活了。百度认为:“金庸先生小说中的莽牯朱蛤,很可能是以‘中国林蛙’作为原形的”。《笑傲江湖》开头通过尼姑仪琳的回忆介绍令狐冲,怎么看都有模仿F·S·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通过尼克的视角展开盖茨比介绍的痕迹,令狐冲的机灵象不象盖茨比的信口开河?曲洋与刘正风的知音关系怎么看都象冯梦龙《警世通言》中的俞伯牙与钟子期,“塞北明驼”木高峰的原型应该是马莉·雪莱的小说《科学怪人》驼背“伊果”,维克多·弗兰肯斯坦把驼背中的脓水抽出来,木高峰把毒水藏在驼背中毒瞎了林平之的眼睛。木高峰也有维克多·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卡西莫多的影子。《笑傲江湖》36章“伤逝”很明显模仿鲁迅先生的大作《伤逝》,林平之用剑刺死岳灵珊就象涓生对子君说:“我不爱你了。”
《侠客行》中“入岛参详神功的众人却都拘于诗句的解读,见仁见智,歧见杂出,始终无人能够破解,而又皆为神功之神妙所吸引,再不肯离开山洞。石破天因不识一字,满眼望去,只见到石壁上所刻画之文字之形状,诗句图形,在他眼中只是导引内息流动或剑势走向的指示,最后一座山洞的蝌蚪文字更是打通内息,融会贯通剑法、轻功、内功等高深武功的关键。”[3]侠客岛的场景借用了民间故事《笔中情》赵旭之在东海边见到庾大娘舞剑,大受启悟,挥笔草书,龙飞凤舞的桥段以及欧阳询观碑的典故。《神雕侠侣》第二回“郭靖沉思半晌,忽然张口长啸。那少年耳畔异声陡发,出其不意,吓了一跳,但听啸声远远传送出去,只惊得雀鸟四下里乱飞,身旁柳枝垂条震动不已。他一啸未已,第二啸跟着送出,啸上加啸,声音振荡重叠,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远去。”这段情节抄袭的是岳飞《满江红·怒发冲冠》“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神雕》“绝情谷”与“桃花岛”借用陶渊明《桃花源记》,此外,《雪山飞狐》有《罗生门》的味道,《书剑恩仇录》里的群雄绰号读起来象《水浒传》。
再看一个例子,《晋书·五行志》载:“惠帝世,杜锡家葬而婢误不得出,后十年开冢衬葬而婢尚生。始如瞑,有顷渐觉,问之,自谓再宿耳。初,婢之埋年十五六。及开冢更生,犹十五六也,嫁之有子。”西晋大臣杜锡家一个年纪约十五六岁的奴婢,在坟墓里埋葬了十年,当人们把她从坟墓里挖掘出来时,她复活时的相貌仍然和十五六岁的少女一样,她复活后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并结婚生儿育女 。
这不是金庸先生的《神雕侠侣》活死人墓中小龙女吗?金庸先生作品情节和场景与别人雷同的地方不少。我们可以据此推断金庸先生抄袭了房玄龄的大作吗?那房玄龄抄谁的呢?
让我们读《宋书》:“元康中,梁国女子许嫁,已受礼聘,寻而其夫戍长安,经年不归,女家更以适人。女子不乐行,其父母逼强,不得已而去,寻得病亡。后其夫还,问其女所在,其家具说之。其夫迳至女墓,不胜哀情,便发冢开棺,女遂活,因与俱归。后婿闻知,泼官争之,所在不能决。秘书郎王导议日:‘此是非常事,不得以常理断之,宜还前夫。’朝廷从其议。”此事曾经惊动了当时的官府及朝廷,王导是主审,《晋书》证明此事发生的时间与王导任职时间相符。
房玄龄在这里写死人复活用的手法神似《约翰福音》那震撼人心的拉路死里复活。莫非房玄龄模仿景教进贡的《新约圣经》得到灵感把死人复活写进《搜神记》?
金庸借用中国古典文学故事框架的例子很多,《倚天屠龙记》第十八回“倚天长剑飞寒芒”,灭绝师太将长剑掷还静玄,哼了一声道:“这次便宜了你,下次再使这等邪恶功夫,休教撞在我手中。”她对小辈既然一击不中,就自重身份,不肯再度出手。这个故事情节借用《聂娘传》的内容:睡至三更,突然听到自己颈中金属相撞的声音,十分凌厉。睁眼看空空儿已走了,聂隐娘说:“你没有危险了。此人如俊鹘,一击不中,即翩然远逝,耻其不中, 才不到一更时辰,身行已千里之外了。”谢逊在冰火岛从老天骂起,直骂到西方佛祖、东海观音、天上玉皇、地下阎罗,再自三皇五帝骂起,尧舜禹汤、秦皇唐宗,文则孔孟,武则关岳,不论哪一个大圣贤大英雄,全给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抄袭的是三国演义祢衡击鼓骂曹操及众人。殷素素看就是《西游记》唐僧的母亲殷温娇穿越过来的,其实《射雕》杨康、包惜弱、完颜洪烈的故事就是借用《西游记》唐僧的妈妈殷温娇为了保护唐僧,不得不与杀夫仇人刘洪生活了18年的剧情。《鹿鼎记·佛说四十二章经》取名自《大正藏》的第十七冊“经集部”,象《毛主席语录》一样,把释迦摩尼所说的一段话编为一章,共选了四十二段话所编集而成。
《射雕英雄传》讲郭靖的名字是从“靖康之耻”来的,笔者怀疑郭靖的名字是从唐朝大将李靖的名字来取的,因为李靖字“药师”,而“药师”正好是郭靖老丈人的名字。《九阴真经》与《武穆遗书》的设计灵感来自唐朝李筌所作《太白阴经》,《太白阴经》包罗万象,从政治上制胜敌人,团结内部,预有谋划,选拔人材,利用地形,创造态势、军仪典礼、攻防战具、驻防行军、战阵队形、公文程式、人马医护、物象观测、风角杂占、奇门遁甲等无所不包。(来源:百度百科)中国古人认为太白星主杀伐,所以,《九阴真经》天下武功无所不包,还能印证全真派的“天罡北斗阵”。一句话,金庸的东西多有抄袭古人的嫌疑。“华山论剑五绝”应该是借用《三国演义》“五虎上将”或者“五子良将”的概念,只不过把“前后左右将军”变成“东南西北”。《射雕》的名字本身就来自北宋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连城诀》万震山的小妾诬陷狄云的手法看着象《创世纪》约瑟蒙冤入狱,《摩西五经》是最早用石头上的字证明神谕的记录,只有神才能用手指在石头上写字。《但以理书》也有上帝的手指头在墙上写字,预言巴比伦王伯沙萨的末日到了。在《神雕侠侣》中,王重阳认为人万万不能用指头在石头上写字,能在石头上用手指写字的只能是神仙,林朝英、黄药师作弊而已。《天龙八部》黄眉僧用木鱼槌与段延庆用铁仗在大青石上画棋盘,他们两个都不是直接用手指头在石头上写字。《倚天屠龙记》张翠山也只能用戟钩在悬崖峭壁上写字,所以金庸先生自己也相信只有神仙才能用指头在石头上写字,莫非金庸先生写《神雕》时也翻看了《出埃及记》?“铁掌水上漂”莫非是在模仿耶稣在海面上行走?笔者从来不相信古代中国是个封闭社会,汉朝时世界人口的五分之一就是中国人,清朝中国人占了世界总人口的三分之一。高仙芝在咸海大打出手,成吉思汗的儿子在匈牙利全歼条顿骑士团,蒙古人在埃及大战阿拉伯人,欧洲人会对远在东方的中国一无所知?中国的人口加上蒙古人的彪悍天下无敌,欧洲人特别害怕蒙古人中国人联手。《河殇》说中国是陆权国家,笔者认为,从古到今,中国一直都是海洋大国。《南史·宗悫传》载:宗悫年少时立志:“愿乘长风破万里浪。”万里浪可以走出印度洋了。郑和七下西洋,航海七万海里。笔者认为“古代中国是个封闭陆权社会”是半殖民地历史学家迎合西方的创造,完全是史学界的一个弥天大谎。
金庸先生把《聊斋志异》的框架拿来写小说的例子就太多了,比如《神雕侠侣》杨过与程英、陆无双的没有挑明的三角恋爱,是从《聊斋志异·小谢》陶生与秋容、小谢的三角恋爱拿来的,陆无双左足跛了,就象小谢拿出三两银子,一瘸一拐地走了。杨过等了16年还是从绝情谷跳下与小龙女相会,那是抄袭《聊斋志异·鲁公女》的桥段,张生等了鲁公女16年不得,鲁公女只好自杀再复活与张生相会。《神雕侠侣》公孙止一家自唐代就隐居在绝情谷,那个桥段抄自陶渊明《桃花源记》。公孙止与裘千尺的爱情悲剧原型象是《聊斋志异·翩翩》,公孙绿萼的原型是《聊斋志异·西湖主》中的丫鬟绿珠,《神雕侠侣》第15回“东邪门人”:杨过借吃粽子的机会,悄悄将少女撕碎的碎纸片搜集起来,但见纸上颠来倒去写的就只八个字:“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段描写模仿《聊斋志异·西湖主》陈生在红巾上题了首诗:“雅戏何人拟半仙?分明琼女散金莲。广寒队里应相妒,莫信凌波上九天。”让丫鬟绿珠拿去给公主看。《笑傲江湖》华山派气宗的“以气御剑”的概念,是从《聊斋志异·佟客》拿来的,佟客骑着驴在前面走,剑跟在背后紧跟,那就是“以气御剑”。《侠客行》大悲老人的泥偶/木偶看就是借鉴《聊斋志异·八大王》的小人,阿绣是《聊斋志异·阿秀》穿越复活过来的。《连城诀》书名来自《聊斋志异·连城》,连城在《聊斋志异》中是个女孩的名字,万震山的小妾诬陷狄云非礼,读起来象《聊斋志异·辛十四娘》冯生被诬告奸杀丫鬟,其遭遇也象《聊斋志异·席方平》。郭靖追求黄蓉用的招数是《聊斋志异·田七郎》中武生收买田七郎的招数,当然蒲松龄把《三国演义》曹操收买关羽的招数搬到田七郎身上也有可能。检查一部文学作品是否抄袭有个窍门,找到开始写作时的原始故事框架。《天龙八部》段誉痴痴呆呆追求王语嫣的原始框架,就是《聊斋志异·阿宝》孙子楚追求阿宝那好事多磨的爱情故事框架,阿朱、阿紫这两个名字听上去就是阿宝的姊妹,郭靖“傻人有傻福”的原型就是“孙子楚考场得意”的典故。《聊斋志异·鸦头》的故事框架就是《鹿鼎记》的原始框架,鸦头是个妓院妓女,她与嫖客王文私通生下儿子王孜,王孜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的祸根,这便是《鹿鼎记》的原始框架:丽春院妓女韦春花的儿子韦小宝历险记。
金庸先生写的武功取名五花八门,大都是拿来的:太极拳、少林七二绝技、达摩剑法、金刚掌、小无相功、参合指、多罗叶指、龙象般若功都是借用佛家,道家的经典,尼魔星的“释迦掷象功”典出佛经里释迦牟尼掷象撞地成深沟的寓言,“拈花指”源于佛典“佛祖拈花,迦叶一笑”。“北冥神功”取自庄子的《逍遥游》“北冥有鱼”的典故,《碧血剑》中的“金蛇剑法”借用聂耳的管弦乐曲《金蛇狂舞》,《天龙八部》周公剑法来自民间占卜书《周公解梦》,少林寺玄难的“袖里乾坤”抄袭《西游记》镇元大仙的手法。木桑道人的武功“神行百变”取自《水浒传》中的神行太保戴宗,“呼延十八鞭”取自小说《呼家将》呼延赞的鞭法“一鞭断十枪”。醉拳、太极拳、太极剑、八卦掌、八卦刀、十段锦、通臂拳、地堂刀、连环腿、武当长拳、少林长拳、分筋错骨手等都是实际存在的武术直接拿过来用的,《神雕侠侣》尹克西的“黄沙万里鞭法”抄袭王昌龄的《从军行》“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射雕英雄传》的王重阳的武功“先天功”取自唐玄宗的年号“先天”,黄药师自创武功“碧海潮生曲”借用的是唐代诗人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的名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降龙十八掌”来自《周易》里的爻辞如:潜龙勿用、亢龙有悔、见龙在田、飞龙在天、龙战于野等。小说《杨家将》杨家将为破天门阵,派杨宗保去穆柯寨借用降龙木,因为穆桂英的降龙木可以破辽军的毒气,降龙木拆开就是“降龙十八”,金庸加个“掌”字,就成了“降龙十八掌”。
《笑傲江湖》中华山派绝学“太岳三青峰”与泰山派剑法“泰山十八盘”都是借用华山公园与泰山景点的名字。泰山派武功“岱宗如何”借用的是杜甫《望岳》诗:“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衡山剑法中的“衡山七十二峰”以及莫大先生的“回峰落雁剑”的五路剑法,就是借用芙蓉、紫盖、石廪、天柱、祝融这五座衡山高峰的名字,《神雕》33回“风凌夜话”也是借用真实地名“风陵渡”。《鹿鼎记》中何铁手送韦小宝暗器“含沙射影”借用成语,鲍照《代苦热行》:“含沙射流影,吹蛊痛行晖。”韦小宝用的化尸粉是借用唐代裴铏所著《传奇·聂隐娘传》中聂隐娘把精精儿的尸体化为水用的药。《倚天屠龙记》张三丰教张无忌练太极剑的要旨,“忘掉招数,只记剑意。”那是借用《庄子·大宗师》“颜回彻底抛弃孔子最坚持的仁义、礼乐,而孔子居然还叫好”的典故,也是郑板桥画竹的要旨,“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连城诀》中的“唐诗剑法”或“躺尸剑法”都是金庸先生阅读《唐诗三百首》时一拍脑门想出来的。《笑傲江湖》灵感来自柳宗元《江雪》“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以及清代清代王士祯的《题秋江独钓图》“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金庸先生借用古人诗词的例子数不胜数,如《飞狐外传》第20回“恨无常”明显借用《红楼梦》第五回“恨无常”的曲子,难怪程灵素的死怎么看都有林黛玉的感觉。《射雕》瑛姑的“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是直接从宋词《乐府雅词·九张机》借用过来的。第一回“风雪惊变”取名自刘长卿的《逢雪宿芙蓉山主人》“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神雕侠侣》中杨过让绿萼一见倾心,让人联想起牛希济的词作《生查子》:“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李莫愁的名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是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神雕侠侣》第15回“东邪门人”:杨过借吃粽子的机会,悄悄将少女撕碎的碎纸片搜集起来,但见纸上颠来倒去写的就只八个字:“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是引用《诗经·风雨 春秋》的名句。第28回“洞房花烛”借用李商隐的名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是直接引用乐府《古艳歌》,《笑傲江湖》中祖千秋论酒与酒杯都是直接引用唐诗宋词。
金庸抄袭内地作家的嫌疑很多,比如《天龙八部》木婉清骑马拖着段誉跑的情节,怎么看都象1962年拍摄的《金沙江畔》中的珠玛骑着马在江边飞奔,与1959年的话剧《强巴的命运》、1960年开始拍摄的电影《农奴》郎杰授意管家用马拖死强巴,被女奴兰尕的哥哥格桑救下。
《倚天屠龙记》开篇一字不漏照抄南末年丘处机的梨花词《无俗念》,因为金庸先生在《神雕侠侣》的开头直接引用了欧阳修的《蝶恋花》,结尾引用李白的《秋风词》。《射雕英雄传》开篇直接引用戴复古的《淮村兵后》,结尾用钱珝的《江行无题·兵火有余烬》,金庸引用丘处机的《无俗念》是为了《射雕三部曲》结构上的统一。金庸先生在《倚天屠龙记》中专门他提到引用丘处机的《无俗念》,表示尊重知识产权。笔者感觉《倚天屠龙记》开篇引用的梨花词非常生硬,不自然,属于为了引用而引用的败笔。中国人习惯用莲花或百合花来形容“不染世俗”的纯洁女子,用梨花形容女子“出淤泥而不染”的情况很少。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梨花多用来形容女子风骚妩媚,如《封神演义》用“梨花带雨”来形容妲己的风骚与狐媚。白居易《白氏长庆集·杭州春望》诗云:“红袖强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梨花在金庸先生的老家浙江是与酒联系在一起的,梨花实际上在杭州代表轻佻而不是纯洁。晁补之的《生查子》“永日向人妍,百合忘忧草”,百合花象征一种乐观主义的纯洁与开心。基督教认为百合花是耶稣复活的象征︰“我是谷中的百合花。”(歌二1)所以百合花代表乐观、纯洁与圣洁。因为有基督教的背景,笔者读上海作家茹志娟的《百合花》能读出作品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百合花被子盖在年轻战士的身上,象征革命精神永远不死。
实际情况可能是:金庸先生写《倚天屠龙记》时仔细研究了一下丘处机,他发现丘处机只有这一首梨花词可以用来形容女人。其实丘处机这首梨花词可以用来形容金庸武侠小说中的大多数女人:小昭、包惜弱、穆念慈、纪晓芙、王语嫣、香香公主等漂亮女子都可以用这首梨花词来比喻,个人感觉:丘处机的这首梨花词用来形容黄蓉更恰当,但《射雕英雄传》第九回“铁枪破犁”用的是百合花来形容黄蓉,“郭靖跟在后面,走出十余丈,回过头来,只见黄蓉使个倒卷珠帘势,正在向里张望,清风中白衫微动,犹如一朵百合花在黑夜中盛开。”茹志娟用月光下的百合花来形容纯洁是最出名的,笔者读到这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金庸先生借用了茹志鹃《百合花》最后一句的手法,“在月光下,我看见她眼里晶莹发亮,我也看见那条枣红底色上洒满白色百合花的被子,这象征纯洁与感情的花,盖上了这位平常的、拖毛竹的青年人的脸。”笔者这么猜测是有根据的,《倚天屠龙记》是接着《神雕侠侣》最后一回写的。《神雕侠侣》第四十回“华山之巅”最后一段:“其时明月在天,清风吹叶,树巅乌鸦呀啊而鸣,郭襄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夺眶而出。”这段与茹志娟的《百合花》最后一段都有月光、泪花、眼眶、声音、年轻女人面部特写,这些都是金庸先生抄袭茹志娟作品的嫌疑。
金庸先生投机的手法今天有个新词可以形容“融梗”,顾名思义“融梗”是将别人写的梗融入自己的作品,“融梗”只是“剽窃”别人的写作创意,从法律的角度,小昭就是融梗“昭君出塞”,《神雕侠侣》与《百合花》这两部作品在文字上的查重率很低,而且一般普通读者也读不出相似之处,只有专家才能看出“融梗”的嫌疑。
按照这种思路,金庸先生写《倚天屠龙记》第一段是接着《神雕侠侣》最后一段写的,他研究丘处机原本是想找一段百合花的诗词来开场,结果只找到这首梨花词,金庸先生的时间精力已经花了,《明报》等着武侠小说连载,金庸只好将错就错,把丘处机的梨花词拿来形容小龙女应付读者。其实从《射雕三部曲》的整体来看,用梨花来形容女子的纯洁破坏了《射雕三部曲》的结构与统一,属于不恰当引用。一句话,百合花与莲花都比梨花更好。
金庸先生最喜欢的花应该是兰花,孔子说兰花:“不以无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猥琐。气若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金庸先生的灵堂用兰花装饰,中国传统有“喜气写兰,怒气写竹”的说法,因为兰花花蕊舒吐,有喜形于色之感。金庸先生的葬礼应该是按中国传统“喜丧”的规格来操办的,从这一角度,金庸先生的品味类似黄药师、杨逍的飘逸潇洒,就象兰花的确与众不同。金庸武侠第一美女黄蓉的兰花拂穴手最漂亮,虚竹四个漂亮的小侍女取名梅兰竹菊,朱九真对张无忌吹气如兰,《飞狐外传》的南兰与《雪山飞狐》中的苗若兰都是漂亮女人等,这些证据都在暗示金庸先生喜欢兰花。金庸先生书房墙上可能挂有一幅墨兰图,金庸先生曾用一朵兰花(蓝花),借丑女程灵素的口说出自己的相貌观:程灵素道:“我这蓝花是新试出来的品种,总算承蒙不弃,没在半路上丢掉。”胡斐微笑道:“这花颜色娇艳,很是好看。”程灵素道:“幸亏这蓝花好看,倘若不美,你便把它抛了,是不是?”胡斐一时不知所对,只说:“唔……唔……”心中在想:“倘若这蓝花果真十分丑陋,我会不会仍然藏在身边?”长得漂亮,自然人见人爱,相反相貌平庸,则无人重视,看外貌不看内心是人性的体现。
金庸还有一种花写得比较多,春花。《射雕》中的穆念慈实际上是金庸自己抄自己的,穆念慈简直就是《飞狐外传》马春花穿越过来的。《鹿鼎记》中韦小宝的妈韦春花是个不知羞耻的搞笑妓女,大概在金庸先生心目中,春花是种俗气的花。
金庸先生自己抄自己的例子不少,《笑傲江湖》余沧海杀林平之一家,怎么看都象《神雕》李莫愁杀陆立鼎满门。《天龙八部》第一章的开头抄袭《飞狐外传》第一章“大雨商家堡”的序章。倚天剑与屠龙刀也象《飞狐外传》中的冷月宝刀穿越过来的。胡一刀夫妇是文泰來夫妇穿越过来的,石清夫妇是《神雕》郭靖夫妇穿越过来的。《白马啸西风》中的李文秀原型虽是《玉姣龙》,但怎么看都是《书剑恩仇录》李沅芷穿越过来的。《射雕》郭靖几次饶欧阳锋不死,就是抄袭陈家洛多次饶张召重不死的场景。《连城诀》原名《素心剑》,那是金先生自己抄自己的《神雕侠侣》玉女素心剑法。
金庸先生自己就是个诗人,他在《天龙八部》中的《少年游》就很有味道:“青衫磊落险峰行,玉壁月华明。马疾香幽,崖高人远,微步縠纹生。谁家子弟谁家院,无计悔多情。虎啸龙吟,换巢鸾凤,剑气碧烟横。”《天龙八部》中的其他四首词填得非常好:《苏幕遮》、《破阵子》、《洞仙歌》、《水龙吟》每首词都是经典。《书剑恩仇录》中余鱼同在凉州积翠楼题词:“百战江湖一笛横,风雷侠烈死生轻。鸳鸯有耦春蚕若,白马鞍边笑靥生。”金庸先生的名句:“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萧 ”,有唐朝王维的《山居秋暝》:“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的意境。可能是金庸先生俗事太多,没有时间自己写诗,借用别人的诗词当然比自己亲自动手写要省事得多。
金庸先生抄袭毛主席诗词就太多了,《射雕英雄传》书名借用了毛主席《沁园春·雪》中“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金庸的《射雕英雄传》被台湾文化官员怀疑“有鼓吹毛泽东之嫌”,不准在台刊行。[1]《天龙八部》第一回“青衫磊落险峰行”,段誉在无量山洞中偶见仙女像或者神仙姊姊像的场景很明显借用了毛主席诗词《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倚天屠龙记》中倚天剑的概念抄袭毛主席的诗词《念奴娇·昆仑》“安得倚天抽宝剑”等等。个人观点:可以下结论毛主席诗词是连接《天龙八部》与《射雕三部曲》写作的一条暗线,金庸先生其实是个写同人小说的“抄袭大王”。当然,大陆粉碎“四人帮”有借鉴《天龙八部》“四大恶人”的嫌疑,金庸先生也可以反驳倚天剑的概念是抄袭《三国演义》中曹操的佩剑“倚天剑”。《天龙八部》“六脉神剑”的概念让人联想起米开朗基罗的西斯廷画作《创造亚当》,上帝用手指一点,亚当就有了生命。
外国人抄袭金庸先生的嫌疑也有,意大利导演达米亚尼的电影《警察局长的自白》黑手党残酷成性,他们把知情人暗杀后,就把尸体浇注在水泥建筑部件之中的场景看着象《连城诀》中的万震山复活夜游砌墙。德·霍夫曼的电影《毕业生》的高潮结尾,本·布拉达克在教堂拉起新娘伊莲逃跑,感觉象《倚天屠龙记》第34回 “新妇素手裂红裳”,赵敏大闹张无忌与周芷若的婚礼,并引诱张无忌逃婚。当然,赵敏抢婚张无忌也有抄袭《世说新语》曹操袁绍抢婚的嫌疑。马丁·布莱斯特1992年执导的好莱坞电影《闻香识女人》,弗兰克中校根据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能判断对方的身份,那个桥段有借用金庸《笑傲江湖》田伯光一闻就知道哪有女人的嫌疑。
当然笔者在此得出的结论都是妄猜,单文孤证不算直接证据。在文学创作领域,英雄所见略同的事情太多,金庸先生与摩西、房玄龄、蒲松龄、曹雪芹、大仲马、马克吐温、茹志娟等人想到一起去了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只不过金庸先生同时与那么多文学大师想到一起去了,而且相似的地方实在太多,那种可能性有多大?在文学创作上,相同的思想与内容用不同方式表达不违反知识产权。《摩西五经》刻在石头上,曹雪芹的《红楼梦》也刻在石头上。马克吐温的《乞丐王子》有《赵氏孤儿》的影子,《白马啸西风》李文秀与《书剑恩仇录》李沅芷是《玉娇龙》穿越过来的,
金庸先生的文笔与古人完全不同,仅仅是内容和人物设定稍微神似而已,的确不值得小题大作。况且房玄龄,大仲马,马克吐温等的作品因为年代久远早已是人类共同文化遗产,不在知识产权保护范围,当代作家就是一字不漏地引用也是可以接受的。
金庸武侠小说中有大量主人翁陷入困境,获得奇遇的情节。如狄云在监狱里碰到丁典,习得“神照大法”;张无忌陷在昆仑山洞,却意外得到“九阳真经”秘籍;郭靖黄蓉被裘千仞追杀,躲进铁掌峰后山洞捡到《武穆遗书》;令狐冲被岳不群罚到后山面壁,因祸得福习得“独孤九剑”;杨过被鹿清笃霸凌,逃进古墓见到小龙女;段誉被干光豪追杀,逃进无量山洞,学会“凌波微步”等。这些主人翁陷入绝境,因祸得福的情节都在暗示金庸先生信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人生哲学。人只要睡得好,第二天才会有精神,“死人复活”也是这个道理,基督只有死而复活才能拯救世人。
笔者不想在这里探讨为什么一些人死了在坟墓里埋葬了之后还会复活?这是生命的奇妙与大自然的奥秘。
笔者对作家江南的同人小说是否侵犯知识产权,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是否反华反人类不持立场。毕竟他们都是受人尊敬的作家,但笔者只是觉得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对任何人都应该用同一标准对待。当然,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按世俗的眼光,上帝有选择地让死人复活也是不公平的。
笔者赞成用爱心与包容去解决问题,因为爱是人类克服一切困难的万能钥匙。
2019-July-14第二次修改
Reference
[1]https://www.jinyongwang.com/news/2776.h
[2]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AD%A6%E5%BD%93%E4%B8%83%E4%BE%A0
[3]https://baike.baidu.com/item/%E4%BE%A0%E5%AE%A2%E8%A1%8C/7680649
[4]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9/07/13/8486485.html